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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笑著逗他:“沒準(zhǔn)我待會兒還要繞道去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說不定我這副樣子,還會被鄧布利多看見?!?/br>“嘖,”吉姆嫌棄的看著他,“你以為我會相信嗎?”紐特笑了一下。吉姆當(dāng)天晚上到底有沒有成年,紐特不知道。不過,紐特知道的是,吉姆之前給他的倫敦巫師名單,有問題。紐特拿著手里的這份新名單,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到底該做什么表情。挺煩的。也覺得挺神奇的。他是不太能了解吉姆·莫里亞蒂每天都在想什么。不過,這么多零零碎碎的證據(jù)放在他的面前,就算拿腳趾頭猜,他也能猜到吉姆下一步想干什么。紐特?zé)┰甑某堕_襯衣的扣子,又喝了一口啤酒。他沒回宿舍,這會兒正一個人在天文臺上吹風(fēng)。手中攥著的羊皮紙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混雜在詹姆斯集團的巫師,除了之前吉姆說過的那四個,還有一個。這個巫師在整個巫師界也算是小有名氣。他出身斯萊特林,巫師界中沒落的小貴族的后代。自從進了斯萊特林,這個巫師一心想要往上爬,一路高歌猛進。在魔藥學(xué)上尤其有天賦,曾經(jīng)將一眾獎項收入囊中。他在霍格沃茨念書的這幾年里,曾經(jīng)一度被大家譽為最有前途的霍格沃茲學(xué)生。誰想到,最后這個巫師卻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遭到打壓,而后被迫離開巫師界。提修斯在信里說的很清楚,這個巫師在詹姆斯最落魄的時候出現(xiàn),一路扶持在詹姆斯身邊。詹姆斯那會兒還小,經(jīng)常會受到這樣或者那樣的突襲,這個巫師曾經(jīng)數(shù)次將詹姆斯從危難之中拯救出來。因此,這個巫師一度成為了詹姆斯集團中的頂梁柱。后來,漸漸的,詹姆斯集團里的人越來越多,這個巫師與詹姆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又或者產(chǎn)生了什么齷齪,兩個人漸漸遠離,再也沒有當(dāng)初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和諧。這些都不重要。紐特又喝了一口啤酒,深深的嘆了口氣。最重要的一點,提修斯在來信里說的很清楚,這個巫師曾經(jīng)向詹姆斯引薦了吉姆·莫里亞蒂。吉姆進入詹姆斯集團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馬車夫認為的那樣,什么詹姆斯看中吉姆的才華,看中方吉姆的能力,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是扯淡。吉姆之所以能夠進入詹姆斯集團,并且在詹姆斯集團里占據(jù)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位置,全都是因為那個巫師的引薦。沒有人不渴望長生,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詹姆斯再厲害,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對著長生不了也充滿了凡人的渴望。在聽說吉姆手里的東西能夠讓人長生不老之后,詹姆斯立馬對那個巫師改變了態(tài)度,一改之前分道揚鑣的態(tài)度,變得十分熟絡(luò)。同時,也聽從了那個巫師的建議,盡量對吉姆好一點兒,好能讓吉姆心甘情愿的把手里的東西拿出來。吉姆手里到底有沒有關(guān)于長生不老的配方,紐特不知道。不過,紐特知道的是,斯萊特林院長在魔藥學(xué)研究一途上頗有建樹,他能看上吉姆,并且主動邀請吉姆進入他的研究,同時還心甘情愿的給吉姆引薦格林德沃和蘭爾德,不得不說,一定是因為吉姆在某些地方有過人之處。提修斯說,國際魔法部最近盯上了這個巫師,正二十四小時緊密排查這個巫師的聯(lián)系人,試圖尋找突破口。不巧的是,他們在攔截巫師的信件中,攔截到了一封來自霍格沃茨的信件。落款是大寫的M。更不巧的是,自從紐特那次明確的跟提修斯表示,吉姆會成為他的準(zhǔn)弟媳之后,提修斯這幾年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下這個準(zhǔn)弟媳,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派上了用場。落款不好辨認,不過字跡倒是清楚的很。提修斯認了出來,當(dāng)然,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沒有打算隊吉姆手下留情。這次提修斯能夠在收網(wǎng)之前,把這件事情告訴紐特,是為了讓他趕緊處理這件事情,也是想要用實際事實說服紐特,再次拆散紐特跟吉姆。說不煩躁是假的,紐特現(xiàn)在不只煩躁,更是暴躁。他現(xiàn)在就想拿著提修斯的信去質(zhì)問吉姆,質(zhì)問吉姆對巫師界到底有多大的仇恨,非要把巫師界跟麻瓜他們生活的地方攪合在一起,非要讓巫師界暴露在外界的人的眼前,非要把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可是,紐特捏扁了手里的啤酒軟杯,他不能。現(xiàn)在去找吉姆,無異于打草驚蛇。提修斯能告訴他這個消息,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他不能再給提修斯增加麻煩。之前,意大利集團那邊的事情,弄得一干人等焦頭爛額,現(xiàn)在勉強算是解決了。那份英法的奧匈帝國的雙邊協(xié)議,關(guān)于波黑的事情的部分被刻意抹去了。意大利跟英法同樣擬定了一份針對奧匈帝國的三邊合約,無論如何,沒有給首相增添額外的麻煩。接踵而來的,一樁樁一件件。紐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一個地方,把吉姆軟禁起來。紐特嘆了口氣。或許這樣一來,吉姆就再也沒有辦法興風(fēng)作浪,為非作歹了。可惜的是,第二天,吉姆再次乖巧的出現(xiàn)在紐特的跟前的時候,紐特生生的忍住了。并且有那么一瞬間,紐特很認真的在想,其實私下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這是一種很不錯的解決辦法。紐特在意識到自己想了什么之后,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要完。真的。今年的秋天似乎格外難熬,除了紐特一直處在十分焦躁的狀態(tài)下,加文這幾日也一直憂心忡忡。“你這是怎么了?”加文的將羽毛筆放入牛奶瓶之前,吉姆不得不出聲制止了加文的動作。加文深深的嘆了口氣。紐特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加文,波瀾不驚的問了句:“布萊克又找你麻煩了?”加文搖頭:“沒有,我mama跟他私下見面了,沒事了?!?/br>“什么?你們都開始見家長了?”吉姆見縫插針的帶節(jié)奏。“沒有,”加文嘆氣,“別瞎想了,我跟布萊克,呵,這輩子我不想再看見布萊克。”“那這是怎么了?”吉姆眨著眼,隨口問道。“倫敦的事情,”加文抬眼看了吉姆一眼,而后又搖頭,“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