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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在看也要寫完啊,新坑的事就暫時不去想吧。謝謝fifi,謝謝在叉扣記著我的姑娘,讓我們一起甜甜蜜蜜地把小龍送進大叔的浴桶吧XDDDD最近更新很慢,1K一更還要等很久,我很抱歉,因為考試它來了。。。但我會努力的!真的!73、六十四...后來沈筠才發(fā)現(xiàn),讓他不習(xí)慣的事,比想象的還要多出許多。那日的話到底說得輕易了,精神好了一些之后,第一次清醒著讓瀛澤幫自己換藥,他就出了一身的汗。全身都有龍鱗割出的傷口,衣服被褪下的時候,竟是這十幾年來沈筠最緊張的時刻。非關(guān)旖旎,他只是緊張。醫(yī)者之外,除了懷霜,這一生還不曾如此將自己袒露在任何人的面前。并不是身體本身,就算不習(xí)慣他也并不是女子,不會太過拘泥,只是這個樣子……莫名地有些脆弱。更何況那個孩子還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沈筠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泰然自若一些,這樣兩人都會少些尷尬,但感覺到瀛澤的手指觸到自己的皮膚,身體還是忍不住繃緊了。直到痛楚襲來,要分一半神思去忍痛時,他才微微松了口氣。而瀛澤自始至終都在沉默。直到他收拾了藥瓶紗布,又幫沈筠擦去頭上的汗時,才輕輕說了一句:“大叔……我好像從來沒聽過你喊疼?!?/br>沈筠微微一怔,想說什么,瀛澤卻已經(jīng)推門走了。輕輕嘆了口氣,沈筠閉上眼。喊疼么……他雖然怕疼,但這些年來也只在懷霜面前從不隱瞞。習(xí)慣太頑固,畢竟沒有那么容易改變。瀛澤出門打了桶水洗手,然后在院子里呆立了好一會兒。連他自己都奇怪,這幾天怎么變得如此不愛說話,每次看到大叔蹙眉忍痛的表情都想大哭一場,然而真正站在床邊的時候,不管是愧疚還是心疼,他通通都說不出口。大叔他說……要學(xué)著依賴自己。每當(dāng)想起這句話心都會跳得很快,可是腦中真的很亂。被公子帶走的時候,學(xué)本事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想過要長大要變強,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大叔身邊說自己不是小孩子。是啊,從前大叔說一直把自己當(dāng)孩子,那時多難受啊……現(xiàn)在他才隱隱約約地明白,原來自己其實并沒有那么不愿意當(dāng)孩子。不論想要和大叔比肩的愿望多么強,他畢竟早已習(xí)慣了。所以看見大叔脆弱的一面,真的很難過。那對他來說是太陌生的東西,就算模模糊糊地代表著彼此的親近,但是滿心茫然的少年并不知道該如何接受。想同過去一樣撲進大叔懷里大哭,想揪著他的袖子說對不起,想抱住他撒嬌??涩F(xiàn)在莫說這些,就連平日一般的對話都覺不自然了。瀛澤在院子里想了很久,又好像什么都沒想,直到灶上的藥溢出砂鍋,他才急急奔過去端了下來。大叔眼睛看不見,瀛澤這一生更加不會有任何離開他的念頭了。不論如何,他都希望大叔盡快好起來,希望他平安。之后的日子過得都很平靜。瀛澤每天都陪在沈筠身邊,很少出去。期間那只叫寥寥的白鳥來過一次,傳了一封信,上面只有“平安勿念”之類的寥寥數(shù)語,瀛澤認出是哥哥的筆跡,放下一半心來。其他的事卻是不知道了,對寥寥再三逼問無果,瀛澤撣掉身上沾的鳥毛,回屋做飯去了。他做得不甚熟練卻每日都有進步,更讓人欣喜的是沈筠恢復(fù)得很快,已經(jīng)可以下地和他一起吃飯了。吃過飯是換藥。瀛澤想起哥哥的信略微走神,手勁大了些,沈筠忍不住抽了口氣,一聲低低的痛吟出口,兩人都是一呆。沉默了一會兒,沈筠先開口道:“輕點?!?/br>瀛澤好像突然驚醒似的,輕聲道:“好?!?/br>那一日似乎有什么變得不同,又似乎什么都沒有變,有些事情不同于看書練劍,不需要規(guī)劃也不能被訓(xùn)練,自然會慢慢習(xí)慣。那時在院子里發(fā)呆的時候,瀛澤并不知道,有些東西他不知道如何接,其實屋里的沈筠……也并不知道如何給。他們都還需要時間。作者有話要說:有些感情來自于時間,也自然會被時間沉淀下來。我不認為大叔和小龍對彼此的感覺能夠瞬間轉(zhuǎn)變成情人,其實是親人還是情人根本不必要在心里劃分得太明確不是么?下章終于可以寫小龍幫大叔洗澡了嗷嗷!失明就是好,可以干很多事!74、六十五...半月之后,沈筠的外傷基本痊愈,他自己對這復(fù)原速度甚為驚訝,瀛澤卻只嫌太慢,裴雅留下的已經(jīng)是世間難求的靈藥,他卻恨不得換了天帝的仙丹玉露來。“已經(jīng)好了……”沈筠笑著安撫他,然后道,“瀛澤,幫我燒桶水吧?!?/br>“好?!卞瓭筛纱嗟貞?yīng)道,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什么,加了一句,“大叔要……”“洗澡?!鄙蝮揠S口道,“再不洗就臭了?!?/br>他眉目溫和,有些自嘲般淡淡地微笑,說得也極自然,但瀛澤卻是愣了一下,臉慢慢地紅了。他知道那自然是說笑,沈筠好潔,這些日子有自己幫他擦身,總不至于太難過,只是不如洗澡痛快罷了。瀛澤回想那時雖然有些羞窘,但也漸漸習(xí)慣了,沒想到聽見大叔這樣說,他竟然覺得臉上燒得厲害。大叔說得太平常太自然,自然到……類似于親密的程度。瀛澤怔怔了看了一會兒大叔的臉,忽然逃似的飛奔出門,過了好久跳個不停的心才平復(fù)了些,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匆匆折了回去。沈筠已經(jīng)睡著了。把剛剛忘記拉好的被子蓋在沈筠身上,看著安靜淺眠的大叔,瀛澤覺得喉嚨里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眼角微酸有些想哭,心里邊卻是無法形容的溫暖。大叔是因為自己受傷的,若非退無可退,他恐怕早就因為愧疚和不安離開,哪里還會有今日靜暖。他第一次感激哥哥和公子把自己留了下來。床邊凳子上擱著銅盆皂角,沈筠躺在床上,長發(fā)散開又被攏在一起,瀛澤正挽著袖子給他洗頭。新傷初愈,瀛澤怕大叔在水里泡得太久,堅持用老法子洗了頭再讓他洗澡。時值正午,水不用燒便被曬得很熱,瀛澤半蹲著有些費力,換過第二盆清水的時候,上身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恕?/br>沈筠額上也沁出了細小的汗珠。脖子很酸,這樣撐著太累了。瀛澤洗到一半發(fā)現(xiàn)大叔脖頸僵硬,心中微微一疼,滿手泡沫不好幫他擦汗,想了想把手涮干凈,手在他頸后輕輕一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