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顯愣了下。“這里的水流會帶你們到達目的地,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上了岸直直朝東北方向走就可以出去了”里奇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向林遠:“需要找我,按我們約定的就可以了”林遠點點頭,“多謝”一切都準備就緒,似乎也沒有其他理由可以滯留,里奇看了看一直盯著水面的林月,他最后道了聲保重,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時林月才轉(zhuǎn)過頭來,復雜的盯著那離去的背影。“走吧”林遠輕拍著他的肩膀。“里奇其實一直都知道出口,你早知道了是嗎”這一切如此順利,連竹筏都事先準備好了,就算他再傻也該料到了。“嗯”林遠沒有反駁,一切反駁都沒有意義。他們登上竹筏,竹筏順著水流緩緩向前移動,直到竹筏漸漸消失在急流水道的拐角處,里奇的去而復返的身影定定的站在那里,前方早已無人。青草搖拽,天空明凈。林月坐在竹筏之中問著他哥:“你們約定了什么?”光明城春暖花開萬物復蘇之際,平靜了三年的江湖又刮起了一陣風云動蕩,只因三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即將在這個和煦的季節(jié)舉行,這預兆著一場新的武林盟主人選將再次洗牌,英雄邀請?zhí)寻l(fā)放到各個門派,武林大會將在半個月后隆重舉行,此貼一出,整個江湖彌漫著一股硝煙的味道,四面八方各路人馬陸續(xù)朝著集結(jié),一場暗潮洶涌的戰(zhàn)火即將開響。與此同時,林月與林遠歷經(jīng)一個多月后終于從東北部輾轉(zhuǎn)回到南方。通往光明城的路上一片塵土飛揚,大道上不時有人馬經(jīng)過,那些人或一個或一群,身上攜著武器臉色不善,神色匆匆的仿佛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路旁行走的平民皆是躲避著。一輛馬車不緩不慢的趕著路,趕車的車夫是一個花白胡子的老大爺,馬車就如老大爺一樣慢悠悠上了年紀一樣,似乎與那些疾行而過神色匆匆的人馬正好相反,悠哉的并不見匆色。林月撩開車簾一角,但很快就被林遠放下,身體熟悉的就落入了對方的懷中,這霸道的占有欲令林月撇撇嘴,好不容易來到有人息的地方卻是被他哥給統(tǒng)統(tǒng)屏蔽了。“還困不困?”林遠摸著他的臉,似乎發(fā)現(xiàn)對方又受了一圈,他不由皺眉,林月的嗜睡癥并沒有得到緩解,反而睡得更長,雖然聽里奇說會越來越好些,但他依然不安著。林月?lián)е{(diào)整了下舒適的位置,搖搖頭嘟囔道:“不困了,我才醒好不好”“那餓不餓?方才路過一個小村買了些許糕點”“要要要”林月一聽有糕點立即神色一亮,起身找吃的,這些日子似乎他特別貪吃,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多的緣故,但是卻也沒見胖過,反而他哥一直說瘦了,一直塞東西給他吃。林遠知道他喜歡吃甜食,也是比較克制的給他買了些,林月吃完就抱怨,不過林遠說什么也不會再給吃就是了。鬧騰完,林月就在林遠的懷中打哈欠,困倦的雙眸泛著濕潤的水意看起來好像又要睡的樣子,林遠給他攏了攏身上披著的外衣,“還有些路程,想要睡就睡吧!”。林月有些敏感,皺了皺眉:“我這睡得是不是太不正常了?春困是不是也太久了?”“你很健康,不要多想”林遠安撫他。只是這樣的安撫并沒有多大成效,他坐起身直直看著他哥:“我是不是生病了?”“亂說什么,你沒有生病”林遠不悅的皺起眉,仿佛對方說了什么禁忌的話。然而,此時林月有些煩躁,沒來由的就放大了這種小小的情緒,“你一直給我喝那什么補藥,是不是在騙我”“林月”林遠試圖想要伸手去安撫他,卻被林月打下,林月無法控制此時的脾氣,口不擇言:“我是不是快死了”“林月”林遠一聲冷喝,將忽然鬧脾氣的人鉗在懷里,林月生氣,林遠更生氣,不輕不重的打了下他的臀部:“再胡鬧”林月神經(jīng)脆弱的被他哥黑臉給嚇著,眼中紅紅的,像是隨時要哭出來,林遠連忙撫著他的背脊安撫:“以后不許說這種話,你身體很好,只是吃了那個果子的問題”“果-子?”林月頗有些氣呼呼的看著他。“嗯,那個黑果子的問題,它正在調(diào)節(jié)你的身體,沒有害處,你不相信哥?”林遠聲音低沉,動聽的像是在他耳邊低語,林月放松了情緒,那種焦躁感很快就退的無影無蹤,趴在他肩上弱弱的回答:“我相信”林遠輕撫著他的背脊,很快懷中的人便睡了過去,而睡去的人卻沒察覺到林遠糾結(jié)的瞳孔。現(xiàn)在的林月很是敏感,幾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怒,林遠完全不敢將他懷孕的事情告訴他,加上一路上跋山涉水舟車勞頓,他怕會刺激到林月,這么一耽擱就是一個多月,可是現(xiàn)在林遠深深覺的恐慌,他害怕按此刻林月的情緒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后可能會崩潰。他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林月接受!!帶著復雜的心情,馬車進了光明城,擠在刀槍劍戟的街上馬車停在了風云客棧門前,風云客棧內(nèi)熙熙攘攘,來往穿梭的人流不斷,大都是佩劍的江湖人士,大堂內(nèi)坐著男男女女,他們神態(tài)自若,眉目間透著練武之人不羈的氣勢。不僅是風云客棧被這些俠客給攻占,整個光明城都是如此,若想在此時投宿一些高大尚的客棧那是肯定沒有空位,現(xiàn)在就連小客棧那都是滿員,因此滯留在光明城內(nèi)的人只能找些農(nóng)家小院住著。林遠下了車,抱著熟睡的林月,懷中的人被裹在寬大的披風里令外人無法看清容貌,嚴實的好像藏著什么寶貝一樣。林遠一下車便是引得行人側(cè)目,不止是林遠那出眾俊美的容貌更因為是他那渾身掩不住的無形的氣勢,那是屬于強者自然而發(fā)出的壓倒性氣勢,一種令人生畏的力量,他只是站在那仿佛周遭的空氣都有些稀薄沉重,他面色冰冷懷抱著人直直走進客棧,客棧內(nèi)頓時嘎然而止,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一時間隱隱的緊張感彌漫在空氣里。那些神色自若的強者凝眸警惕,竟連他們也無法看清男人深淺的程度,可見男人的武功已經(jīng)遠遠超過他們,到底是有多可怕的力量才會讓人如此感到危險。在場者心思各異,還有人正想上前結(jié)識時,只見二樓匆匆走下一位黑衣男人,他看到來人,臉上顯露激動之色,“大少爺”來人正是鐵手,當日他跳下水之后也一樣失去了意識,但是幸運的是他并沒有事,反而是跟司馬浩等人一起被香山寺的和尚給救了過來,但是林遠跟林月卻消失了,時隔半年都以為他們早已遭遇不測,而林家也由林勝重新掌權,林夫人得知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