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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我家胖胖一起做運動,額,不要想歪了,是做腹肌撕裂者,不是別的運動,然后發(fā)現(xiàn)我倆都是三分鐘那個檔次的,忽然覺得自己也不是很弱……所以說,人活著,不要看太厲害的,不是還有那么多不如你的嘛~~~~~恩恩,我這種單細(xì)胞生物就適合這樣簡單的生活~!第19章第019章抓過了藥,羅飛就推著急不可耐的曹海去買零食了。零食店里,豆包被臨時托付給了店員照顧,胖嘟嘟的豆包好動活潑,長得也很討喜,乍一接觸的時候總能讓人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曹海一點也不擔(dān)心,安穩(wěn)的坐在輪椅上,由羅飛推著逛起了零食店。記憶中,羅飛只有在小學(xué)的聯(lián)歡會上吃過零食。農(nóng)村收入不高,臉朝黃土背朝天,種地賺的那點辛苦錢換成零食不值得,而且家里孩子多,即使買些零食自己也吃不到多少。雖然小時候也羨慕過有零食的孩子,但羅飛仍然用樸素的思想,很堅決的認(rèn)定了只有女生和娘炮才會吃零食,所以羅飛從來都沒進(jìn)過專營的零食店。貨架上那些花里胡哨的包裝紙讓羅飛有點眼暈,滿貨架地塑封包裝,各種以年為單位的保質(zhì)期讓羅飛只能想到防腐劑超標(biāo)……看著曹海一點一點的填滿了腿上的小購物框,羅飛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yán)重且現(xiàn)實的問題。曹海,究竟要在自己家里住多久?不到十歲的小孩子離家出走一般也就幾小時,十幾歲的就可能去同學(xué)家躲幾天了,這么推論,25歲的超齡兒童要多久才能回家?會不會要一個月?會不會更久?和一個直男同居,那不是等于強迫一只狼吃素么!不對,現(xiàn)在的情況是和一個穿著豹紋內(nèi)褲的、看起來很可口的直男同居!那簡直就是把一只狼裝在籠子里,籠子外面擺滿了牛排、羊腿,籠子里面只有清水!羅飛覺得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坐以待斃:“曹海,額,那個,你為什么離家出走???”曹海裝零食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又若無其事的說:“恩,我覺得那個老中醫(yī)說的挺好的,你還是當(dāng)我是被綠了吧?!?/br>這話題有點糟糕,好像走進(jìn)了死胡同了。曹海連這種理由都用了,肯定是不想說,羅飛沒法繼續(xù)往下問,狠狠的揉了揉曹海的后腦勺:“恩,那我不問了,你沒地方去就先在我這里住一段時間吧,你也不會煮藥,先養(yǎng)半個月再說吧?!绷_飛很期待半個月內(nèi)曹海就能離開,成年人,憋久了傷身體。曹海的動作又明顯的頓了一下,卻沒開口。羅飛看著僵硬的曹海,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說了的有些過分了,朋友應(yīng)有管鮑之交,通財之義,自己話里話外的攆人家走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不過自己和曹海也就是剛認(rèn)識,肯收留他半個月應(yīng)該也夠了,總不能為了收留他,自己每周再出去開房去吧。再說,酒店隔音不好,開房也不方便??!在兩人的沉默中,輪椅到了豆干區(qū),曹海拿起了幾包已經(jīng)稱好了重量的散裝豆干來回的比較。