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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手。紅色的篆體小字在奚嘉的掌心閃爍光芒,葉鏡之抬頭便道:“既秦前輩,你可認(rèn)識這個字?”既秦真人低頭一看:“嬴!這是大秦王族的姓氏,嬴字!”眾人轉(zhuǎn)首看向這里。奚嘉漸漸感覺掌心的溫度不再是那么炙熱,稍微舒服了一點,但是那個紅色的“嬴”字還在印刻在他的手心。嶒秀真君等人快速地圍聚過來,葉鏡之緊緊握著奚嘉的手,不肯松開,但是另一邊卻已經(jīng)取出了無相青黎,他鄭重地問既秦真人:“這個字為何會在他的掌心,是否會對他有傷害?”小小的青銅骰子被自家主人捏緊,葉鏡之握著奚嘉的動作非常溫柔,但握著無相青黎的手卻已經(jīng)死死囚住。好像既秦真人只要說出“危險”兩個字,他就能立刻沖到地下,打進(jìn)秦始皇陵。既秦真人是在場對秦王朝最為了解的天師,他仔細(xì)端詳奚嘉的手,看了許久,又念了一句咒語,將手指點在那個“嬴”字上。從頭到尾,這個字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安靜地發(fā)光發(fā)熱。一個穿著大棉襖的老頭撥開人群,大步走進(jìn)來:“這種事找既秦這個老家伙干什么,放著老夫來!”葉鏡之眼睛一亮:“車渠前輩。”這個被稱為“車渠”的老頭,頭上的頭發(fā)掉了一半,穿著一件紅色大棉襖,老神在在地走到了奚嘉面前。他對葉鏡之?dāng)[擺手,故作神秘的將手指搭在了奚嘉的手腕上,又念了好幾句咒語,對著那個紅色的“嬴”字看了半天,最后嘆氣道:“這位小友,最近睡眠不好?”奚嘉一愣:這都能看出來?車渠摸了把光禿禿的下巴,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生活作息不規(guī)律,仗著年輕,天天熬夜。你這病,老夫無藥可治,就送你七個字,早睡早起身體好!”這話說出來誰都明白,但做起來卻很難。奚嘉點點頭,就算是聽進(jìn)去了。車渠見狀,轉(zhuǎn)首就打算走,葉鏡之立即道:“前輩,這個字?”車渠一拍腦袋:“哎喲媽呀,忘了正事。老夫仔細(xì)查過了這位小友的身體,除了體虛了一點,陰氣重了一點,沒什么毛病。體內(nèi)沒有任何陰邪之氣,也沒有被下咒?!?/br>既秦真人問道:“那這個‘嬴’字是什么意思?這是大秦的國姓。”車渠:“這個老夫管不了,老夫只知道,小友的身體沒有大礙。”既秦真人皺緊眉頭:“絕對與那秦三世有關(guān)。我定海派與秦始皇陵牽扯三百年,收集了秦王朝不少秘辛,等回去后仔細(xì)翻閱,或許可以查閱到奇怪的東西。”奚嘉掌心的字出現(xiàn)得太過巧合,正好是在子嬰回了秦始皇陵后出現(xiàn)的,而且又是個“嬴”字,令玄學(xué)界諸位大師緊張不已。剛剛才開完的會,因為這個字,又繼續(xù)開了下去。葉鏡之這次直接不參與會議了,在站在旁邊,一直對著奚嘉掌心的那個字念咒施法,可是任憑他怎么做,那個字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存在在那里。黑衣天師一直垂著頭,不停地嘗試各種辦法。奚嘉一低頭,就能看見葉鏡之專注認(rèn)真的目光,他小心翼翼地拉著自己的手,一遍遍地用法寶、法術(shù)想要消除這個字。曠野里,玄學(xué)界的大師們大聲開會,一旁,奚嘉低頭看著葉鏡之,葉鏡之拉著他的手。微風(fēng)吹過,將葉鏡之的頭發(fā)吹起,露出一雙深邃的眼。奚嘉小聲說道:“葉大師?!?