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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變量。 觸摸、運動、玩耍。 它們無一不是溫柔的陪伴。 而太宰先生在套用這個理論時的做法顯然更極端。 他不僅鐵石心腸,連衣食都不會為我提供,更有甚者會不時地給我點令人印象極其深刻的“教訓”。 我對中也的依賴是他一手促成的結局。 中也對我的照顧同樣是他希望見到的成果。 中也就是太宰先生留給我的保險裝置。只要有中也在我就不會胡亂暴走也不會誤入歧途,只要有他在中也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重力cao作。 港黑不能殺太宰先生是因為他們偶爾還需要借用曾經(jīng)“雙黑”的力量。 異能特務科不能殺太宰先生是因為我還在外面活蹦亂跳。 而我不能殺太宰先生是因為,萬一有一天中也遇到了不得不使用“污濁”的絕境,他是唯一能夠停止中也軀體不斷崩壞的有效手段。 總之,太宰先生不單在我的童年中全力以赴地扮演了一個惡人的形象,他甚至從一開始就存了拿我作為保命籌碼之一的念頭。 雖然我從小就對他是個實打實的王八蛋有著清晰的認知,但這次談話毫無疑問又讓我的這個認知被刷新了高度與廣度。 以至于我不得不開始思考:既然從小發(fā)生在我身邊的“意外”大多都與太宰先生有關,那么我突然被弄到十年后這件事呢? 第78章 078 · 經(jīng)過兩天的實驗,我們基本確定了轉換裝置的信號覆蓋范圍的半徑是三十公里;電池續(xù)航時間為五小時;協(xié)議模塊自帶信號加密算法;非視距條件下的傳輸具有優(yōu)秀的抗干擾性能。 總結,只要我的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障,那么我完全可以為一方通行提供不在場的遠程支援。 順便,一方通行提了一句我脖子上的這玩意是個醫(yī)生自己做出來的,瞬間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世界的科技樹果然好幼小的悲憤,以及嗚嗚嗚我有點想回學院都市看看的感慨。 但一方通行想回到學園都市的心情比我想象的更加焦急。 如果不是眼下還有用,我還蠻想鼓搗鼓搗這套裝置的。 “但你不會打算直接豬突猛進莽進去吧?”我看向一旁已經(jīng)顯得有些躍躍欲試的一方通行,“我可是提醒過你這個世界很不正常的了?!?/br> “所以?”一方通行的那雙紅眼睛讓我覺得他像個為了回到原生世界可以不擇手段的亡命之徒…… “所以你得預估風險啊!”我翻了個白眼,“我都和你說了,走上池袋街頭,你甚至能見到非人的幻想種。” “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有科學無法解釋的存在。”一方通行似乎不打算與我過多爭執(zhí),“還是說你能找到比單刀直入更好的方法?” “找不到,但是我想問你為什么一定要回去?!蔽野沧谏嘲l(fā)上,安靜地當沙發(fā)土豆。 一方通行的目光釘在我臉上,“如果我現(xiàn)在一定要你回學園都市,你愿意嗎?” “不愿意。我懂了,不問了,你滾吧?!蔽覕[了擺手,又坐起身,最后向他確認,“裝置電池的電量真的充滿了嗎!到時候沒電了死的可是你自——” “砰——?。。 钡囊宦?,門被重重的帶上了。 一方通行走了。 我重新縮回沙發(fā)里,從剛開開始就一直坐在房間角落里的男人終于開口說話:“小魚,你這么不會講話是很容易得罪朋友的?!?/br> “我覺得這世界上最不配說這話的人就是你。”大夏天的,國木田先生端了給杯熱茶給我。我沖他點了點頭,然后他就將這間房間留給了我和太宰先生。 看起來未來的我和武裝偵探社的關系似乎還行。至少他們沒對我抱有敵意的樣子。 太宰先生明明不是貓舌卻抱怨茶水太燙,不知道從哪掏出一罐冰可樂,沒有任何謙讓的打算直接在我面前開封噸噸噸了幾口,“你們好歹是同鄉(xiāng)吧?在陌生的異世界見到了同鄉(xiāng)難道不該惺惺相惜?” “不該。”我有些窩火地抄起一個抱枕扔到太宰先生臉上。 “他認識你?!碧字握f。 “但我不認識他,我也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我’?!?/br> 我曾經(jīng)是對平行世界的存在存疑的。 哪怕有過穿越異世界這種詭異的經(jīng)歷,我也沒有一股腦的全部接受這些無論作為學術論點還是輕設定的,聽起來非常玄妙的現(xiàn)象。 如果把我所在的學園都市標記為A,那么這個我不認識他他卻認識我的一方通行,顯然是來自于另一條世界線上的學園都市B。 A與B在時間與世界架構大體上似乎沒什么區(qū)別,這一點從我們沒有產(chǎn)生過大差異的認知上可以體現(xiàn)。 那么問題則很顯然的出現(xiàn)在了我身上。 一方通行認識的我顯然是年紀要更大的我,所以在他的學園都市B中,我應該是在10歲之后才消失不見的。 不過就算搞明白了一方通行和我不來自同一個學園都市,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用。 反倒是太宰先生摸著下巴嘟囔了一句“所以白蘭·杰索與他的家族所做出的的種種宛如預知一般的能力,也可能是來自平行世界的自己”的猜測。 我很佩服他的腦回路,但我不說。 我今天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武裝偵探社,還是因為綜合考慮這里最安全的緣故。 畢竟全世界唯一一個異能無效化的人就坐在我身邊。 當他不是敵人也不會把自己的壞心眼往我身上使的時候,我當然是可以認為自己是高枕無憂的——雖然我現(xiàn)在要負擔一方通行的演算,但是沒關系,畢竟除了我和一方通行,沒人知道我倆目前共用著一個大腦,作為一個重力cao作,我還是有能力陪太宰先生唱空城計的。 “小魚,當初有人和你一起來到這個世界嗎?”太宰先生又從沙發(fā)后面拿出了一包薯條,番茄醬掛在他嘴邊像是很劣質的血液。 我很坦誠地說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 “因為一方君不是說白蘭那邊有你的舊識嗎?”他捏著薯條,瞇起眼。 我一直很想逃避這個問題,癟在沙發(fā)里,“他知道那人是我的舊識,所以你認為那位‘舊識’和我來自同一個世界。” 太宰先生不斷點頭。 “可他們?yōu)槭裁礇]來找我?”我咕噥道。 “你現(xiàn)在這樣真應該拍下來發(fā)給中也。簡直像被離異父母拋棄的小孩一樣?!彼诿婕倏薜?,“我們小魚可真可憐哦……” “你戲真多。” “異能與異能之間相互影響干擾,會產(chǎn)生奇點?!碧紫壬掝}一轉,“奇點代表著未定義、無法完序、充滿異?!愕某霈F(xiàn)時間正好是龍頭戰(zhàn)爭期間哦。” 我啊了一聲,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