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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遠立即搶走他的剪刀:“為什么要剪掉?”“剪短了就不用束發(fā),洗頭也不用麻煩,剪掉多好”林月羅列出一系列剪短的好處,但在林遠看來,他弟就是在自殘。“不許剪”林遠反駁了他的好處。“啊,那我不會束發(fā)”林月捂著腦袋憂愁道。“我?guī)湍闶绷诌h摸著他的黑發(fā)寵溺道。林月抬頭:“哥總不能一輩子都在我身邊”“一輩子,在一起,不好嗎?”林遠幾乎是廢了今生最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誒,哥以后要娶老婆啊,萬一以后的嫂嫂大人吃醋就壞事了”林月笑著說。林遠又是嘆氣,這個小笨蛋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開竅。“不許剪,聽到?jīng)],這是命令”林遠無情的下死令。林月癟嘴,賭氣道:“那以后你要天天給我束,要是不束了,我就剪掉”“好”哪怕給你束一輩子,也愿意。晚上吃飯,飯桌上出現(xiàn)桂花糕紅棗泥,林月感動的一塌涂地,連忙說自己要以身相許要他哥包養(yǎng),林遠許了。睡覺時,林月在床上正興奮著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林遠走到床前拉開被子給他蓋好,“快點睡覺”“哥,你不睡啊”林月眨著明亮的雙眸。“我在隔壁睡,你睡下我再睡”“啊?”林月不樂了,連忙掙扎起身:“你不跟我一起睡?。 ?/br>“不一起”經(jīng)過今日的折磨,林遠深深察覺到自己的忍耐力就快要接近極限,未免嚇跑眼前的人,所以臨時多開了一間房。“不行,我要跟你睡”林月拉著他哥的手臂不放。“別鬧了,你都多大了,還要人陪/睡?。 绷诌h拍了拍那小腦袋。“我不管,就要跟你睡”說罷,林月干脆抱著他哥的腰,怎么說也不放手。眼前的人,林遠是打不得罵不得,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只好給出理由道:“你晚上睡覺打呼,還踢人,未免被你禍害,我們還是分床睡”“騙人,都睡了十幾年了,也沒聽你說過,而且晚上我睡覺肯定不打呼”林月一下就揭穿了林遠的謊言。林遠無奈:“好吧,陪你睡,行了吧!”林月得逞的松開。無條件的寵溺你野嶺城的崛起可追溯到上個世紀,似乎從野嶺峰存在的時候,野嶺城就已經(jīng)屹立在此,至于野嶺峰的存在一直都是一個未解之謎,有人說那是神仙悲憫無可救藥的世人,所以特意降下一座仙山解救蒼生,但是能進入仙山的只有善人,而一旦惡人進入,則不會有好下場。這些都是上古傳說,其中的真實性質(zhì)依舊不可論證,也曾有過不善之人進過那野嶺峰,但是卻沒有那傳言說惡人會沒有好下場,反而帶著天材地寶完好的走出來,當(dāng)然,能出仙山的依舊少之又少,不過飛蛾撲火的人們一直前赴后繼著。野嶺城曾經(jīng)是一座小城,后來越來越多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與商人齊聚于此,小城逐漸壯大,到了現(xiàn)在繁榮昌盛的景象不比京城差,也被世人譽為第二個京城。今日的野嶺城街上比平時還要密集,茶樓酒館人滿為患,街上到處可見穿著不同服飾的門派出現(xiàn),雖然野嶺城本就經(jīng)??梢娊耸?但是像這種大規(guī)模的門派出現(xiàn)還是極少見到的,許多普通的平民百姓隱隱察覺到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野嶺城的天空籠罩在一股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龍門客棧內(nèi),大堂里吵吵嚷嚷坐滿了人,源源不斷投宿的客人還在不斷刷新記錄,掌柜小二忙的不可開交,生怕得罪了這些不好惹的武人。一襲鮮紅大衣忽然出現(xiàn),眾人的視線率先被那紅色給吸引了,待一看不過是個男人,頓時又收回了視線。“掌柜的掌柜的”東方朔拿著折扇敲了敲桌面,低頭忙著算賬的掌柜這才抬頭瞧來人一眼,“呦,東家”掌柜立即臉色一變,忙走出柜臺。東方朔示意他小聲些,掌柜點頭放低了聲音:“東家,林家少爺就住在二樓甲字房”東方朔點點頭,手中的折扇輕輕扇著,“帶我去”“是”“哥,有沒有老爺爺?shù)南 笔釆y臺前,林月盯著銅鏡里動作十分流利正在替他束著發(fā)的哥哥。絲綢般的烏黑發(fā)絲在林遠的手中穿插宛若變魔術(shù)般,靈巧的就將頭發(fā)固定在頭頂上,他看了看銅鏡里倒映出的人,對于自己的杰作稍稍滿意,“沒有,流域山的出口并不止那里,說不定是從另一個出口離開了”“噢”林月頗為失望。“好了,吃飯吧!”林遠拍拍他的肩。--叩叩,“大少爺,東方公子來了”門外響起暗衛(wèi)的稟報聲。林月抬頭看向林遠:“東方公子是誰”“就是上次你見過的朋友”林遠簡短的解釋了句,說道:“你先吃飯,我去去就來”“我也去”林月非常不高興他哥每次見那個朋友,他就得回避。林遠本想拒絕,但是看著他執(zhí)著的目光,他知道眼前的人到底還是長大了,有些事,他已經(jīng)漸漸無法掌控。林遠對外吩咐道:“讓他進來”門外應(yīng)了聲后,一襲大紅衣服的東方朔走了進來,第一句就調(diào)侃道:“現(xiàn)在見林大少爺一眼可是真難”說話間他已經(jīng)自顧在飯桌旁坐下,對著飯菜點評稱贊:“真是色香味俱全”林月跟在林遠身后,看著這個第三次見面的東方朔,這個人每次都是穿的花里花哨,倒是異樣的襯他。東方朔見他在打量,折扇一收高興打招呼:“小遠遠他弟,你如此盯著本公子,難道也是被本公子的英姿給迷倒了”他異常臭美的自戀。林月坐在他哥旁邊,冷哼:“才沒有”“小月,我可是千里迢迢幫著你哥來尋你,有沒有感動到”“沒有”林月重重應(yīng)道,抓起碗筷自顧吃了起來。“說吧,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林遠一邊溫柔的給林月夾著菜,一邊冷漠的問著東方朔。東方朔嘖嘖稱奇,對著不公的待遇他覺得自己就是在這兩兄弟這里找虐,“這家龍門客棧就是我的產(chǎn)業(yè),只要你一進野嶺城,消息就會立馬飛到我這里”他大言不慚的說道。“如果你是來敘舊的,那敘完了,不要打擾我們用餐”林遠無情的又下逐客令,林月塞著臉頰點點頭,就是,沒事快走。東方朔唇角一抽,想他一代美男子在女人堆里是多么歡迎,然而每次到了這兩兄弟面前他就變得有多不招人待見。“我是為火靈芝來的”東方朔只好直奔主題,“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最近野嶺城多了許多人嗎,那些人都是為了火靈芝來的”聽到的火靈芝,林月從飯碗里抬起了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