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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面走,“您還是不要原諒我的好。”“回來!你回來!”余之荊氣得跺腳道:“你這個人怎么那么壞呢?我還幫你中了探花……”只聽嗖得一聲,衛(wèi)管家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只瞬間衛(wèi)寒就在原地消失不見,出現(xiàn)在在了余之荊面前一只手還捂著他的嘴。衛(wèi)寒目光兇狠道:“噓……不許說這件事,否則我就血濺五步滅了你?!?/br>余之荊笑道:“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就不再提這件事?!?/br>衛(wèi)寒放下手道:“什么事?”余之荊把扇子從腰上拿下來,嘩啦打開,開始扇啊扇。衛(wèi)寒直翻白眼,初春扇什么扇子啊?不怕著涼嗎?余之荊笑道:“不請我進去坐坐?”衛(wèi)寒一把勾住余之荊的脖子就往外走,道:“邊走邊說,事情早做完你早滾蛋。”余之荊:“哎?你這人真粗魯……”兩人走到大街上,衛(wèi)寒聞著酒樓里傳來的菜香。吸了吸鼻子,問余之荊道:“帶錢了嗎?”“帶了?!庇嘀G莫名其妙道:“怎么了?”“請我吃飯吧?!毙l(wèi)寒伸手指著身邊的酒樓。兩人上了樓,衛(wèi)寒噼里啪啦點了一桌子菜,余之荊嘆道:“我母妃病了?!?/br>衛(wèi)寒倒酒的手一頓,“那就看病啊,你找我干什么?”余之荊道:“母妃病了原本我想伺候在她身邊?!?/br>衛(wèi)寒繼續(xù)點頭,“應該的。”“可是吏部侍郎上書說成年的皇子必須要去往封地,老是待在京都于禮不合?!庇嘀G嫩嫩的包子臉上寫滿了憂愁,“若是平時我也就走了,可偏偏母妃病了,我這個時候離開不就是不孝嗎?”衛(wèi)寒眼珠子轉了一下,問道:“貴妃娘娘是什么時候病的?”余之荊道:“昨天。”衛(wèi)寒又道:“吏部侍郎又是什么時候上書的?”余之荊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道:“前天?!?/br>“哦?!毙l(wèi)寒明白了,這貴妃娘娘估計不是真病,而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離京。然而后宮不得干政,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裝病留住兒子了。對此衛(wèi)寒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他伸手撓了撓眉梢,道:“京中總共有多少成年皇子?都要離京嗎?”余之荊掰著手指頭道:“總共有十七位成年的,除了二哥和三哥都要離開。”“二哥三哥?”衛(wèi)寒:“是余之棘和余之靖?”“嗯?!庇嘀G道:“他們倆都在朝中有要職在身,所以可以不用離京,再加上……”衛(wèi)寒接道:“再加上儲君很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一個,所以大臣們也不愿意得罪他們,是不是?”余之荊喝了一口酒,苦悶道:“嗯?!?/br>衛(wèi)寒對余之荊道:“你也想得到儲君之位嗎?”“!?。 ?/br>余之荊突然慘白了一張臉,雙手舉起搖得跟上面有毒蛇一樣,驚恐道:“別亂說啊,會死人的?!?/br>衛(wèi)寒雙眼看向窗外,撇嘴道:“我就隨便一說?!?/br>余之荊抓狂,“會死人的……”“那現(xiàn)在能讓你繼續(xù)待在京都有兩個辦法,一是從你二哥三哥身上下手了?!毙l(wèi)寒道:“大家都是皇子,憑什么他們倆特殊?”余之荊瞪圓了眼睛道:“那二呢?”衛(wèi)寒轉頭看他,“裝病?!?/br>余之荊:“……”余之荊有些抓狂道:“這樣是不是太刻意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裝病?!?/br>衛(wèi)寒道:“那就只有用第一個辦法了?!?/br>余之荊突然覺得氣氛有點緊張,他道:“要從二哥和三哥身上下手?會不會太冒險了?你打算怎么做?”衛(wèi)寒表情高深莫測道:“我打算讓你的兄弟們一起裝病?!?/br>余之荊:“……”“這就是你的辦法?”余之荊有些虛弱的癱在椅子上道:“我確實可能不會離京了,因為我就要葬在京都了?!?/br>“別那么悲觀嘛?!毙l(wèi)寒一巴掌拍在余之荊的肩膀上道:“能葬在京都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br>這次成年皇子離京的事是余之靖發(fā)起的,吏部侍郎孔卓一直都是他的人。對于這件事余之棘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想阻止,其他皇子都走了自己也就能全心全意的和余之靖斗了。楚香躺在余之棘懷里,伸手摸著他的喉結道:“想什么呢?這么入迷?”余之棘笑道:“我在想你今天作的詩,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真是足以流傳千古的好詩啊?!?/br>楚香臉上更加紅潤了,他笑道:“詩好還是人好?”“詩好。”余之棘低頭道:“人更好?!?/br>楚香伸出雙臂摟著余之棘的脖子,使二人的距離更加貼近,他道:“這個人,是你的……”“啊秋!”衛(wèi)寒揉了揉鼻子,對面的陳舒遞過來一方手帕道:“擦擦吧?!?/br>賈雍道:“京都的成年皇子一夜之間病倒了一半,真是當大家是傻子嗎?”陳舒玩著杯蓋道:“他們不是當大家是傻的,而是不要臉了,待在京都多舒服?將來說不定有可能……”“有可能什么?”衛(wèi)寒放下手帕道:“他們這樣只會裝病的能翻什么浪出來?”“說的也是?!辟Z雍道:“里美你覺得誰會奪得儲君之位?”衛(wèi)寒心里一跳,不動聲色道:“這我怎么知道?”“你應該會知道一點吧?!辟Z雍道:“鎮(zhèn)北將軍手握兵權,是皇子們都想拉攏的對象,你是他的弟弟應該會聽說點什么吧?”衛(wèi)寒低頭弄茶,道:“哪里能聽說什么,衛(wèi)家從來不涉黨爭,更不會參與儲君之爭的?!?/br>賈雍還想說的什么,陳舒就打斷道:“說這個干什么?和我們這些翰林院的閑人有什么關系?我現(xiàn)在就想在這里待夠了時間,趕緊外放去地方,做個父母官也是不錯的?!?/br>衛(wèi)寒抿嘴笑道:“陳兄是個想干實事的人。”第22章夜深人靜陳舒道:“里美你呢?你以后想做什么?”衛(wèi)寒笑道:“我身體不好,怕是受不了長途奔波了,在京都做個清閑的小官也不錯,反正有哥哥罩著也沒人敢欺負我不是?”“你呀?!标愂嫔焓衷谛l(wèi)寒頭上揉了揉,“做人怎么如此沒有志向。”兩人的互動親昵,賈雍在一旁看著眼神閃爍,隨后低下頭去喝茶。要出京的成年皇子一共有十七位,一下子病倒了十個?;噬鲜裁捶磻徽f,反正余之靖是氣壞了。這什么意思?去自己的封地做個土皇帝不要,非要賴在京都不走,是想做太子嗎?在書房里,一個中年謀士道:“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聯(lián)合朝中大臣聯(lián)名參他們一本,再向皇上把這件事的處理權要來,您不必擔心吳王會搗鬼,因為成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