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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非常得意,言語無法描述,還補(bǔ)充了一幅畫。 顧玉成盡力辨認(rèn),也就認(rèn)出了那只雙耳壺以及個頭最大的顧玉榮。 王婉貞的信就相對簡潔許多,反復(fù)叮囑顧玉成照顧好身體,早日還京,還說她已經(jīng)雇到人,把炸貨店開了起來,生意看起來很紅火。 幾封信攤在一起,明顯能看出王婉貞字寫得不好,歪歪扭扭的,甚至不如顧玉榮這個小孩兒。但顧玉榮是被顧玉成手把手教出來的,王婉貞學(xué)寫字時則年齡偏大,很多習(xí)慣都已養(yǎng)成,能寫這么多字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就這個識字量來看,她已經(jīng)超過許多目不識丁的當(dāng)家夫人了。 顧玉成將信看了又看,大感欣慰,提筆開始回信,順便決定給顧玉榮再出一套題,并讓她多背幾本書。 小丫頭已經(jīng)做了不少作業(yè),流露出想讓哥哥回家的念頭,只能靠學(xué)習(xí)來分一分她的心了。 . 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那是對有背景有實(shí)力的新官而言,普通官盲目動手,只會引火燒身。 顧玉成從不是個急躁的人,他按照慣例宴請了縣衙輔官,宣布蕭規(guī)曹隨一切照舊,便開始沒日沒夜地看各種卷宗和賬冊。 作為地方官,他其實(shí)還應(yīng)該去拜會一下鎮(zhèn)守西南的平王,至少送份禮物。但顧玉成想到自家和平王的兩代糾葛,干脆利落地放棄了,連拜帖都沒送。 憑他們這關(guān)系,還是不要露面,讓平王忘了他這個人最好。 如此忙了七八日,縣衙門外的鳴冤鼓忽然被人敲響。伴隨著咚咚咚的鼓聲,十?dāng)?shù)人邁著雜亂的腳步朝縣衙大堂而來。 顧玉成臉色一凝,抄起官袍邊往外走邊道:“七娘,咱們升堂去?!?/br> 宋琢冰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拎起長刀,快步跟上。 第69章 東苗西苗 自顧玉成來到黔源縣, 這是第一次有人敲鳴冤鼓。 一個縣面積再小,也是士農(nóng)工商五臟俱全, 平日少不了各種雞零狗碎的摩擦, 甚至有縣令從早到晚地斷案, 能連斷一個月不休。 為了防止縣城主官被瑣事纏身, 寶華天子繼位后就創(chuàng)立了調(diào)解制,在每個縣衙前修建一座調(diào)解亭, 凡有爭執(zhí),先行調(diào)解。此舉大大減少了縣令的工作量,也為寶華天子博得了朝野上下的美名。 而黔源縣因百夷人眾多, 各族皆有主事之人,內(nèi)部協(xié)商不下就動武, 甚少來縣衙調(diào)解, 更別提擊鼓鳴冤了。 聽這動靜,明顯不是小事兒……顧玉成邊走邊想,靠近縣衙公堂時放緩腳步, 一臉端肅地進(jìn)去, 看也不看亂哄哄的人群,使勁兒拍了下驚堂木, 高聲道:“堂下何人?” 他打眼一掃, 就發(fā)現(xiàn)寬敞的公堂里擠了不甚明顯的三撥人,其中兩撥看服飾都是苗人,雖站在一起,但彼此氣氛并不融洽, 反而透著股劍拔弩張。 另一撥就是袁毅和幾個衙役,不斷試圖維持秩序又被擋開,還不敢還手,大有慢慢縮去角落放任對方自流的趨勢。 看顧玉成發(fā)問,袁毅如蒙大赦,躬身道:“啟稟大人!苗人丟了女兒,遍尋不到,特來縣衙請您主持公道!下官阻擋不及……” “可憐天下父母心,女兒失蹤了,為人父母的自然心急如焚,顧不上禮儀規(guī)矩?!