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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魔招式照舊是那幾個,動作也沒有什么增加,只不過,簡單的招式用在閻魔手上,也顯得格外的流暢,一路下來,竟在不知不覺之中,將所有的攝魂怪都生生的定在原地。提修斯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閻魔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這里交給閻魔就夠了,”紐特對提修斯說道,“你們可以進去了?!?/br>謹慎起見,閻魔將對面的攝魂怪一個又一個的定住,阻止他們發(fā)出任何的聲響,也阻斷了他們跟屋子里的人通風報信的可能。提修斯看了閻魔一眼,確定她能夠控制住場面,這才對著他的隊員小聲的打著手勢,示意彼此的不同分工。得到了紐特的示意,閻魔開始慢慢的解決被定在原地的攝魂怪,盡量不發(fā)出一點聲響。可惜的是,對面的巫師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哪怕閻魔與攝魂怪的戰(zhàn)斗分明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響,他們照舊被驚動了。烏壓壓的一片巫師從屋子里走出來,團團的站在屋子前面,不留一絲縫隙。提修斯的分工剛進行了一半,還沒有具體到實施,此刻,就被攔住了去路。很快的,他們再次變換隊形,一組掩護,另一組攻擊。門口的巫師們也迫不及待的掏出了自己的魔杖,對著門外的這群傲羅,毫不客氣的發(fā)射著各種各樣的惡咒。紐特看了一眼攝魂怪。攝魂怪消失的數(shù)量還不到一半,閻魔還在攝魂怪堆中繼續(xù)游走。紐特又看了一眼提修斯。提修斯對著他的隊員們比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分成兩撥,一撥留在外面打掩護,吸引他們的注意;而另一撥則從另一頭繞過去,進入屋子里進行營救。很快的,一隊十幾個人一邊混戰(zhàn),一邊變換隊形,在戰(zhàn)斗的過程當中,不知不自覺的就分成了兩個組,紐特跟在提修斯的身后,偷偷摸摸的順進了第二個組。門口的巫師們頂著一張張不屬于他們自己的臉,拿著一根根不屬于他們自己的魔杖,在這荒郊野外,就算是將這一群國際傲羅全都消滅掉,也沒有人能夠?qū)⒆镄锌墼谒麄兊念^上。雙重的隱藏激發(fā)了他們內(nèi)心的暴虐渴望,綠色的阿瓦達不斷的閃現(xiàn),層層疊疊的籠罩在一起,形成一張張綠色的巨網(wǎng),鋪天蓋地的罩下來。傲羅們此刻不得不感謝當年選拔時的嚴苛要求,他們憑借著矯健的身手,一次次的躲開來自不同方向的阿瓦達,甚至還有多余的功夫朝著對方發(fā)射幾個惡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誰的魔咒打中了誰,場面一度十分混亂,有的巫師甚至在混戰(zhàn)中,生生的截斷肢體,骨碌骨碌的掉落在地上。斷裂的胳膊,腿腳,帶著血跡,在地上拖出長長的鮮血痕跡。提修斯他們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他們甚至都沒有回頭多看一眼。在隊友們的掩護下,迅速的從后面包抄,瞅準空子鉆進了小屋。從外面看,這間屋子十分狹小,而一旦進入其中,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別有一番天地。彎彎曲曲的樓梯通往地下,在下到一半的時候,又生生的分為兩段,一段朝左,一段朝右。朦朧之中,有什么東西清晰起來。隨著系統(tǒng)的提示不斷響起,紐特隱隱之中,似乎感應到了什么。作為一群訓練有素的國際傲羅,提修斯他們沒有猶豫太久,幾乎是同時的,就都做出了判斷。左邊。紐特跟著他們往左邊的地下走去。左邊的樓梯有著太多的磨痕,相比于右邊而言,有更多的人路過。提修斯要找的被困住的巫師,應該就是在左邊的位置。更加清晰了。紐特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握起,他閉上了眼,那股一直盤桓在心間的不祥的預感,終于在系統(tǒng)集齊兩千個攝魂怪之后,逐漸的明了起來。他與吉姆之前朦朦朧朧,有時候甚至都不存在的聯(lián)系,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強。值得慶幸的是,吉姆現(xiàn)在并不是他原本的樣子,他甚至都不是上一次復方湯劑的那個高挑巫師。此刻的吉姆,用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巫師頭發(fā),正扮成一名女巫的樣子。有了性別的阻隔,此刻哪怕正面對上,提修斯他們都不一定認得出來。紐特甚至在想,萬一提修斯認出來,他要怎么將吉姆帶回去。實在不行,只能先通過英國魔法部施加壓力,將人留在英國,后面再慢慢的疏通關系,將人保釋。阿特密斯的力量大多分散在世界各地,如果,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將人留在英國,或許,他可以聯(lián)系蘭爾德。然而,吉姆的手下的幾句話,讓紐特徹底放棄了這個想法。“老大,前幾天抓獲來的那幾個巫師,靈魂分割出現(xiàn)了失誤,尸體怎么處理?”“老大,三十號房的四個巫師一直在掙扎,我們用了奪魂咒,還是沒有太大作用,是否直接處死?”“老大,按照您最新的藥方配置的魔藥,已經(jīng)熬煮完畢,您是否現(xiàn)在使用?”……**實驗。巫師的**實驗。紐特甚至都不用太過深思,就能將這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吉姆不是一個會追求長生不老的人,那么,他會加入這個實驗,那就是還沒有放棄對巫師界的報復。紐特沒有太多思考的時間,提修斯他們還在快速的排除錯誤選項,朝前逼近。而吉姆,此刻已經(jīng)端起來那碗新熬煮的魔藥。漆黑的藥碗,綠油油的魔藥,粘稠的質(zhì)感,讓人覺得十分反胃。被綁在墻上的巫師還在狠命的掙扎,吉姆走過一間又一間的牢房,最后在一間牢房前停下。吉姆穿著寬大的兜袍,帽檐拉的很低,他隨意的揮了揮手,身后的人立馬拿著魔杖來開了鎖。“布萊克,”吉姆端著藥碗進去,十分熟稔,“”吉爾夫人哪怕此刻被囚禁在這樣的一間小屋子里,蓬頭垢面,也沒有減弱絲毫的氣場,她高昂著頭,永遠不肯認輸?shù)臍赓|(zhì),再次在她的身上顯露出來。只有此刻,我才覺得你是一個真正的布萊克。紐特這樣想。“只有此刻,我才覺得你是一個真正的布萊克?!奔芬彩沁@樣說。“這是今天的魔藥,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奔沸χ袷且粋€端莊大方的淑女,仿佛此刻他只是一位前來拜訪的客人,在跟面前的這位婦人進行友好的花園談話。而非強迫她,讓這位婦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