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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個偷腥的小松鼠,可愛得令林遠就是沒法生氣,心里癢癢的只好將人喂飽了狠狠啃一頓嘴這才罷休。夜色已深,樹葉簌簌的奏著柔和的安眠曲,林遠收拾完回頭一看,剛還精神奕奕要哭要鬧耍性子的人此時已經(jīng)趴在床上安靜的沉沉睡著了。林遠無奈的撫著月下美人,將掉落的獸毯給他蓋上,睡著的人蹭了蹭那溫柔的大手睡的正甜。蠢胖&里奇由于林月這次差點丟了性命的事件,林遠對他的督促就更加嚴格了,平日里二十四小時拴在褲腰帶上不離身,除了去捕獵時無可奈何只有讓部落里的人幫忙看著,其余時間都是由他親自監(jiān)管。林月表示非常不滿,他已經(jīng)再三保證自己不再亂來了,他哥居然一點都不信任他,這是對他赤·裸·裸的傷害、重重的打擊。……雖然他還在想著那塊玉米地……失了自由的林月只好流落在部落里找娛樂,不過這個時候部落里都是女人跟小孩沒有男人,所以林月的娛樂對象就只有是那些光屁股的小破孩。不過即使是些小屁孩,某人也很樂在其中。腳傷好了之后,部落的活動就擴大到果林,沒事做就帶著小屁孩去摘水果,有時是吃完回來有時會帶些回來,反正林月已經(jīng)差不多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了。晚飯時,林月手忙腳亂的在做晚餐,他哥捕獵還沒回來,不過也差不多該要回來了,而他要在他哥回來前做好晚餐,這樣就不用餓到他親親寶貝哥了。哎……果然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弟弟。就在林月自我感覺良好時,林遠踩著點回來了,拉開門就聞到一股美味的rou香,便見他的小愛人正在備著晚餐,這種回到家就能看到愛人的感覺簡直幸福的像是做夢,雖然在這里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可是也正因為是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里,他們才能變得更為緊密變得不可分離。“哥,你回來啦!”林月眼睛亮了亮,歡快的起身。林遠攬住人便是低頭一吻,他撫著笑顏如花的臉,眸間微微晃動了下,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他弟好像有些變了,這張臉仿佛越來越偏向嫵媚陰柔的趨勢,現(xiàn)在看起來更像是哪位絕世美人,絕對看不出是個男子。“哥,你餓了吧,我做好飯啦!”沒有察覺他哥的探究,林月一副求獎勵,然而那張已經(jīng)越來越嫵媚的臉不論做什么表情都像是萬種風(fēng)情,總覺得像是在挑逗著人一樣。林遠抿唇含笑,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郝然手中抓著一只黑白相間的小獸,胖胖的身體短短的四肢看起來可愛極了,那小獸一直被抓著也不掙扎,只是睜著可憐兮兮的黑色瞳孔看著,現(xiàn)在突然被拎了出來,仿佛在告訴別人他還活著象征性掙扎了幾下。“這只兔子,送你”“……”林月抽了抽嘴角,呵呵,口胡,這明明就是熊貓好嗎?被認為是兔子的某熊抗議的喉間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響,短小的四肢努力表達憤怒的掙扎著,后頸被拎著吊在那里看起來著實可憐,沒想到二十一世紀(jì)珍貴的國寶到了這里卻被人認成兔子,確實挺憋屈。不過兔子就兔子吧!林月被小熊貓萌翻了,一把抱過來蹭了蹭,“這個禮物非常喜歡,謝謝”“嗯,你喜歡就好”林遠看著那扒著林月不放的某‘兔’不知為何有些后悔帶回來了。“以后就叫它小胖好了”林月抱著胖乎乎的小身體感覺心口都快被萌化了啊,親了親那小耳朵,哪知還沒跟小胖來個嘴對嘴愛的擁吻,小胖肥嘟嘟的身體便被拋飛了,在林月的驚呼下,小胖穩(wěn)穩(wěn)落在了獸毯床上,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呆愣著趴在那。回過神的林月不由怒目而視:“你嚇壞它怎么辦!”林遠面色無波的攬過人,給他擦嘴:“你是我的”林月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頗有些驚愕的看著他:“你在吃醋?”“……”林月忍俊不禁,拉下他的手“他只是只熊,噢不,是兔子”“那也不行”林遠的占有欲異常明顯,霸道的令人喘不過氣。然而缺愛的林月就喜歡如此,還巴不得對方眼里只有自己,其他人都去死,說白了兩人都是變態(tài)級別,愛的瘋狂也愛的令人窒息,大概這世界上除了他們兩人,沒有誰更適合對方了,可以說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變態(tài)。林月捧臉害羞狀“那好吧,以后只親你”林遠這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嚴肅道:“看你表現(xiàn)不錯,今晚翻你牌”“……”林月踹開人,怒目猙獰“就知道你這個禽獸,今晚你不準(zhǔn)上床”開過葷之后幾乎每晚都有這種兒童不宜的運動,尤其有時他哥那逆天的精力,他還能挺下來完全是真愛,不過做得多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全然無壓力的承受下來了,就連菊花都能漸漸適應(yīng),好像還沒出現(xiàn)過被做的松了或者是腫了,完全能屈能伸,好像天生就是承受他哥那巨器來的,話說回來,自從那晚吃了那個黑果之后,他發(fā)現(xiàn)每次被他哥撩撥都控制不住,而且還沒做呢,他菊花就先濕了,所以從本質(zhì)上講好像!大概!貌似!應(yīng)該是他纏著他哥要個不停。---捂臉。不過就算是他適應(yīng)能力強,也得給點喘息時間吧!“你舍得?”林遠挑眉。“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一個人睡多寬敞”林月冷哼。本來床也不大,若是正常兩人睡在一起自然嫌擠,不過針對于恨不得將林月揉進骨子里的林遠來說,他還嫌床太大了。林遠又將人攬過來,用一本正經(jīng)的臉做著流氓的舉動,色·情的捏了捏他的臀部,“你舍得,我可舍不得”赤·裸·裸·曖·昧的暗示讓林月爆紅了臉,惱羞成怒的推開他逃離,“我餓了,我要吃飯”林遠抿唇笑了笑,視線掃到床上那只蠢胖時,危險的瞇了瞇眼。被命為蠢胖的某熊聞到危險下意識恐懼的抖了抖小胖身子。吃完飯,洗澡時免不了林月要被翻牌,在雙人浴桶度過一個漫長而又令人臉紅耳赤的活塞運動,等熱水變冷水來了,又將戰(zhàn)場轉(zhuǎn)到床上,本來美美睡在獸毯上的某胖被擠落地板,摔得它暈頭晃腦,蠕動了下胖乎乎的身體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繼續(xù)睡,一點也沒覺得那叫·床的聲音覺得吵。入了冬之后,小胖成了林月的取暖源,當(dāng)然這是僅限于林遠不在的時候,林遠在的時候小胖那是自然挪位置,不怪它沒出息,實在是那個男人的氣息太過危險。這日天氣甚好,太陽暖融融的,初冬的風(fēng)也沒有那么凜冽,林遠要出門,林月吃完飯也想散步于是就跟著人兜到村口,然后看著人進入密林他才轉(zhuǎn)身慢悠悠的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