鳖櫽癯商种浦梗o了袁毅個臺階,自己跟著就坡下驢,將苗人沖撞縣衙的事情一筆帶過,然后直視下方頭飾最華麗的一男一女,命他們報上姓名,將實(shí)情一一道來。 他不慌不亂,眼神平靜,身后又有宋琢冰手持長刀,殺氣凜然,袁毅和衙役頓時底氣大漲,連勸帶拉地將兩撥苗人分開,然后侍立兩側(cè),將殺威棒齊齊點(diǎn)地,低喝“威武”,補(bǔ)齊了開堂前的步驟。 原本喧囂的公堂安靜下來,為首的兩人互瞪一眼都要張嘴,那年齡稍大的女子劈手就給了對方一巴掌,然后才曼聲開口。她發(fā)音不甚標(biāo)準(zhǔn),好在精通漢話又口齒伶俐,沒一會兒就說清了首尾。 原來她是西苗女土司花野的jiejie花彩,自家外甥女花千被東苗的石溪引誘,前天偷偷往山中相會,從此一去不返?;ㄒ皯n心女兒,四處尋找卻找不到,現(xiàn)在氣急攻心一病不起,所以她才下山求助縣令。 花彩說完,行了個苗人的大禮,懇切道:“大人,我們西苗向來尊敬您,愛戴您,聽說您來黔源縣,寨子里的姑娘不知道多開心,還專門下山歌舞歡迎。請大人念在我們西苗上下的一片忠心,為我們找回千千,救我meimei于水火。” “你胡說!”那男人臉上帶著巴掌印兒,對花彩怒目而視,“石溪是我們東苗一等一的好男兒,花千與他兩情相悅,哪有你說得那么難聽?我們東苗也有迎接顧大人!” 他轉(zhuǎn)向顧玉成,憤憤不平地道:“顧大人,我們東苗沒有藏起花千,可是花野不信,跑到我們寨子里又吵又打,揚(yáng)言今天再不交出花千就放火燒山。那賊婆現(xiàn)在還在我們寨子里不肯走,見鬼的一病不起??!” 男人自稱是東苗土司石長松的弟弟石長柏,首領(lǐng)被花野纏住脫不開身,他才被迫和花彩到縣衙對峙,同時控告西苗在他們寨子里搶了牛羊若干,懇請縣令主持公道。 顧玉成又問了幾句,發(fā)現(xiàn)眼前這局面儼然是苗寨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可惜并不甜蜜?,F(xiàn)在女方失蹤,男方成了首要嫌疑人,雙方父母在寨中相持不下,各自派出親屬來縣衙,希望借助縣衙的力量找到女兒/趕走外人。 相比之下,丟了土司繼承人的西苗更加理直氣壯,口口聲聲要東苗放人,否則玉石俱焚。東苗青壯百口莫辯,義憤填膺地說無論如何不能燒山,還有個兩頭為難的石溪夾雜其中,兩眼布滿紅血絲,臉上猶帶掌印抓痕,恐怕沒少被意中人的母親修理。 顧玉成心說人都失蹤三天了,今天才過來未免太晚,何況他又不會占卜尋人之術(shù),哪里能找得到失蹤的花千?要按照尋常辦法貼告示尋人,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然而現(xiàn)在堂下苦主比衙役還多,顧玉成思量片刻,道:“本官即刻下令,封鎖城門,嚴(yán)查往來人等。但你們現(xiàn)在報官,已經(jīng)很遲了,不一定能找到花千姑娘?!?/br> 花彩:“那就搜城!” 石長柏:“不能燒山!”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互不相讓,顧玉成拍了下驚堂木,道:“休得咆哮!本官體諒你們心情,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花千姑娘,救她平安,爭吵于事無補(bǔ)?!?/br> “封鎖城門的同時,本官準(zhǔn)備在黔源縣內(nèi)廣發(fā)通告,但凡提供線索的皆有賞錢,找到花千姑娘的加以重賞,你二人意下如何?” 花彩和石長柏對視一眼,首次達(dá)成一致:“大人英明?!?/br> 顧玉成:“既然如此,你二人現(xiàn)在便將懸賞銀錢拿出來吧。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