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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譴責鳳凰男的,第一次出現(xiàn)鳳凰女,網(wǎng)友們討論激烈。有網(wǎng)友還發(fā)起投票,詢問網(wǎng)友是不是該立即給王茹判死刑。投票結(jié)果里,“支持死刑”以92%的絕對優(yōu)勢,占據(jù)了上風。奚嘉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些網(wǎng)友評論,關(guān)閉了手機。他揉著額頭,腦海里想起的不是李宵,而是那個傳說中的“計院”系花。在王茹和李宵談戀愛前,很多同學都認為,王茹會和奚嘉在一起。大一的時候,奚嘉收到過王茹的情書。他本身不擅長與人交流,也根本沒注意過這個系花,所以直截了當?shù)鼐芙^了。往后幾年,每當他和王茹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同學們總是起哄,嚷嚷著系花就是要和系草在一起,絕配。在奚嘉的印象中,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子永遠都穿著樸素簡單的衣服。夏天別的女生都愛美地穿起漂亮的裙子,只有她,永遠穿普通的T恤和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大學四年,從沒變過。他記得畢業(yè)典禮上,這個女生突然被求婚時,她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驚喜和喜悅,反而驚慌地四處亂看,與自己對視了一眼。那個時候,陳濤在一旁起哄:“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奚嘉不喜歡參與這種熱鬧的事,見王茹看向自己,他笑著朝她點點頭,接著繼續(xù)低頭玩手機。那個女孩,竟然用這么殘忍的手段,殺了自己的丈夫……奚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第二天大早,吃完早飯,奚嘉說了自己要去參加同學葬禮的事情。葉鏡之愣了一下:“要我陪你一起去嗎?”奚嘉搖搖頭,笑道:“不用了,只是參加同學的葬禮而已。”葉鏡之了然地頷首,有些擔心。奚嘉問道:“葉大師,我聽說一般橫死的人,不會很快轉(zhuǎn)世,會在凡間逗留。這是真的嗎?”葉鏡之回答:“嗯,是有這種情況。橫死的人死后大多會有怨氣,怨氣輕者,會成為游魂,在凡間逗留一兩天,最多七天;怨氣重者,會成為厲鬼,不報仇殺人,絕不罷休?!?/br>奚嘉思索了許久,還是決定把那張照片給葉鏡之看。葉鏡之看到那張恐怖血腥的照片,瞳孔微縮,片刻后,抬頭問道:“你要參加這個人的葬禮?”奚嘉點點頭:“他是我的同學。雖然不是很熟悉,但大家都在蘇城,他這次去世還鬧得挺大的。陳濤和他關(guān)系還可以,他有事來不了,希望我代替他,參加葬禮?!?/br>葉鏡之蹙緊眉頭:“這類殺人手法……太過狠毒,這人的鬼魂必然還殘留于世。只要去他死亡的地方找一找,應(yīng)該還能找到他的鬼魂。奚嘉,我陪你去。”“不用了。”葉鏡之微怔:“?”奚嘉掩唇咳嗽:“咳咳,我只是……是隨便問一下,沒打算去找他的鬼魂。警|察已經(jīng)確定了殺人兇手,我今天單純地去參加葬禮而已?!?/br>葉鏡之還想再說,奚嘉卻飛快地喝完粥,起身就走,沒給葉鏡之一點反應(yīng)的機會。坐上公交車后,奚嘉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終于放松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大希望葉大師和自己一起去,尤其……是去見李宵。一旦見到李宵的鬼魂,他肯定會提到王茹,提到王茹,說不定就會說到當初王茹給自己表白的事情。讓葉大師知道自己的私事……總感覺不大好吧。嗯,他只是因為不想讓葉大師知道自己的私事,才不希望對方插手的。就是這個原因!公交車慢慢吞吞地從蘇城的東邊,爬到了蘇城西邊的丘湖區(qū)。九點多,奚嘉到了葬禮現(xiàn)場,還沒正式見到靈堂,道路兩旁就擺滿了花圈和鮮花。這些花圈沿著馬路,一路擺到了靈堂。許多陌生人捧著鮮花來到現(xiàn)場,將花束輕輕放在路邊。“那種惡毒的女人,千萬不能讓她便宜地死掉。太惡心了!”“就是,簡直是毒婦,蛇蝎美人!”兩個路人從奚嘉的身旁走過,很明顯是看過報道的群眾。奚嘉搖了搖頭,走進了靈堂。他將白色信封交給了李宵的父母,說了一聲“節(jié)哀”,接著就去靈堂里坐著了。靈堂里坐的都是李宵的親朋好友和同學。奚嘉的大學同學來了不少,見他來了,那些人紛紛驚訝地看他,指著他小聲議論,卻沒幾個人上前和他打招呼。陳濤不在,這些人并不會主動和他說話。不過多時,蜂擁而至的記者和媒體擠滿了靈堂。李宵的爸媽在舞臺上痛哭流涕,痛斥那個惡毒的女人。他們哭得跪坐在地上,死死抱著兒子的黑白照片,請求老天爺給兒子一個公道,一定要讓那個女人不得好死。一場葬禮變成了新聞發(fā)布會,現(xiàn)場亂糟糟的,根本沒有幾個人真的在哭泣。葬禮結(jié)束后,奚嘉正打算離開,卻被一個記者攔下。這記者仔細地看著他的臉,眼睛一亮,將話筒遞過來:“這位先生,請問你是劉超先生(化名)的什么人?今天你來參加他的葬禮,有什么話想說嗎?你對這起案件怎么看?”奚嘉想要離開,記者卻死死堵住了他的路,他只能說道:“我是他的大學同學。”記者驚喜道:“那你也是嫌疑人的大學同學了?請問你對死者和嫌疑人有什么印象?對于嫌疑人這么殘忍地殺害死者,你是否感到憤怒?嫌疑人在大學期間就有暴力傾向嗎?”奚嘉冷著臉,淡淡道:“無可奉告?!?/br>“這位先生,先生!”奚嘉毫不留情地抬步就走,那記者本想攔他,一絲絲黑色的陰氣卻慢慢地纏上了他的身體。黑氣纏體,這記者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拉緊了衣服,他再抬頭,奚嘉已經(jīng)走遠了,根本追不上了。離開靈堂后,奚嘉打了一輛車,來到了李宵和王茹居住的小區(qū)。司機師傅聽他要去這個小區(qū),一臉神秘地向他說道:“那個小區(qū)不得了啊,這個月死了個人,死得可慘了。我聽說,他老婆在外面偷男人,和jian夫一起殺了他。所以說,漂亮的女人要小心啊,誰知道她在外面給你戴了多少綠帽子!”奚嘉沒有搭話,靜靜地看著窗外。這司機還在說,在他的描述中,他仿佛認識王茹,知道王茹有多么水性楊花,也仿佛親眼看到過王茹和十幾個男人亂搞。司機說了一路,到達目的地,才終于罷休。到達小區(qū)門口時,奚嘉將錢遞過去,低低地笑了一聲,問道:“師傅,你看過那個男人死時候的照片么?”師傅一愣,茫然地看著奚嘉。奚嘉烏黑的眼睛冷冷地凝視著這個司機,那眼睛明亮卻冷漠,看得司機師傅背后一涼,渾身的寒毛不知道為什么都豎了起來。奚嘉盯著司機看了許久,最后扯開嘴角,露出一抹燦爛卻有些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