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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抓在了鄭良峰的手上,也不知道這把柄究竟好不好使,要是人隨便這么往報社一捅,自己在沒有翻身的可能,別說紅了,就是能不能把這身債款還干凈都成問題。想明白了這里頭的彎彎繞,張明哲可不跟著裝什么地痞流氓了,他板著一張臉說:“你究竟想干什么?”“沒什么,就是想讓你跟我一塊兒去見見一個人?!毕袷窍胫耸裁?,說完之后鄭良峰還補(bǔ)了句,“哦對,之前不是還跟你提起過嘛,本來以早就該安排你倆見個面,但是顧著你的身體也就沒讓,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跟他見上一面咱們仨誰都好?!?/br>“誰?”張明哲徹底沒有了和鄭良峰繼續(xù)逗悶子的心情,能用一個字說完的話堅決不拖到兩個字上去。“還能有誰啊,陳嵐憑,阿哲,這名兒……你可熟悉?”張明哲的腦子就像是有一把重錘敲過一樣,他站在原地身體卻像被拉進(jìn)了沼澤,無邊的恐懼像是冰冷的海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涌來,他的腦子里在那一瞬間閃過很多東西,可是沒等他仔細(xì)看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他記得這個人,他甚至能夠在鄭良峰開口的瞬間就把這個人名套上那通突然從他腦子里蹦出來的匿名電話上。這一次,估計真的是玩大發(fā)了,張明哲看著一臉驚慌的向自己跑過來的趙子清想。☆、第049章張明哲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jīng)躺醫(yī)院的床上了,趙子清臉色不善地坐在病床邊上,手上拿的正巧就是張明哲的手機(jī)。不用看,那條和鄭良峰的通話記錄都已經(jīng)被深深地刻在了趙子清的腦子里,只要是和姓鄭的扯上關(guān)系,就沒見好事兒!趙子清狠狠地在心里啐了一口,順帶著問候了一下鄭良峰的親戚。見張明哲醒了過來,趙子清湊上前去看了他好幾眼,確定他真沒什么事兒了,胸口憋著的那口氣那吐了出來。“你怎么回事兒啊我說?一秒鐘不看著你你就能整出幺蛾子來?!壁w子清眉頭擰得緊緊的,一點(diǎn)兒好臉色不帶給的。張明哲強(qiáng)扯起自己的嘴角,笑著說:“這不是想著您一直不搭理我嘛,氣火攻心……”“編,接著給我編?!壁w子清冷笑了一聲說道,“以為我跟你說話了就真的沒事兒了?張明哲我可把話撂這兒了,往后什么事兒能夠嬉皮笑臉地說什么不能你給我好好分分清楚!”張明哲不搭話了,眼瞼低垂著,不知道怎么的,趙子清從張明哲的臉上看到了一股子跟他的性格一點(diǎn)兒不搭的落寞來,他數(shù)落人的話就這么硬生生地從嘴邊給咽了回去。“有什么話,擱著明天說吧,我只給你八個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闭f著趙子清隨手把張明哲的手機(jī)放在了床頭柜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瞧那模樣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回家。張明哲看著他,嘴巴都張開了,可是人趙子清都走到門口了他都沒有把憋在喉嚨里的話說出來,這件事他都不知道怎么開口來得好。趙子清握著門把手,回過頭正撞上張明哲投在他身上的目光,趙子清挑著眉問:“我要是不回頭,你是不是就真準(zhǔn)備讓我這么走了?”張明哲訕訕地笑了笑,然后口不對心地說:“路上小心?!?/br>趙子清審看了張明哲幾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了句:“張明哲,你可真能!”在趙子清的嘴里,能這個字估計就是跟貶義詞畫上了等號的,反正聽他說了這么多次了,張明哲一次都沒覺察出他是在夸自己的。合著也只能說自己倒霉,誰承想,光是這么聽到一個名字就能這么大反應(yīng),不明就里的,都能以為自己這是被情兒拋棄了留下來的后遺癥了。張明哲又把視線落在了天花板上,他覺得不管怎么樣都得去見見那個人,好把一些事情弄清楚,比如說這種的反應(yīng)究竟是是這皮囊自帶的,還是源自于他自己的,或者說,為什么自己死后沒有被牛頭馬面給勾去了魂反倒是進(jìn)到了這個人的身體里。重生的迷霧一直在張明哲的腦子里縈繞不散,他之前沒有深究是因為這件事情給他帶來的好處大于壞處,現(xiàn)在這么一瞅,是他想得太簡單了,平白無故的,沒道理他就能比別人多一條命。張明哲閉上眼睛,翻了個身,把自己蜷成一個小蝦米。腦子里亂哄哄的,跟一百個女人在那兒扯著聲音嚎,比誰嗓門大一樣。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日光燈照在身上白晃晃的一點(diǎn)血色都瞧不出來,張明哲覺得肚子有點(diǎn)兒餓了,突然覺得讓趙子清就這么走真是失策,怎么都應(yīng)該讓他買份飯上來。正想著,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張明哲警惕地睜開眼睛朝門口看了一眼,只見趙子清手中提著份外賣往病床邊走,張明哲眼睛登時一亮,趕忙掙扎著坐起來。“趙哥……”張明哲笑,“給我的?”趙子清沒說話,只是站在那兒張羅著飯菜,張明哲緊緊地盯著飯盒眼睛都挪不開,等趙子清都布好了,他就把手伸出去準(zhǔn)備接筷子,可是趙子清瞧都沒有瞧他,直接坐在那兒吃起來了。張明哲:“……”這是一張有預(yù)謀有組織的報復(fù)!絕對是報復(fù)!趙子清坐在那兒吃,張明哲就眼巴巴地看著,肚子還時不時地響上一兩聲,折磨!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趙哥,我招了還不成嗎?”張明哲看著飯盒里邊兒的粉蒸排骨終于投降了。“我讓你招了嗎?”趙子清放下筷子,看著張明哲說“有本事你一直挺下去啊,你不是挺能的嗎?你不是特別能抗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睆埫髡苷鏇]想著趙子清還能玩出這么一招,黑啊,真他媽的黑,“我就不該接那個電話,我光知道姓鄭的不是個好東西,但是我不知道他完全就不是個東西啊?!?/br>趙子清聽張明哲這么說,也不繼續(xù)拿喬了,他說:“他在電話里說什么了?”“他說帶我去見一個人?!睆埫髡芤惶岬竭@事兒,嬉皮笑臉的勁兒就收起來了,“陳嵐憑,我也不知道這人是干嘛的,可就是……一聽這名兒反應(yīng)就大,好像……怎么說呢,跟身上過了電一樣,從里到外就沒有一處舒坦的?!?/br>張明哲曾經(jīng)被洗過腦的事情,趙子清是知道的,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鄭良峰要在這個檔口把事情挑開來說,怎么看這都是件吃力不討好的賠本買賣,難不成有什么事情是鄭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