羅飛想打破沉默,決定隨便說點什么:“隨便拿一個不就好了,一個不夠就多拿幾個唄?!?/br>“我想挑個辣味少點的?!辈芎_€在幾包豆干中猶豫不決。“既然你不吃辣的,自己裝點喜歡的多好?!?/br>“辣的給豆包啊。”曹海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讓羅飛有些迷糊:“豆包喜歡吃辣的?”“不知道,反正它吃?!?/br>“那不辣的它也能吃吧?”曹海轉(zhuǎn)過了頭,認(rèn)真的看著羅飛:“有些口味我很喜歡吃,被豆包搶了我會不開心,不如直接買的時候就帶點我不喜歡吃的,全都給豆包我也不心疼!”羅飛反映了半天也沒轉(zhuǎn)過這個圈來,價格都是一樣的,干嘛要專門買自己不喜歡的給狗吃?關(guān)鍵是,豆包也不見得就更愛吃辣的吧?精神病人思維廣,弱智兒童歡樂多,羅飛覺得自己雖然和曹海年齡一樣,但是思維模式上的差異就像存在著無數(shù)個代溝,大的能裝下一個海洋。選好了零食,羅飛推著曹海去結(jié)賬,曹海很自然的用支付寶付了錢,出了零食店,曹海弄了會手機,突然仰頭看著羅飛:“錢我給你打到你的支付寶了哈。”“什么錢?”羅飛把頭扭向了一邊,他覺得曹海坐在輪椅上仰頭,從下往上的看他,一定會顯得他鼻孔很大。“中藥什么的唄,收錢還那么多屁話?!闭f完,曹海就收起了手機,不再看羅飛了。羅飛真想拽曹海耳朵,一個借住的客人怎么和大爺似的?這究竟是誰在求誰啊?不過看到曹海已經(jīng)趴在了輪椅的托板上,羅飛也懶得和他個病人較真了,加快了腳步往回走。從出門到現(xiàn)在折騰一小時了,羅飛估計曹海應(yīng)該是有些累了,應(yīng)該早些回去好好休息了。回去的路不遠(yuǎn),豆包也沒再折騰,羅飛感覺輕松了不少,兩人一狗很快的就平安到家了。打開房門,先把輪椅推進(jìn)了客廳里,輪椅上趴著的曹海一動不動的沒有反應(yīng)。羅飛轉(zhuǎn)到輪椅前面,輕輕地推了推曹海,曹海慢騰騰的把頭抬起來了一點,睡眼惺忪的晃了晃腦袋,又趴下了。羅飛摸了摸曹海的額頭,感覺還是有些燙,他有點無奈,先把曹海扶著坐直了,摘了輪椅扶手前面橫著的托板,才用手指碰了碰曹海的臉蛋:“醒醒,上床去睡吧。”曹海歪著腦袋軟癱在輪椅里,一點反應(yīng)都木有。看著曹海沉沉睡去的樣子,羅飛嘆了口氣,他不知道在曹海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相信曹海不會無緣無故的離家出走。曹海身上或許也有一個讓人無奈的故事,但是他并不想去探究。羅飛沒叫醒曹海,而是伸出一只手?jǐn)堊×瞬芎5囊赶?,另一只手抬起了曹海的膝彎,直接把曹海抱了起來,走到了臥室里,將他輕輕的放到了床上。曹海最多也不過100斤,對于一個170多些,25歲的男人來說真的算是很輕了,也不知道曹海是最近瘦下來的還是一直這么輕。扯過一條毯子,蓋在曹海的肚子上,靜靜地看了會熟睡的曹海,羅飛才站起身來,準(zhǔn)備去還輪椅。借輪椅的鄰居老大爺很熱情的接待了羅飛:“小羅呀,你那個拉輪椅的狗是誰家的?跑的真快,我怎么就沒想到用狗拉輪椅??!以后自己出門就方便多了!你那狗借我用幾天行不?過幾天我就去買只你那種大狗!”就連腿腳不便利的老大爺都知道狗拉輪椅了,這小區(qū)除了聾子,還有誰沒聽過么?羅飛很想捂臉奔逃……和大爺?shù)乐x了幾句,羅飛又拼命的解釋說狗拉輪椅太危險,不靠譜,萬一大爺在狗拉輪椅的過程中出點什么事兒,他可不敢承擔(dān)后果。但是看著大爺那一臉‘我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