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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某個小朋友酸死了?!?/br>-“哈哈哈哈哈好!我想問申請斯匹堡是不是一定要過CATTI鴨,哭唧唧”“CATTI嗎?好像是?其實我也沒太注意?!比罾[當時就是隨手申請了一下,根本沒想那么多。但季航能坐住就不是季航了,他一面無差別腰射著眼前一眾小嘍啰,一面問:“CATTI是什么?”“翻譯專業(yè)資格水平……”但阮繹還沒來得及說完,那個問問題的紅框框便再次蹦了出來。-“啊啊啊可是二筆好難啊,不敢考”阮繹安慰道:“沒關系的,MTI畢業(yè)生大多都能過,沒有想得那么難?!?/br>正所謂隔行如隔山,這會兒聽著阮繹跟人聊天,季航和大多彈幕都處于完全懵逼的狀態(tài)。但耐不住季航會問?。骸癕TI又是什么?”這回阮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彈幕就又來了。-“但是苗苗才本科畢業(yè),敲膩害了,苗苗是什么時候考過的鴨”這兩邊都需要他回答,鬧得阮繹一伸手便掐著季航的下巴讓他擰向了屏幕的方向,沒好氣道:“MTI就是翻譯碩士,好了,你玩你的游戲,別再拉我的KD值了?!?/br>說完,阮繹便回答起了彈幕的問題:“我是大三考的,當時老師問我考不考,我就考了,然后就過了。”沒等彈幕說話,季航首先就“哇”上了,感慨道:“人家都是碩士畢業(yè)生考,你大三就考了?學神本神了啊乖寶?!?/br>阮繹當即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亂插話,這是很嚴肅的教學時間呢。彈幕里那個提問的也驚呆了。-“mama!太強了叭!我有個專業(yè)老師當過二筆的閱卷老師,說是一天都不一定能看到一兩個通過的!”“不考怎么知道能不能過,試試唄,說不定跟我一樣運氣好就一次過了?!比罾[邊說邊捏著季航的嘴,不讓他說話,繼續(xù)道,“二筆對翻譯水平的要求是信達雅,對中英雙語都有要求,雖然可以查詞典,但如果你的詞匯量不夠,時間肯定也是不夠的?!?/br>-“啊啊啊知道辣!蟹蟹苗苗,我下次報著試試看QAQ”后面阮繹又簡單傳授了點考試經(jīng)驗,只是手上始終捏著某人蠢蠢欲動的嘴,不給他開麥的機會,這次都不消他問便主動解釋道:“二筆就是CATTI!”直到所有問題解答完畢,阮繹才放開季航的嘴,只是一扭頭便對上了他那雙烏黑烏黑的大眼睛,季航的手已經(jīng)從鼠標和鍵盤上拿了下來。早在不知何時這人竟然悄無聲息地吃到了雞,界面始終停留在吃雞的結算頁面上沒有退出來,明顯是就等著自己忙完求夸獎。阮繹心下好笑,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讓這么多彈幕都配合他閉嘴不談的,好整以暇地抱起胳膊笑道:“有事就說。”浮夸抿著嘴的季航,聽完阮繹的話才伸手做了一個拉開嘴上拉鏈的動作,試探道:“我能插嘴了?”阮繹哼笑:“你插?!?/br>季航抓住了他的手,滿眼真摯:”真的?“被握緊手的阮繹心里一緊,直覺這人又要開始皮了,挑眉道:”你要插嘴就插唄?!?/br>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季航便抓著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個和他那身旗袍違和感最強的部位,對自己無辜道:“但其實這個問題我是替它問的?!?/br>第章【一更】替它問的?它是誰?除了他們倆以外,現(xiàn)場還有第三個人?就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之時,直播間猛然便傳出了苗苗震怒的聲音:“季航?。?!”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極其響亮的“啪”,以及季航瘋狂的“嗷嗷”。-“嘖嘖,也不知道苗苗這一巴掌是打到哪兒了”-“救命,求求把攝像頭打開叭……”-“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插個嘴怎么還突然插出這么大的反應了”-“難受的一批,求真相”-“所以到底是誰插嘴?”這頭季航還疼得拼命來回搓揉著自己的大腿根,嘴里“嘶嘶”地直抽氣,對他們家小朋友出手的迅速果斷心有余悸,小聲嘀咕道,“再偏一點得出事了乖寶……”阮繹涼颼颼地看了他下半身一眼,冷然:“能不能有一點穿旗袍的樣子?!?/br>眼見某人那玩意兒還鼓鼓囊囊地擱在那,阮繹心說自己這一巴掌竟然還沒給他把火氣降下來,氣得簡直想再給他來一巴掌,還直著播呢,就精蟲上腦。-“沒有穿旗袍的樣子……是什么樣子?”-“剛剛大豬蹄子說啥,什么一點就出事了?”-“那一定是某些不該突出的男性特征被突出了對不對!?。 ?/br>-“疑車有證(狗頭.jpg)”-“我也沒聽清555”-“自從搞上這對cp,我的腦補能力一騎絕塵”-“樓上的姐妹說話注意一點啊,我要報警了”但剛猜完這個啞謎,季航緊跟著就給他們拋出了下一個啞謎,對阮繹道:“反正今天直播的雞也吃到了,別播了,跟我一起去把大家的心意用了吧……”-“心意?大家什么心意?”阮繹氣竭,什么“大家的心意”說的這么委婉。雖然他們倆才剛在一起,但自從他們公開,大家就都跟約好了一樣,送禮物全往安全套和潤滑劑上靠。就是昨天晚上他們倆那么糟蹋,衛(wèi)叔送的都還剩一個沒用,這會兒正安安靜靜地跟中午鐘亦送來的“心意們”一起擺在他床頭的“庫存柜”里。阮繹沒好氣看季航:“沒聽過那句話嗎,心意這種東西大家都是心領,就你非拿來用。”但季航不管,他已經(jīng)兀自三步并兩步地從電腦桌轉移陣、趴到了床上,一雙眼晶晶亮地翻著阮繹的床頭柜。看著那一抽屜雜中有序的瓶罐和包裝盒,季航嘴里振振有詞:“但心意本來就是拿來用的嘛,說什么心領,心領都是虛的?!?/br>阮繹哽咽:“……你這到底是什么級別的直男啊?!?/br>他們家小朋友床頭柜里的幾戶原住民還沒開封,就又有了這么多新入住的外來訪客。季航默默在心里計算了一下自己回江市的時間,深深地感受到了時間短、任務重,這會兒自然是仔仔細細地對照著每個包裝盒不同的標注做選擇,對阮繹的話是應得心不在焉:“可不就是直男嗎,不然我哪能找你談戀愛啊乖寶?!?/br>阮繹:“?”直播間眾人:“???”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邏輯?-“各位,我直覺大豬蹄子又要開始說sao話了……”果不其然。季航終于還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