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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吵吧! 反正我不管了?。。?/br> 第25章 025東京一點都不小 · 黃瀨涼太的主業(yè)是學(xué)生,副業(yè)是模特。經(jīng)常因為攝影需要全國各地的到處亂跑,不過他最常去的還是東京,因為他的國中母校帝光就在這里。國中時期他就開始以平面模特的身份活躍出現(xiàn)在各大雜志的封面或內(nèi)頁上,直到升入高中也還與當(dāng)時結(jié)識合作過的許多甲方們有著聯(lián)系。 所幸海常在神奈川,距離魔都橫濱不遠(yuǎn),距離東京也不過半小時的車程距離,交通便利省心,他沒理由也沒必要推拒合作方拋來的橄欖枝,就當(dāng)沒事散散心,領(lǐng)略領(lǐng)略JR列車外來來回回的風(fēng)光也行。 比起同齡人,他算是個大忙人,平時有文化課的學(xué)習(xí),學(xué)?;@球隊有訓(xùn)練,課余時間還要參加拍攝工作。 好不容易等黃瀨涼太結(jié)束了一天的日程——今天是來東京拍攝初夏特刊的封面,他正到處逛逛打算給自己放松心情,突然放在校服口袋里的電話響起。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馬上接通,“真是難得一見,小赤司竟然會給我打電話,老天爺要下紅雨了嗎?” 來電的是他國中時期籃球部的部長,赤司征十郎,各方面都稱得上絕世天才的怪物。 然而怪物打的電話,要說的通常都沒什么好事。 但黃瀨還是接了,畢竟是曾經(jīng)的部長,承蒙了許多照顧,他打從心底敬佩這位帶領(lǐng)帝光三連霸的人。 哪怕曾經(jīng)的三連霸,他只參與了其中兩次。 還是一如既往熟悉的語氣,禮貌且疏離,又隱隱的有一絲絲常年居于上位的壓迫感,對方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誒?讓我叫上黑子他們一起去池袋的烤rou店?——啊沒有,我現(xiàn)在就在東京,但是為什么突然說要叫上小桃井?” 也是,總不能讓你幫忙,連理由和目的都不告訴你。 不知道是不是黃瀨的錯覺,他好像從赤司的聲音里聽出了笑意。 難道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嗎?他暗自琢磨著,直到聽完赤司的話。 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竟然是為了女孩子嗎?!那個看起來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啊不對,喜歡的期待值都未免太高了。光說赤司會對什么樣的女孩子感興趣,一直是當(dāng)年帝光中學(xué)的七大無解謎題之一。(剩下六個是紫原敦的胃到底有沒有底、青峰大輝的鞋到底有多少雙、桃井五月的筆記本上到底有多少人的黑歷史、綠間真太郎用完的幸運物到底會怎么處理、黃瀨涼太到底有沒有圈外女友、以及黑子哲也到底是誰) “那么,我可不可以斗膽請問一下那位小姐的芳名?”他難以抑制自己的八卦之心,甚至興奮期待。 赤司說:你認(rèn)識她。名字是中原深海。 黃瀨噢了一聲,聽到名字之后,反而平靜了不少。 倒不是他不記得中原深海,或者對這姑娘印象不好。 只是在驚喜之余,他又覺得好像沒那么意外。 因為說起中原深海......那可是比帝光中學(xué)七大謎題還要神秘的存在。 畢竟哪有在橫濱上學(xué)的人天天跑來東京的,路費開銷啥的就不說了,她自己也不覺得往返路程累人,每次見面都開開心心高高興興地吃吃喝喝。 你要是以為她是個逃課的墊底辣妹,赤司還會告訴你,別人其實是立海大偏差值一百的年級首席。 你要是又以為她只是跑出來吃吃喝喝,她有時候還會在你面前直接過肩摔翻一位成年男性。 而像她這般看起來只知道成天玩樂的無憂無慮富家女孩,有時候又會說出些以假亂真的血腥事件,就仿佛她真的親臨現(xiàn)場親眼所見一般。 總之,中原深海之兇殘足以令人瞠目,不禁叫人嘆道: 怪物的朋友也是怪物。 他看了看赤司,又看了看那個淺金色長發(fā)的小個子女孩,心中涌起此番感慨,自以為不可謂不準(zhǔn)確。 畢竟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特殊的人能吸引無數(shù)的普通人,但最終只會與自己的同類走到一起。 他自己對此便深有感觸。 雖然這樣說起來很傲慢,但對于黃瀨涼太來說,哪怕在剛開始打籃球的那一陣,信手拈來的一切都是索然無味的。 他的運動神經(jīng)好得出奇,何嘗不是別人眼中的怪物? 不過好在徹底輸給過青峰之后,他才終于找到人生的樂趣,從此勤勤懇懇oneonone,醉心比賽與練習(xí)。 所以能將這個不情之請拜托給你嗎?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掐斷了黃瀨的回憶。 即使對方看不到,他也還是點頭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br> “不過既然要叫上小桃井的話,小青峰早晚都會知道這件事的吧?” 他都能想象到時候小青峰肯定要譏笑著拍手叫好地說:想不到那個赤司也有這一天! 大概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電話對面的赤司笑了兩聲說,他是這樣的性格,也沒辦法。再說本來就是我請你們幫忙,調(diào)侃兩句也不是不行。 這話的意思難道是調(diào)侃歸調(diào)侃,但兩句就夠了,再往上我可就要拿剪刀戳人了嗎...... 去年全國大賽期間發(fā)生的事情,黃瀨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想到上上一次赤司聯(lián)系他(上次是新年賀年),還是為了通知他們不要分散之后的首次集合不要遲到——雖然明明赤司自己才是最后到場的那個...... 他嘖嘖兩聲,心道果然只要地球還在轉(zhuǎn)動,大千世界就還是會有新的奇跡發(fā)生。 比如鐵樹開花啊,老樹發(fā)芽啊,以為可能會靠家族聯(lián)姻結(jié)束單身生涯的怪物有了喜歡的人啊...... 他笑起來,也不知道隔了這么多年不見,那位可愛的中原深海小姐有沒有稍微長高一點。 “然后我們到了需要做什么呢?”他接著問到。 幫忙把她帶到我們這邊來就行了。 “咦?帶到我們這邊?意思是還有別人嗎?” 是的。電話對面很干脆的承認(rèn)了。 “嘶......小赤司,你該不會還有情敵吧?” 而且請外援是不是不太好? 放心吧,對面也不是什么好人。這回他聲音里是真的含著笑了。 好嘛,原來是棋逢對手。黃瀨對此直覺有些不妙,可又說不出原因。 或許還是因為那位中原深海小姐留給他實在太過跳脫自由了,他無法用揣度普通女孩子的方法直接套用在她身上。 不過雖然知道特殊的人總會被另一個特殊的人吸引,但黃瀨還是很好奇,哪怕說是從小認(rèn)識的青梅竹馬,都總該有某個能讓感情得意發(fā)酵的特殊時刻。 又或者說,他很好奇到底中原深海小姐身上存在有一種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