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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我都明白?!?/br>“明白就好?!?/br>“我想通了,不能諱疾忌醫(yī),要真有事兒,還得早點兒解決?!睆埫髡車@了口氣才繼續(xù)說,“趙哥,說實話,我現(xiàn)在腿有點兒軟?!?/br>趙子清看著張明哲臉上那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心里某一塊驀然軟了下去,他的手指好像是喜歡上了張明哲頭發(fā)那種軟軟的觸感,怎么都不舍得拿下來。“行了,就是跟我撒嬌該去看病還是得去?!壁w子清有點兒遺憾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下車吧?!?/br>張明哲沉默了片刻,長吐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一眼,表情堅毅地推開了車門,走了出去。☆、第052章——你這種單發(fā)的人格離解病癥在心理學(xué)上并不多見,如果想要進(jìn)一步了解,站在心理醫(yī)生的角度上,我還是希望你能進(jìn)行一次深度的催眠。——張先生,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你對這件事情這么抗拒,但是我必須明確地告訴你,如果你對催眠抱有敵對態(tài)度,這次催眠是不可能成功的。——你的記憶出現(xiàn)了斷層,我想很有可能在之前你有接觸過相關(guān)的治療或者其他活動,坦白地說,這一次的催眠并不成功,如果張先生想要繼續(xù)了解下去,可以多過來幾次。頭疼!在醫(yī)院里耗了一下午的張明哲這會兒唯一的感受就這倆字。張明哲這么一大號人難受地縮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別提多可憐,趙子清問了幾次都沒有問出什么東西來,只能給他搭上條羊毛毯由著他去,可是眼光時不時地往這邊瞟上幾眼,張明哲知道趙子清這是在擔(dān)心自己,可是耐不住自己真的是一個字都不想說。窗外的夜景緩慢地挪動著,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就給堵在高架上下不去了,一個字,煩!張明哲覺著但凡是和鄭良峰扯得上關(guān)系的,就沒有一件舒心的事情,不用說,他和那陳嵐憑說的話一準(zhǔn)是錯不了了,可是張明哲就是鬧不明白了,既然是這副皮囊被洗腦了,沒道理他會產(chǎn)生人格離解啊,被洗腦的又不是他!等等!張明哲突然坐了起來,他的腦子里有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幾乎在這個想法出現(xiàn)的瞬間,張明哲就想把它給掐熄了,但是越是覺得這樣的想法不靠譜就越是沒有辦法不去想它。十月底的天氣開始冷下來了,車?yán)镩_了暖氣,自己身上又搭了條羊毛毯,可是張明哲硬生生地被自己給嚇出了一身冷汗。“怎么了?”趙子清瞧見張明哲跟一鯉魚打挺似得突然坐起來,詫異地看向他,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摸張明哲的額頭,覺得沒有什么異常才收回了手。張明哲的臉上一點血色沒有,他看向趙子清,嘴巴囁囁地想說些什么,但是臉上的表情有很糾結(jié)。趙子清以為張明哲還是在為洗腦那件事情膈應(yīng),只能安慰他說:“這件事情,過去就過去吧,以后繞著鄭良峰走,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他,好歹這還是個法制社會,沒道理他還能拿槍指著讓你去干你不想干的事情?!?/br>張明哲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回應(yīng)了趙子清,可是臉色一點兒不見好。“睡會兒吧,不知道得堵到什么時候去。”趙子清順手給張明哲掖了掖毛毯,把椅背放下去了一些,好讓張明哲靠著更舒服。張明哲沒有推脫,他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這樣的猜想簡直太過驚悚了。即使他能接受自己是重生的,也完全接受不了自己在五年前就重生了,要真是鄭良峰說的那樣,那他不是還他媽的……還他媽的跟自己談了一場戀愛,這都叫什么事兒啊這都!也不知道堵了多長時間,張明哲腦子里就跟灌進(jìn)了漿糊一樣,什么都想不明白了,直到車徹底熄了火,張明哲才意識到已經(jīng)到地方了。“好點了嗎?”趙子清借著車?yán)锏臒艄饪戳丝磸埫髡艿哪樕?,緊皺著眉頭。“沒事兒,就是心里有點虛?!睆埫髡芸伤闶沁B笑都笑不出來了,“大概是……反應(yīng)過來了,覺得這件事情太……”張明哲找不著詞,太了半晌也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下拉著嘴角不說話了。趙子清雖然知道這件事情挺cao蛋的,但是畢竟他不是當(dāng)事人,可即便這樣他現(xiàn)在都膈應(yīng)得不行,更不用說張明哲了。“趙哥,你幫我預(yù)約那個心理醫(yī)生吧,我想……我想多去幾次?!?/br>“沒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br>“錢承澤那邊的電影也快開始了,我想,這段時間就先不接別的工作了吧,我想先緩緩?!?/br>趙子清沉默了片刻之后說:“雖然我建議你在電影開拍前多露露臉,增加點兒曝光率,不過,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先擱著吧,也就一兩個廣告,還沒有答應(yīng)下來,推了也就推了。”“麻煩你了,趙哥?!?/br>“跟我還這么客氣?”趙子清揉了揉張明哲的頭發(fā)。張明哲看了趙子清一眼,似乎對他現(xiàn)在這樣親昵的態(tài)度有點兒不習(xí)慣,趙子清放在張明哲頭上的手頓了頓,可最終還是舍不得這么快就收回來,又流連了一陣。張明哲覺得趙子清的情緒有點兒奇怪,但是怪在哪里他又說不出來,不過這會兒他的心思全都在剛剛的那個不靠譜的猜想上了,也就沒有把這一茬太放在心上。洗了澡之后,張明哲躺在床上想看看劇本,但是無奈什么東西都看不進(jìn)去,只能揉了揉太陽xue,喝了趙子清給他準(zhǔn)備的牛奶,關(guān)燈睡覺。躺在黑暗之中,張明哲的腦子無比的清明。他把從醫(yī)院里醒過來開始自己遇到的那檔子事情差不離都回憶了一遍,除了突然變得會演戲了,見到鄭良峰和陳嵐憑的反應(yīng)不正常之外,完全找不出能夠說服自己他就是這個張明哲的道理。張明哲覺著吧,自己還是應(yīng)該被劃在正常人的范疇里,可偏偏讓他遇著了這么號神經(jīng)病,想著鄭良峰原來還是他弟弟,他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更不用說這個弟弟還對他有著那樣的感情。張明哲倒不是歧視同性戀,但是倆男的在一起它不能牽扯到親人吶,這不是那……那什么了嘛。cao!張明哲翻了個身,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其實說心里話,他挺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的,如果沒有那些麻煩事兒,他不知道這會兒該有多滋潤。張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