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家子科舉養(yǎng)家(種田)、你是我的寶物、肇事者、重生豪門風云、這醫(yī)生太懂我了、我可以摸摸你的眼睛嗎、忽明忽暗、還債、天然“癡呆”的暗戀之路[網(wǎng)配]、我團人氣TOP企圖和我賣腐
因為是在R國出生的,入鄉(xiāng)隨俗取了個三個字的名字,連名帶姓五個字。大家叫他愛愛,我管他叫AA和A,因為太長了容易嘴瓢。B也差不多,名字太長了,我有時候叫他寶寶和bibi,好rou麻啊?!?/br>“你朋友?”“嗯,我和他們挺好的,都是壞蛋,在一起就很開心?!?/br>他那些年少輕狂的破事,齊輝也有耳聞,不過在齊輝看來和壞這個形容很有距離,畢竟鬼界和人界的道德標準天差地別。齊輝斟酌著安慰他:“你挺乖的?!?/br>“是嗎?”“是。”“可是我騙過你?!?/br>“已經(jīng)原諒你了?!?/br>得了這句釋言,白星河夸張地松了口氣:“太好了?!?/br>“謝謝你,”說完,他又誠懇地拉住了齊輝的雙手,上身探出浴缸,傻氣地鞠了個躬,“我最不想騙的人就是你了?!?/br>他彎腰的時候露出一截細白的脖頸,像只脆弱待宰羊羔。齊輝攬住少年的腰,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緩慢地游離到頸側。白星河被他親得皺眉,躲開了,又從浴缸里光溜溜走出浴室,什么也沒穿。他說:“我洗好了,你去洗澡吧?!?/br>與以往一樣,白星河上了床。之后大概是睡著了,再蘇醒時,白星河迷迷茫茫見著一個下身裹浴巾的男人走到床邊,瘦且高,肌rou緊實,人臉蛇身的怪異刺青一路燒到下腹,順著人魚線蔓延到被浴巾遮住看不見的地方。齊輝無聲地坐在床邊。白星河一時鬼迷心竅,悄悄探出手去摸他的紋身,那張似曾相識的怪胎人臉,浮在腹肌表面的位置……從前也見過。被抓住了。“想做嗎?”做?白星河沒反應過來,眨了一下眼睛。男人攥緊他不安分的手,身體壓上去,年久的床榻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白星河被堵住了,唇舌被另一個人糾纏,只能發(fā)出嗚咽的聲音。“你干什么啊?!?/br>他清醒了一點,突然害怕了。齊輝看著他,好像一只野獸,眼睛能勾住人,沒有說什么話,只是把他的手綁在床頭柱子上。白星河這才慌了:“???”齊輝低下去,指尖摩挲他的臉,很難得笑了一下:“乖一點,剛剛才夸過你?!?/br>【難以描述】在夢境中被一條蛇這樣那樣糾纏不清時,白星河的手機忽然響了。他以為是鬧鐘,不想理會,倒頭睡死。一只手臂越過他,忽然取走了聲源。“誰?”齊輝在他耳畔低聲問。“……”“他在睡覺?!?/br>“不方便,你中午再打?!?/br>電話掛了,白星河倒是醒了。他掙扎著支起眼皮,見到男人坐在床邊翻弄著一只手機,也不知道在設置什么,手機發(fā)出嘟嘟嘟的聲音,赤.裸后背上除了熟悉的紋身之外,還多了幾道爪痕,拜昨晚的激烈py所賜,兩人身上都不太能見人了。想到這里,白星河又有點氣:怎么昨晚就引狼入室了呢?應該趕齊輝到客廳睡覺的。這人看起來性冷淡,其實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禽獸不如!“怎么了?”齊輝問。“畜生。”他小聲罵罵咧咧。“……”“笨蛋!”他繼續(xù)痛斥。“我?”“不是,是說我。”白星河躺了回去,用被子擋住臉,“你這個變態(tài)?!?/br>齊輝很滿意,又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腦袋:“我去做飯?”“嗯……等下,剛剛誰打給我電話了?”“孟狄。”“是他,有說什么事嗎?”“問你作業(yè)的事?!?/br>“這樣啊,”白星河想起來了,“我們幾個打算一起抄孟狄作業(yè)來著,我明天過去找他?!?/br>齊輝若有所思,說:“嗯,去吧?!?/br>喝了粥,白星河抱著靠枕在沙發(fā)打盹,齊輝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向電視機發(fā)送腦電波。他打了個哈欠,問齊輝:“你還不回鬼界么?”“我回去干什么?”“……上班啊。”“沒出大事的話,他們足夠處理事務了?!?/br>“???”白星河立即以“你變了”的疑惑眼神打量齊輝,對方這種冷漠口吻簡直不像當初的工作狂魔。他心生懷疑:怎么會這樣,難道男人結了婚就變懶?齊輝又不耐煩了,捏住他下頜說:“我讓你不要亂想了。”白星河別開眼:“我隨便想想而已?!?/br>齊輝俯下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再過幾天,我會回去。”也就是說,鬼王還要繼續(xù)下凡三五天。白星河表示將盡地主之誼:“等我寫完作業(yè),我?guī)阍诟浇嫱姘??!?/br>齊輝自然是欣然應允。又睡了個午覺,白星河夾著一書包作業(yè)本練習卷出發(fā)去孟家開墾荒地,他一進門,三雙視線嗖嗖將他上下打量。“干嘛?”A揶揄道:“你速度這么快的吼,三壘都上了?!?/br>B也說:“車速一百三啊,沒想到,嘖嘖?!?/br>白星河無語地看向了孟狄:“……大家都知道了嗎?”只有孟狄沒開他玩笑,點頭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都聽見了?!?/br>很好,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他不是處男了。白星河一邊續(xù)在心底對齊輝罵罵咧咧,一邊岔開話題掏出作業(yè)本:“快來拯救弱小無助可憐的我……咦?”不止是他,其余人都盯住了他的寒假作業(yè)。翻開的書頁上,該寫的地方都寫了,故意寫錯的題目還十分貼心地用紅筆訂正了一遍。AB馬上一齊用叛徒的眼神羞辱他。白星河不得不自證清白:“……不是我寫的?!?/br>“那是誰?”孟狄問他。“emmmm……你懂的?!?/br>“噢——”AB齊齊發(fā)出意味深長的感嘆。說好的不寫又幫忙寫了……男人真是反復無常。白星河心情復雜地翻了翻練習卷,背面空白的地方,不知何時寫下了幾行清峻的字跡。“……眼波向我無端艷,心火因君特地燃。莫道人生難際會,秦樓鸞鳳有神仙?!保?)白星河:“……”鬼王與新婚妻子云雨之后還得寫詩文紀念嗎?難道是什么奇特風俗……孟狄好奇:“這是什么詩?”白星河趕忙把詩的前幾句擋住不讓看,打哈哈混過去了。“唉,還是脫單了好?!盇抄著作業(yè),突然開始哀嚎,“好羨慕啊男朋友可以幫忙寫作業(yè)。要不我去搞師生戀得了,隔壁班的英語老師長得不賴,不如我……”只有白星河在一片調(diào)侃里漸漸陷入沉思。在一起也挺久了,齊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