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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頭緒,就沒再管。陽澤看上去和其他玄學(xué)界的天師不大一樣。在奚嘉的印象里,玄學(xué)界的天師都相當(dāng)?shù)摹?,有個性。就拿年輕一代來說,葉大師很有個性|吧,在嘉哥心里,他家葉大師那是誰都比不上的好男人,必須有個性。再說些比葉大師差的,拿那個南易來說,南易長得還算俊朗,脾氣也沒那么古怪,但是做事總是一板一眼的,似乎不大好說話的樣子,缺了一點人氣。至于胡蝶,那就更是奇葩了,長得美艷出眾,性格也張揚跋扈,一言不合就打架。至于裴神棍,嘉哥不想評價。就沒看過這么慫的天師!還有江氏兄妹等人,玄學(xué)界的年輕天師一個比一個不讓人不省心——除了嘉哥家的葉大師。但是這個陽澤,卻很像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領(lǐng)。三十多歲的年齡,穿著打扮和普通的公司白領(lǐng)沒什么區(qū)別,言談舉止也十分正常。這要放在其他地方,沒什么不對的,但放在奇葩遍地的玄學(xué)界,簡直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引人注目。似乎察覺到了奚嘉的目光,陽澤轉(zhuǎn)過頭,笑著問道:“奚道友有事嗎?”奚嘉立刻搖首,轉(zhuǎn)開視線。陽澤笑了笑,繼續(xù)帶他們往農(nóng)家樂里面走,說道:“今天晚上先在這里待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我們啟程去黑布寨,下午應(yīng)該就可以直接下墓了。”奚嘉第一次來這種真正的山區(qū)農(nóng)家樂,到晚上八點,所有人就都上床休息。讓嘉哥完全沒準(zhǔn)備的是,陽澤居然只給他和葉鏡之訂了一間房。給鑰匙的時候,陽澤理所當(dāng)然地問道:“咦,我以為‘鬼知道’上面說,葉道友和奚道友已有婚約,難道是我看錯了?”看著陽澤手里的鑰匙,嘉哥臉上一臊,沒有回答。葉大師更是紅了耳朵,沒有說話。眼看根本沒人接鑰匙,陽澤微微笑了笑,將鑰匙送到葉鏡之的面前:“葉道友?”葉鏡之:“!”看著自家葉大師已經(jīng)快要從耳朵紅變成臉紅了,嘉哥咳嗽一聲,主動拿走鑰匙,拉了葉鏡之就走。自己害臊是一回事,絕對不能在外人面前丟臉,更不能讓外人看到葉大師害羞的樣子!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有點殘酷。在這種條件不好的農(nóng)家樂里,床小得可憐,只有一米五的寬度,兩個大男人睡上去就必須擠在一起。而且床上還只有一條被子,山里冷不能不蓋被子,奚嘉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這才爬上床。兩人躺在床上,一個個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胳膊抵著胳膊,各自害臊著。奚嘉:“……”葉鏡之:“……”五分鐘后。奚嘉:“……”葉鏡之:“……”又過了五分鐘,奚嘉忍不住問道:“葉大師,你睡了嗎……”良久,沒得到回應(yīng)。奚嘉心中詫異,沒想到葉大師居然真的睡著了。但正在他準(zhǔn)備也閉上眼睡覺時,耳邊傳來一道輕輕地:“嗯……”“嗯,我也沒睡?!?/br>“嗯……”奚嘉和葉鏡之:“……”又是尬聊!前幾天在自家床上睡覺,雖然也是同床共枕,但兩人一人一條被子,根本碰不到對方?,F(xiàn)在好了,徹底在一個被窩,奚嘉心里怪怪的,總有種奇怪的感覺。他不由想起大學(xué)時候某個舍友鬧出過的一個笑話。當(dāng)時一個宿舍四個人,奚嘉只和陳濤熟悉,另外兩人都是點頭之交。其中一人在大二交了個女朋友,每天吹噓自己女朋友多好多好,還一直表示兩人大三就把該做的都做了。結(jié)果到畢業(yè)的時候才知道,那女生早在大三就甩了這個舍友,理由是:太短了,實在性福不起來。當(dāng)時嘉哥比較給面子,沒當(dāng)面哈哈大笑,但卻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下自己的。好像不短,嗯……不知道為什么想起這件事,突然之間,奚嘉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腦子里開始反復(fù)回響起一句話:葉大師……短不短?奚嘉:“……”不能想這個,不能想這個,不能想這個!你居然敢這樣YY葉大師,你還能要點臉嗎!可是越是不去想,越是開始莫名其妙地想。嘉哥立刻閉上眼睛,繼續(xù)數(shù)羊,逼著自己趕緊睡覺。就在他數(shù)到第十只羊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指被人輕輕地碰了一下。這柔軟的一下,讓奚嘉渾身一顫,莫名地就有些敏|感起來。葉鏡之依舊看著天花板,不敢轉(zhuǎn)首去看奚嘉的表情。他鼓足勇氣,一點點地牽住了奚嘉的手。緊緊地握住這只手后,心里立刻舒服了很多,這只手軟軟的,他的心甜甜的。感受著葉大師害羞地牽著自己手的動作,奚嘉猛然被一盆冷水瞬間潑醒,從那種不和諧不單純的思想中醒悟過來,對自己感到分外鄙視。人家葉大師這么純情,這么單純,他都在想些什么邪惡的東西!葉鏡之哪里知道奚嘉現(xiàn)在的想法,牽著媳婦的手睡覺,葉大師就可以開心得不要不要的了。牽著小手,葉鏡之也開始漸漸安心,準(zhǔn)備睡覺,但奚嘉清醒過后,想起了一件事:“葉大師,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這個陽澤的門派。前山派,是不是‘鬼知道’有提過這個門派?”聽了這話,葉鏡之耐心地解釋道:“前山派以前也是玄學(xué)界中比較出挑的一流門派,和裴道友所在的雙極派地位相當(dāng)。三十年前,當(dāng)時的前山派掌門走火入魔,被師父和嶒秀前輩處置后,前山派一蹶不振,再也沒了往日的風(fēng)光。不過這位陽澤道友,三年前是墨斗榜的第二名。我登上墨斗榜前,他有拿過第一。”奚嘉一愣:“他是墨斗第二?”葉鏡之頷首:“是,陽澤道友的實力比南易道友要強上一些。昨日我聽岐山前輩說,那連晨前輩封鎖古墓的陣法用的是前山派獨有的一種手法,即使是岐山前輩和江流前輩,也都解不開,唯有修煉前山派功法的人,才有可能解開。這陽澤道友年紀(jì)輕輕能解開那道封印,確實厲害?!?/br>這種事奚嘉也能理解。正所謂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葉大師從小就失去了師父,他只有無相山幾百年的傳承秘笈和特殊的三煞之體,他一個人自學(xué)法術(shù),竟然也成為了如今可怕的葉閻王。那個陽澤估計也是如此,師門不幸,他只能靠自己,到最后并不比四大門派出身的南易、胡蝶差。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因為或許明天就能見到易凌子了,奚嘉在睡覺前,猶豫許久,還是問道:“易凌子前輩是個什么樣的人?”葉鏡之握著奚嘉的手微微動了一下,半晌后,他低聲說道:“師父是個不喜歡遵守規(guī)矩的好人……”說起易凌子時,葉鏡之的聲音平靜而沒有起伏,但奚嘉卻能從其中聽出無限的崇敬和懷念。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