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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到為止,有的話他不敢說。比如,你們有時候是挺像的,大概偏執(zhí)狂總是相似。比如,你比他通情達(dá)理一點,他一度瘋到不準(zhǔn)我和孟狄獨處。紅燭還在燒,但這場婚禮到底變成了一場鬧劇。白星河干脆攤牌了:“我們分手吧?!?/br>第19章鬼王x男新娘19鬼王x男新娘19婚房之外零散的歡笑突然戛然而止,仿佛這個世界跌入另一個寂靜時空,耳畔靜得出奇。恐怖……害怕嗎?沒有,反而有點壓著的石頭終于落地的感覺。我就該是這樣的人……做這種事。“我有預(yù)感?!?/br>男人仿佛昔日初見,嗓音冷而疏離,手卻攥得他更緊了。“我知道你的過去,你的家庭、缺陷、自卑、臣服和眼淚。他們不愛你,我愛你……為什么?”他曾有預(yù)感,白星河將離開這里……再也不回來。起初只是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和現(xiàn)實毫無聯(lián)系,有兩人在不斷糾纏然后分開,齊輝漸漸意識到這是預(yù)兆,正如連姨口中的隱晦故事:新娘逃走坐上木舟,被冥河水推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只是齊輝的想法不重要,那些無法言說的百轉(zhuǎn)千回繞指柔,在對方眼中不過另一個人的影子。齊輝說的這些情話,平靜而歇斯底里的語氣,如果換成別的時候,白星河大抵要被打動猶豫了,他本來就是如齊輝所說缺愛的問題少年,才會為一雙巴蛇的眼神而停留。但是今非昔比,白星河也早就過了那個傷悲春秋的年紀(jì),如今的他僅僅只是把如何結(jié)束副本放在腦子里打轉(zhuǎn),好不至于觸景傷情。“別說這些?!?/br>白星河煩惱地推搡著齊輝,卻被按倒在被褥上。掙不脫也逃不掉,齊輝慢條斯理把他的手腕捆住了。白星河不得不以注視高鐵尖叫熊孩子的目光看著對方:“沒有用的?!?/br>“你做這些事我也不奇怪,我以為你會改?!?/br>齊輝低聲地自言自語,解開新娘身上的紅衣。墻壁上掛著鴛鴦戲水的圖畫,紅燭也不知疲倦地冒煙,可房間里卻有兩個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要說這是一對合心合情的夫妻,實在不妥了。白星河以為自己聽懂了,傻笑了一下。“你怎么跟他說得一樣啊?!?/br>本性難移。壞蛋。撒謊成性……白星河有些上頭了。初戀的身體,另一個人的臉孔,還有這宛如出軌被抓jian的現(xiàn)場實錄——這劇情有點太離譜了,像憑空涌來一個海浪突然把他拍上了渣男聚集沙灘,不過NPC都這么說了:這是你做得出來的事。他不好好當(dāng)渣男像話嗎?衣裙被扯得破破爛爛的,齊輝在吻他,粗暴沒有章法,把他弄得很痛。盡管如此,他的眼神依然是憐憫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居高臨下,像在可憐這個紙片人。“我不喜歡你?!?/br>白星河有了發(fā)言欲.望。他一直有話想說,只是沒有機(jī)會。“我知道,為什么?”那雙眼熟怪異大蛇的手撫摸著他的臉。齊輝一副冷峻沉靜的神情,說話卻有歇斯底里的意味。“沒有為什么。如果你是我的話,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為什么這樣做?這是個游戲,全息游戲容易讓人產(chǎn)生代入感,但我不是那種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擬的玩家啊。你是NPC,你是一行復(fù)雜數(shù)據(jù),你連自己的感情都沒有……愛我?沒有什么用。你發(fā)這些瘋也徒勞無功?!?/br>如果此時投影任務(wù)進(jìn)度面板,大概這一番話說完數(shù)值直接爆表。“……游戲?”“對啊,這是個游戲……你可以理解為網(wǎng)游一類的娛樂。你是一個NPC,我和你不一樣。我要走了,齊輝。其實我也可以多陪你一會兒,但是……”“我不明白?!?/br>“反正就是我說的那樣,你大概以為我瘋了吧。我討厭這個世界,也討厭你?!?/br>這個副本和他的過去太像了。白星河常常因此恍惚自己究竟是誰,他早就不再是可以每天揪著父親的錯處大吵大鬧說父親對不起他的高中生了,最放不下他的外婆也已經(jīng)離去,就連他的朋友,那些好的壞的狐朋狗友也漸漸消失。一旦與現(xiàn)實對比,他就不喜歡這個副本了。得到了又失去,失而復(fù)返,然而一切只是他自己的想象,都是假的。他把眼睛閉上了。“那種蠢事做一次就夠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還會再遇見你,你絕對不知道我見到你紋身的時候是什么心情。我以為已經(jīng)距離過去很遠(yuǎn)了?!?/br>這些話不是說給齊輝聽的,也許對方也意識到這是自言自語,所以無人回答。白星河在男人懷里發(fā)抖,天氣冷,齊輝身上又不是活人的溫度,他絮絮叨叨打顫著說了很多,說他馬上就要走了,任務(wù)完成就可以跑路,說他這樣做不對,但是公司選中他來試驗快穿渣男游戲很可能是看透了他的本質(zhì)涼薄云云。至于齊輝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從第二天天亮起,白星河再也沒有見過除閻王之外的任何人了。他身上破破爛爛的嫁衣被丟到一邊,換上了柜子里的新睡衣,他不再出門,因為房門是鎖住的,齊輝一天回來三趟,宛如上班打卡,不上床的時候他們也不經(jīng)常說話,好像從此無話可說了。這天齊輝又把他喚醒了,在他耳邊呢喃:“你也像籠中鳥?!?/br>“我不是鳥,你想多了。”白星河伸了個懶腰,手臂勾上了齊輝的脖子。“要做的話快點,不做就讓我睡覺。”游戲的尾聲好像一潭死水又隨時狂風(fēng)暴雨,他覺得齊輝也快被他搞瘋了,兩人相處安靜得出奇,這還不如當(dāng)初齊輝總是對他不耐煩的時候。他不喜歡這樣,恨不能快點逃走。齊輝出門之后,他總算聽見了系統(tǒng)提示音。【恭喜玩家?!?/br>“這種恭喜就不必了?!?/br>【即將斷開鏈接,進(jìn)入副本2?!?/br>“等下,我離開之后,這個世界怎么處理?”【直接進(jìn)入ending結(jié)局?!?/br>“然后呢?”【副本靜止?!?/br>“哦……”這么說來齊輝也不必孤零零待到游戲公司停運(yùn)的一天。白星河于是安心按下了確定鍵。從今天開始回歸從前的時光。他將拋下所有愛意做回一個撒詐搗虛的人,除了欺瞞和快意,沒有別的路可走。像以往每一個午休時間,少年的睡顏蒼白平靜,沒有任何攻擊性。齊輝關(guān)上了門,他沉思著。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是白星河,也是自己,他漸漸不能再離開這間小屋,總是心神不寧。“你不能留下來嗎?”他看著心上人,悄聲問。他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