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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后呢?”富瑜怕他摔杯子,忙安慰道:“后來也就沒什么啦,他順利畢業(yè),考了編制,進了交警大隊。就這樣,他家估計也接受事實了,他這幾年一直自己一個人,連家都很少回。還好他有個弟弟,要不這不得鬧到什么時候呢?!?/br>米越點頭,喝了口咖啡,富瑜見狀打趣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就是那誰,嘖嘖嘖,還挺人摸狗樣的。我之前給他介紹那么多人,他都沒瞧上,哎?!?/br>米越瞇著眼,帶著一種要砍死人的眼神看她,賴嘉從后面又冒出頭說:“你可別說了,我老板脾氣不好?!?/br>富瑜無所謂的聳聳肩,突然正色道:“我都以為他要這樣一個人過完下輩子了,呵,都不容易,就別作妖了。小凱是一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我希望你認真考慮,既然又招惹了他,就別放棄了?!?/br>米越站起身,居高臨下看她,“我收到你的建議了,謝謝?!?/br>說完就要出門,還不忘對著里面的賴嘉說道:“賴嘉,明天到工作室有活兒?!?/br>米越從咖啡店走出去,抬頭看天空,深吸一口氣,感覺壓著心頭上這幾年的石頭終于沒了。他撥通了支新凱的電話,對方接的很快。“我今天沒事兒,接你下班呀?”支新凱笑著回道:“好?!?/br>五點準時到,支新凱在大門口等著。米越開著車停在他面前,支新凱大大方方的坐了進去,反而是米越有點不自在。支新凱側(cè)頭看他:“你還好吧?”他怕自己昨晚沒輕沒重的。米越臉有點發(fā)燙,磕磕巴巴地回道:“還,還好。我,我們?nèi)コ匈I點菜吧!”“行?!?/br>兩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樣,逛超市,做晚飯,一起洗碗,自然而然。吃過晚飯,支新凱還想著要不要做點什么,結(jié)果米越神秘的拉著他站在客廳上,然后拿了一個黑布蒙在了他的眼睛上,支新凱以為他要玩什么新花樣,打趣道:“這是什么?黑暗py?”米越哼了一聲,“怎么你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個?以前還真看不出來啊?!?/br>支新凱被他說得臉一紅,也覺得自己這些年變得有點多。米越拉著他的手在一個房間停下,他把兜里的鑰匙掏了出來,轉(zhuǎn)個圈開門。支新凱側(cè)耳聽著,門被打開,他跟著米越走進去。里面很黑,他能感覺到。米越把他眼睛上的布拿下來,然后打開了燈。突然而至的燈光有些刺眼,支新凱眼睛瞬間又閉上,然后適應了幾秒睜開了。偌大的房間全是畫,油畫、素描、有裱好的畫,有素描紙的,他愣住了,上面的所有畫里只有一個人,就是他自己。有正面的,側(cè)臉的,站著的,坐著的,全部都是他。正中間的一幅裱好的畫,是那年米越未完成的他。已經(jīng)補好了顏色,那么鮮艷,那么真實。米越從后面擁住他,臉貼在他的后背,輕聲說:“好不好看?”支新凱后背在顫抖,他知道。米越繼續(xù)說:“這幾年我就是靠這些支撐著我。國外真的好冷清,沒有你的地方都好冷。后來我都想象不出你的樣子了,只好憑記憶畫著?!?/br>支新凱感覺到他的后背有溫熱,他知道米越哭了。“你他媽太混蛋了,支新凱,我都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你他媽太混蛋了。”他反復說著。支新凱轉(zhuǎn)過身抱住他,收緊手臂,下頜放在他的頭頂,嘴里不停的說:“我混蛋,我錯了。”米越只是看他,沒說話。支新凱手抬起來,摩挲著他的臉龐,幾年了,他覺得這么美好的不真實。他倏地抬起米越的下巴,輕輕的落下他的吻。帶著自己愛他的信仰,虔誠而美好。☆、番外支新凱搬家那天,米越特意租了一個皮卡來幫他。其實全程他都沒動彈,支新凱怕他搗亂,讓他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一進房子里,米越就對他這個小蝸居嫌棄的不行,“你這房子多大啊,這住著得多難受?”支新凱把收拾好的箱子堆在門口,看他一眼,“60多平,就我一人,要那么大干什么?還貸不要錢???”米越對他這種工薪階級的不是很了解,只好象征性的點點頭。他在屋子里亂逛,忽然看見一個箱子里漏出一角。他走過去打開一看,是個布包好的相框一樣的東西。他把布打開,這時支新凱看見了,忙上前制止??墒敲自绞痔炝?,閃身抱著相框就走,邊走邊打開。里面赫然是幅畫,他拿起來看,畫上是支新凱,越看越熟悉,他猛地想起這畫是他大二那年第一次畫的他。支新凱不好意思的撓頭,把畫搶了過來,重新包好。米越湊過去,不懷好意的笑著,“誒,這畫我記得交上去了啊?!?/br>支新凱不看他,把畫放回箱子,開口道:“我找你們老師要回來的?!?/br>“哦喲喲,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兩下子?!?/br>支新凱被他說得有點惱,盯著他,米越被他盯著有點發(fā)毛,向后退了一步,支新凱就再上前一步,把他逼到了墻角,“想明天下不來床,你盡管繼續(xù)說?!?/br>米越識相的閉上了嘴,舉手投降,“我錯了,凱哥?!?/br>“這還差不多?!敝聞P摸著他的頭,轉(zhuǎn)身繼續(xù)收拾。米越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慫了。收拾差不多了,米越想幫他抬箱子。支新凱讓他去車上等著,自己一趟一趟的把箱子都抬完了。車子剛發(fā)動不久,米越想起什么,他側(cè)頭看一眼支新凱說道:“咱們母校90周年慶你知道吧?”“嗯?!?/br>“我要去做個演講,你陪我吧?”支新凱轉(zhuǎn)頭看他,笑起來,“好?!?/br>今年的滬江大學周年慶因為逢十,辦的很盛大。請了很多成功的校友回母校參加周年慶。米越是今年被安排演講的其中一個。他今天一改往日隨性的打扮,穿了一套修身的黑色西裝,黑皮鞋,就連頭發(fā)也染回了中規(guī)中矩的黑色,看起來還真挺像成功人士的。為此還被支新凱夸了一番,他早就看他那頭灰頭發(fā)不滿了。相比之下,支新凱就穿的比較休閑。其實米越給他也定了一套西裝,和他的情侶裝。被他給拒絕了,“可算了,今天這么熱,有點遭罪?!?/br>米越想想也是,便沒再勉強他。其實他也怕熱,但是這個場合,他必須為之犧牲一下。兩人到的時間比較早,趁機去富瑜那兒坐了一會兒。米越纏著支新凱做杯美式咖啡給他,被富瑜啐了一口,“呸,看你那點出息?!泵自讲灰詾橐獾目粗膳_后面正做咖啡的支新凱,笑起來。支新凱把米越送進禮堂,自己就在外面等他。米越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