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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說困難更不如說是悲慘。他們被關在一個叫做“塔”的建筑物里,與如今的哨兵向導學校相似但是受到的待遇確實大不相同,像是待價而沽的商品一樣被編上號碼,在初潮到來時被迫送去當做有軍功的哨兵的獎勵。但是結合之后等待他們的不會是自由的生活,而是比以前更加嚴密的監(jiān)視和控制,因為他們一旦受傷死亡帶來的可能就是聯邦重要指揮官將軍的離世。哨兵向導對彼此的需求無法阻隔,聯邦只能想出把們嚴格控制這種餿主意。直到一位將軍的妻子生下了一個向導。這個向導覺醒的時間比較晚,一直到過了20歲才分化,這時候她已經明白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而且她的父母非常疼愛自己的獨生女兒,不忍心將她送到塔里去,因此悄悄的將她藏在家里,并沒有人發(fā)現她已經分化成為了一名向導。但不幸的是,在這個女孩兒父親的生日聚會上,潛入了一名敵方的哨兵前來刺那個殺他。女孩兒的父親當場受重傷昏迷不醒,剛剛分化還沒辦法很好控制自己的女向導看到自己的親人倒在血泊里引發(fā)了精神紊亂,她的精神力瞬間放大,尖銳的漫無目的的開始對在場的人無差別攻擊。本來,一個剛剛分化能力不穩(wěn)定的向導,根本不能真正的對別人的精神域造成什么傷害,但是無巧不成書,那個被派來刺那個殺將軍的哨兵與這個女孩兒的相容度非常高,達到了90%以上,他的精神域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女向導的混亂的精神連接,也因此失去了對她的精神防御,女向導胡亂攻擊的精神力瞬間刺入了這個剛剛自己精神結合的哨兵腦中,導致這個走背字的家伙當場死亡。這件事引起了聯啊哈哈邦上層的高度注意。這個哨兵死亡的真實原因被立刻封鎖,很快有專家?guī)ё吡藢④姷呐畠哼M行研究。這件事很快就被人拋之腦后,但是十年后,聯邦中央科研院卻宣布他們研究出了一種新型武器,一種專門用于精神攻擊的武器,它被冠以當年那場意外事故的女主角的名字——黛莉Ⅰ代信號釋放儀。這是一種專門為向導配備的武器,戰(zhàn)爭中,向導只需要攜帶這種儀器待在戰(zhàn)場附近,就可以通過前方傳達回來的信息鎖定目標,利用“黛莉”在短時間內放大自己的精神力對對方哨兵的精神域進行干擾。雖然可能還做不到一擊斃命,但是要知道戰(zhàn)場上任何的一個小失誤都足以致命。在“黛莉”剛剛問世的一段時間內,聯啊哈哈邦軍幾乎是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但是好景不長,敵軍也很快利用他們繳獲的信號釋放儀研制出了類似的東西,戰(zhàn)場上的聯啊哈哈邦軍也嘗到了自己用來對付敵人的手段。此后,在這場戰(zhàn)爭中雙方運用的精神武器不斷升級。但是由于聯啊哈哈邦占得了先機的緣故,最終獲得了戰(zhàn)爭的勝利。也是從那以后,向導的地位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精神訓練也進入了哨兵向導的日常課程當中。對于亞撒和謝里爾來說,因為一場輪空的緣故,不出意外他們只要再戰(zhàn)勝兩組對手,加上他們的體能對抗訓練成績,奪取第一名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哨兵之間哪怕是精神對抗也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同組的兩個哨兵只需要將兩人的精神力輸出外化成型,最大可能的使這個成型物體在兩個哨兵精神相鄰處沒有縫隙。外化結束,參賽雙方就同時利用自己這一方的成型物碾壓、頂撞、沖擊對方的,場內的儀器將會記錄下比賽過程中兩邊的精神力損耗,一旦一方精神力損耗下降至某個界定點,比賽停止,另一方獲勝。亞撒和謝里爾是自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同為哨兵的兩人由于幼年相識,所以精神域對彼此的排斥低于其他哨兵之間的組合,他們的默契也是其他人難以比擬的。亞撒的母親還在的時候,常常開玩笑勸小謝里爾給亞撒做向導,雖然知道這不可能,但是這件事還是在謝里爾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簡直難以磨滅的陰影?!緞谫Y那么爺們兒哪里像個受啊喂——!一場輪空,一場輕松獲勝。一切看起來和想象的一樣順利,但是當他們看見第三組走上來的對手時,兩個人同時黑了臉色。“為什么會有一個向導?!這不是哨兵組的比賽嗎?”謝里爾生氣的沖到裁判面前“是我走錯了還是她走錯了?!”來圍觀比賽的不少是末席哨兵甚至還有部分護衛(wèi)和普通人,他們的感官和精神靈敏度都遠不如首席哨兵,無法立刻判別哨兵向導,聽到這話臺下立刻“噓”聲一片,議論紛紛。“不要激動···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裁判立刻無辜的舉起雙手“柯基同學已經進入了決賽,但是他的隊友卻接到了緊急調派任務,柯基同學向我們提出了申請,希望能繼續(xù)比賽。而且他的伴侶剛好在這里·····”裁判尷尬的解釋道,見亞撒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立刻補充道:“我們已經測算過了!這位向導同學的精神力還比不上你們之中任何一個人的一半!”“請體諒一下!如果強行取消比賽資格的話對柯基同學并不公平····”“那這樣就對我們公平?!”謝里爾幾乎是咆哮著逼近裁判,那個胖裁判被他逼得步步后退。誰都知道,精神力水平相似的哨兵向導進行比拼,輸贏很難說,因為這種情況下向導進不去哨兵的屏障哨兵也沒辦法把向導徹底趕出去。但是雙人就不同了,兩個哨兵的精神外化成型物之間必然存在縫隙,結合過的哨兵向導就不會。而且向導的精神力可以靈活的幻化,縮小體積從哨兵精神間隙鉆過去侵入精神域!所以說哪怕是精神力相差懸殊,不同的組合陣容也能讓這兩個能力卓然的哨兵敗落。因此謝里爾的生氣是有道理的,而且亞撒也很生氣。他站起身來,繞過謝里爾走到裁判面前。亞撒這幾年間因為越來越陰沉的性格和雷厲風行的做事手段早已“兇名在外”,其他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隨著亞撒的腳步,胖裁判的兩條腿像篩子一樣抖得越來越厲害——“喂——”“咕咚!”亞撒的話還沒有說完,胖裁判就因為緊張沒看清身后路直接踩空滾了下去。亞撒:“·······我什么也沒干。”謝里爾“······干得漂亮!”對面的一對哨兵向導突然覺得有冷風從身后吹過。點蠟因為裁判暈過去了,所以只好再去請后備的臨時裁判來頂上,謝里爾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擺弄著一只機械手,熟練的拆開再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