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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算卦卜筮,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別說打秦始皇了,人家天機(jī)門的掌門燭楓真人,光是算出秦始皇的所在,就吐了幾大缸的血。這要是正面對上,燭楓真人非得把這條命送上不可。不過燭楓真人只是送了一眾小輩走,他自己其實還是前往了長安。因為順路,他帶著奚嘉一起往長安飛去,在路上苦笑道:“貧道若是真的走了,天機(jī)門得被玄學(xué)界的道友們罵死。只是燭照師弟是真得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貧道已經(jīng)將事情通知了‘鬼知道’和上面的人,現(xiàn)在核|彈發(fā)射器已經(jīng)對準(zhǔn)長安,若始皇真的動怒,決意與天下做對,我等只能奉陪到底?!?/br>一分鐘后,“鬼知道”臨時發(fā)布了一條消息。【鬼知道:很遺憾地告知全體道友,秦始皇已經(jīng)離開始皇陵,如今下落不明。請三十歲以下的道友立即離開華夏。請注意,這不是演習(xí),這不是演習(xí),這不是演習(xí),重要的話說三遍!】天工齋,正在埋頭煉制法寶的度量衡突然聽到手機(jī)響了,煩躁地把手機(jī)扔到一邊,繼續(xù)煉寶。大萬壽寺,木魚小和尚看著手機(jī)上的信息,輕聲嘆氣:“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br>正在川省的胡蝶剛剛抓住某個用古曼童害人的一線男明星,突然看到這條消息,他雙眼一亮,看也不看旁邊的警|察和方墨亭一眼,掉頭便走。方墨亭問道:“大師,不如多留一天,我想請大師吃飯,作為感謝。”胡蝶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吃飯?吃飯有積分重要?不吃!”要是能抓到秦始皇,那得有多少積分?十萬?一百萬?墨斗榜上統(tǒng)計的是年輕一代的積分排名,所謂的年輕一代,就是三十歲以前的天師。如今,年輕的天師們收到微信消息,趕緊買機(jī)票離開華夏。但是墨斗榜前十的天師們卻各個斗志昂揚,一個個地往長安趕,毫不畏懼。奚嘉抵達(dá)長安后,在始皇陵和燭楓真人分開。他走到始皇陵的原址,上面光禿禿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宮殿的影子。站在荒原上,奚嘉找上了子嬰,此刻的子嬰也焦躁難安。“我在陵墓里又找了一遍,并沒有找到父皇。我用盡全力沖進(jìn)了第五層,可實在下不了第六層,若沒有父皇帶領(lǐng),我不可能進(jìn)入長生殿,但父皇肯定已經(jīng)不在陵墓里了。否則他就算是在沉睡,也能掌控陵墓里的一切,知道我的動靜?!?/br>奚嘉道:“始皇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不是說凌霄不允許始皇離開嗎?”子嬰又哪里知道。時隔四個月,子嬰再次放下了各類書籍,一心放在自家父皇身上,又變成了當(dāng)初那個爸爸吹。子嬰嘗試了很多次,怎么也離開不了始皇陵。最后他只得將自己的魂魄分下一點,忍著疼痛,將這縷魂魄打出了始皇陵,交到奚嘉手上。“奚嘉,我不知父皇為什么要離開陵墓,又是如何離開的。但若是見到他,他不肯回來,或者想要重建大秦,你務(wù)必將我的這縷魂魄給他看,讓我與他談話。我要勸父皇回來!”奚嘉并不知道割裂魂魄的疼痛和對鬼魂會造成的傷害,他拿走了子嬰的殘魂,前往長安市區(qū)。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和葉大師發(fā)過微信,葉大師焦急地讓他不要過來,知道是秦始皇逃出來后,他更是不愿讓奚嘉過來,還給奚嘉買好了機(jī)票。但奚嘉卻說:“這是子嬰的囑托,我一定要過來。而且葉大師,你還在這里,我又怎么可以自己離開?!?/br>為了說出后面那句話,嘉哥厚著臉皮,做了半天的心理準(zhǔn)備才說出口。但此時葉鏡之急得哪里能察覺到后面那句幾近于告白的情話,葉大師要站在大陣上當(dāng)作陣眼,不能隨便離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媳婦來到長安。奚嘉等了許久,沒等到葉鏡之的表態(tài),只等到葉鏡之一句:“不要怕,有我在。”奚嘉有些失落,卻不知道此刻的葉鏡之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保護(hù)媳婦,不能讓媳婦出一點事。離開始皇陵后,奚嘉乘坐大巴,前往長安市區(qū)。一路上,他看到許多人從市區(qū)離開。打開手機(jī)一看,原來上面發(fā)了通知,地震局表示長安有黃色地震預(yù)警,請市民們避開高層建筑,準(zhǔn)備好干糧的水。過了半個小時,上面把黃色預(yù)警提升到了橙色級別。一個小時后,直接提升到紅色警告,并且安排警|察疏通人群。這種一步步地給民眾做思想準(zhǔn)備的行為,讓長安市民非常淡定,有效地避免了人群的擁擠和慌亂。離開長安的市民很多都沒把這次警告當(dāng)回事,只是被警|察疏散離開:“這年頭地震還能有預(yù)警?不知道上面又在搞什么東西?!?/br>奚嘉乘坐的這輛大巴車在行駛到長安郊區(qū)時,就被攔下,不允許再進(jìn)去。奚嘉只能下車,自己步行十公里走到了長安城。有警|察攔住他,正巧旁邊一個天師走過,驚駭?shù)乜粗骸稗晒硗?!?/br>奚嘉:“……”總算是跟著這位天師進(jìn)了城。嘉哥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動靜,顯然上面聽說秦始皇出來后,也嚴(yán)陣以待。這次無論始皇想做什么,國內(nèi)外的新聞肯定會報道這件事。進(jìn)了市區(qū),整個長安城一片寂靜,和四個月前截然不同。天色慢慢地暗了下來,奚嘉知道葉鏡之在鐘樓附近,他抬步往鐘樓走去。而此時此刻,鐘樓頂上,一群天師哭喪著臉,各個愁眉不展,就差直接哭下來了。燭楓真人說道:“師弟,你怎么還不走!快離開華夏!”燭照真人下巴一抬:“師兄你不走,我干什么走。不走不走就不走!”不醒大師撥動著手中的佛珠,一張圓圓的臉上無悲無喜,仿佛隱士高人。直到手機(jī)響起,他打開一看,接聽了這個電話,然后慈悲臉頓時變成驚悚臉:“……你怎么來了?快走!這秦始皇哪是你能對付的,快走!”龍虎山的天師哈哈一笑:“不醒,你那個木魚小徒弟來了?膽子不小啊。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干什么就要來作死呢……我靠!胡蝶,你給老夫滾回去?。?!”走到鐘樓下的胡蝶:“不走,我要來賺積分?!?/br>不遠(yuǎn)處,南易執(zhí)劍走了過來:“胡道友?!?/br>胡蝶冷哼一聲,不理他。南易向天空中的嶒秀真君行了一禮:“師父,弟子來了?!?/br>嶒秀真君:“……”諸位大師:“一群孽徒啊?。?!”長安城里空蕩蕩的一片,嘉哥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了鐘樓,可是三拐兩拐,不停地走岔路,怎么也走不過去。到最后,他干脆打開高德地圖,跟著地圖走。然而才走了一半,手機(jī)信號就開始紊亂起來。奚嘉眉頭微皺,站在長安南大街上,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