/br>葉鏡之抬起頭,雙眼清澈,右眼里的黑色小痣靜靜地藏在深處,認(rèn)真地看著奚嘉。奚嘉道:“這是子嬰留給我的東西,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害我。如果他真的想傷害我,早就可以下手,我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多,他從未主動與我起過沖突。你不用太在意這件事,可以和其他大師一起思考思考,為什么子嬰會留這個東西給我,他有什么意圖。這件事或許更重要一點。”不需要總是關(guān)心他一個人的問題,可以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整個玄學(xué)界的大事。媳婦又說了一遍:你不用關(guān)心我。葉鏡之的嘴唇微微張開,又輕輕闔上。他拉著奚嘉的手,心里有幾分失落,但當(dāng)他一抬首看到這個年輕人溫煦的笑容時,那一分淡淡的失落突然散去,心頭涌上溫暖的觸感。幾個星期前,他還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他的未婚妻,為了給這個人念咒,他住到了對方家中。一個六歲的孩子想獨自長大,放在凡世和玄學(xué)界,都是不可能的。葉鏡之小時候其實也受到了不少前輩的幫助,岐山道人、不醒大師、嶒秀真君……他們和易凌子的關(guān)系不錯,老朋友意外去世,他們都想收葉鏡之為徒,以便照顧這個年幼的孩子。但葉鏡之卻拒絕了。這件事裴玉曾經(jīng)和奚嘉說過,只是描述了事情本身,沒有說這件事的后續(xù)和原因。拒絕的原因,只有葉鏡之一個人明白。但這件事的后續(xù),就是許多前輩私底下給予葉鏡之一些幫助。葉鏡之獨自生活、獨自學(xué)法術(shù),通過易凌子留下的那些師門秘笈,他慢慢成長為了今天的葉閻王。這么多年來,前輩的幫助總是有限的,他們不可能照顧葉鏡之的點滴生活。易凌子留下來的房子不大,是棟上世紀(jì)修建的老房子,只有八十平。易凌子生前經(jīng)常對葉鏡之如此說:“鏡之啊,咱們捉鬼天師,最不差的就是錢。為師給那些有錢人捉一次鬼,七位數(shù)起步,甚至他們想請為師,為師還懶得看他們一眼。但你知道,為師為什么那么有錢,還住這樣的房子?”小葉鏡之老老實實回答:“因為師父喜歡賭錢,每次都輸光。”易凌子老臉一黑:“胡……胡說!為師,為師這是要鍛煉你的意志!捉鬼天師,不能嬌氣,不能奢靡。你以后要是碰到一只厲害的厲鬼,追它就要追幾天幾夜,風(fēng)餐露宿,披星戴月,你要受得了這種苦,知道嗎?英明如為師,從小就培養(yǎng)你吃苦耐勞的精神!”小葉鏡之有些不大明白。明明師父經(jīng)常和岐山前輩、不醒前輩打賭玩錢,每次輸了以后,都拿無相青黎砸人耍賴,借酒澆愁。喝醉之后還一直說:“老夫再也不賭了,再也不賭了!”過了三天,幾個人又聚起來賭|博。師父是真的沒有錢,怎么就成了要培養(yǎng)他吃苦耐勞的精神了呢?那次易凌子意外去世,岐山道人來報訊的時候,給葉鏡之帶回了無相青黎,還給了他一大筆錢。岐山道人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他當(dāng)時正是巔峰,會經(jīng)常出外捉鬼,不可能經(jīng)常有時間來看葉鏡之,只能在物質(zhì)上盡量幫助老朋友的這個徒弟。師父說,這個房子很小,是為了鍛煉你吃苦耐勞的精神。小葉鏡之覺得,這個房子很大,沒有師父,只有他。師父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