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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經(jīng)死亡多年,軀體化成白骨,也很難再找到遺物,但只要還有與死者具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戚在世上,就能通過DNA的親緣關(guān)系推定出死者的身份。“總之,如果真能確定白骨尸的身份,我有預(yù)感,案情一定會有很大的進展的?!?/br>柳弈站起身,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戚山雨抬起頭,看向他家柳大法醫(yī)。柳弈朝他笑了笑,“我覺得,那具白骨尸才是一切的開始?!?/br>戚山雨蹙起眉,有些疑惑的重復(fù)了一次“開始”這個詞,又追問道:“為什么?”“唔……”柳弈略略思考了一下應(yīng)該如何解釋,“如果當(dāng)年殺死郁學(xué)義的兇手,和最近的三起連環(huán)殺人案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我覺得,他很可能是因為藏了多年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才生起了再作案的念頭的……可以說,算是契機吧。”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要調(diào)查兇手犯罪的動機,就應(yīng)該從郁學(xué)義身上入手,而只要搞清楚了這一點,兇手的真正身份,大約也就呼之欲出了。”柳弈彎下腰,握住戚山雨的手,把他拉了起來,“不要著急,一切都等明天把DNA對比做了再說?!?/br>他說著,將人往浴室的方向推,“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先別想這些,去洗個澡,然后好好休息?!?/br>作者有話要說:回酒店晚了,沒趕上十二點,不過我還是很努力地更完再睡覺了!_(:з」∠)_第91章6.thesilenceofthembs-2戚山雨自帶的換洗睡衣,是他慣常穿的深色老頭衫,還為了寬松一些,故意買大了碼數(shù),灰撲撲軟塌塌的料子套在身上,跟口麻袋似的。柳弈哭笑不得地看著戚山雨那身衣服,無奈地想,真虧得他的身材顏值竟能撐得住這破品味的糟蹋。“說真的,我覺得你不穿比穿要好看?!?/br>柳弈拽了拽他的衣襟,咋了咋舌。大概是被調(diào)戲慣了,戚山雨也練出了一些免疫力,他沒像柳弈猜的那樣,漲得滿臉通紅,而是認認真真地審視了一遍穿著米白色純棉便裝的心上人,鄭重地回答:“你穿什么都好看?!?/br>柳弈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家小戚警官竟然成長得如此迅速,不知不覺中,那常常被他撩得臉紅耳熱的小可愛,已經(jīng)能隨口回答一句,就能讓自己反被弄得心跳加速。他摸了摸有些發(fā)燙的臉頰,只覺得又甜又興奮,忍不住撲過去,抱住戚山雨的腦袋就是一頓啃。戚山雨先是被這突然襲擊弄得一愣,但很快就閉上眼,全心沉浸在了與柳弈的深吻之中。臥室里的氣氛迅速升溫,兩人緊貼在一起,唇瓣重疊,舌尖交纏,交換呼吸與津液。親著親著,他們很快就不再滿足于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布料感受彼此的溫度,手掌就順著衣擺探進去,摩挲彼此的腰背,都觸摸到了對方微微泛出薄汗的濕熱肌膚,guntang而又充滿了誘惑。柳弈是早有準備,選了個特別合適“下手”的地方,三步外就是他又軟又大的床鋪,于是一邊親著,他一邊把戚山雨往床的方向引,在換氣的間隙,偷眼瞅了瞅距離,看著差不多了,下腳一拌一推,直接把人推倒在了自己的被褥上。所謂打鐵趁熱,眼看著氣氛正好、感情升溫,柳弈心想,干脆就擇日不如撞日,直接給他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把人吃干抹凈得了!兩人手腳交纏在一起,唇舌舍不得有一秒鐘分離,吻了個天昏地暗。他們滾成一團,把毯子都給蹬到了地上,雙手互相挑逗撫摸,拉扯彼此的衣物。肌膚直接碰觸所帶來的如同電流般的強烈刺激,仿佛一粒火星掉進滾油里,瞬間就燃成了燎原的大火。柳弈借著先手之機,壓在了戚山雨的身上,手指從小戚警官明顯大了一碼的寬松褲腰里探進去,就要往心心念念了許久的地方摸。然而就在他的手差一點兒就要觸到關(guān)鍵部位的時候,戚山雨卻一只手扣著柳弈的腰,另一只手往床上一撐,干脆利落地將兩人的位置關(guān)系來了個上下顛倒。柳弈只覺得視野忽然一轉(zhuǎn),然后自己的背脊就陷入褥子里,又被制住手臂,立刻就跟只翻殼的烏龜似的,動彈不得。“喂喂!”他咬著戚山雨的嘴唇,一邊吮一邊低聲抱怨,“搞錯了……嗯,不是這樣!”“沒錯!”戚山雨在接吻的間隙,抽空回了他簡單明了的一個詞,手拽著柳弈的褲子,一扒一拽,連外到里擼得一干二凈,直接讓他來了個坦誠相見。“喂,你還想來真的!?”柳弈不干了,掙扎著去抓戚山雨的手,“明明應(yīng)該是我……唔!”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堵住了嘴。這次戚山雨吻得格外的深,而且格外的用力,就像是為了要抽空他肺里的空氣一般,將他的嘴唇堵了個嚴嚴實實。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展開了唇舌糾纏的較量。只可惜柳大法醫(yī)的肺活量,和小戚警官實在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只堪堪堅持了一分鐘,就覺得胸悶氣短、兩眼發(fā)黑,被逼的只能仰著頭,被動承受著他家年輕的小情人狂風(fēng)暴雨般的掠奪。直到感到懷里的人漸漸放軟了身體,戚山雨才松開了柳弈的嘴唇,趁著他只顧著喘息的機會,兩手一交叉脫掉上衣,露出了自己肌rou緊實的上半身,然后兩手撐在柳弈的頭部兩側(cè)。“……行嗎?”他以極具脅迫力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盯著柳弈水潤紅腫的嘴唇,低聲問道。柳弈看到青年的瞳孔深處仿佛燒著兩撮幽幽的火焰,像一頭蟄伏過冬日的年輕而矯健的野獸,餓到了極點,將辛苦狩獵到的獵物困在爪下,一瞬不瞬地盯著,下一秒就要亮出鋒利的獠牙。“……”柳弈感到戚山雨死死扣住他腰部的力道,糾結(jié)了。他從兩人緊密相貼的部位,可以明顯感覺到彼此都是箭在弦上的狀態(tài)了——如果按照他的計劃,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他把自家小戚警官壓在下面,各種摸摸抱抱,把人揉搓得軟綿綿的,然后他就可以放開胃口,盡情地吃個飽。可是現(xiàn)在,就算兩人先在床上來一輪摔跤,自己怕也是翻身無望了。……要不,讓戚山雨先爽一把?柳弈咬著嘴唇,陷入了深深的猶豫之中。他的雙手摸到戚山雨的背脊,那兒的皮膚汗?jié)穸o實,兩片肩胛骨聳起,仿佛快要長出的一對翅膀,也不知為什么,柳弈就覺得心臟忽然一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行吧,你來就你來吧……”柳弈想,反正咱這當(dāng)長輩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