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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車車正趴著石桌上玩蟋蟀,聽到了沈輕輕的話,朝著沈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又問:“小城哥哥一起去嗎?” “當(dāng)然啦!小城哥哥也要去找爺爺不是!”沈輕輕笑瞇瞇道。 小城把裝著蟋蟀的罐子蓋好后,又貼心地牽住了封車車的手,儼然一副大哥哥保護(hù)meimei的模樣。 沈輕輕又對姜穗道:“姜小姐,你身體不舒服,就在這兒等著我們吧,正好幫大爺看著院子?!?/br> 姜穗一怔,忙忙站起了身子:“我,我身子好多了,要不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不行呀,得有人看院子才行?!鄙蜉p輕一本正經(jīng)道。 “要不阿姨你們帶著車車去吧,我在這兒等著我爺爺?!毙〕堑馈?/br> 封車車卻不樂意,她拉著小城的手搖了起來:“小城哥哥,你和我們一起去嘛……” 見此情形,姜穗突然提議道:“要不……我?guī)е麄儌z去吧?輕輕你留在這里?!?/br> 沈輕輕聞言驚呆了。 ——WTF?!這姜穗的腦子里是進(jìn)了水嗎?! 第41章 白蓮花 面對沈輕輕哭笑不得的表情, 姜穗十分不識趣地又問一句:“輕輕, 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不怎么樣?!鄙蜉p輕索性又在藤椅坐下了, “你如果想去的話,就去吧。我們繼續(xù)在這兒等著?!?/br> 姜穗抿抿唇,嘴角的笑容帶了些自嘲:“輕輕, 你是擔(dān)心我照顧不好他們嗎?還是說,你不放心把車車交給我?” 沈輕輕總覺得這個女的思維邏輯很奇怪, 和她似乎不在一個頻道上。. 她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復(fù)她。 “果然, 你對我還是有誤會, 有敵意?!苯胗值?。 沈輕輕無奈攤手:“怎么又扯到誤會上去了?” “不是嗎?”姜穗道,“你應(yīng)該是因?yàn)榻橐馕液头馔⒌年P(guān)系, 所以擔(dān)心我會對車車不好。但是車車是我心愛的人的孩子,我愛屋及烏,也會善待她的。” 這句話簡直刷新了沈輕輕的三觀。 孩子她媽還在這兒呢,哪輪到你來善待她了?! 姜穗瞧著沈輕輕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即便我知道,車車是你對封廷耍了心機(jī)才有的,我還是會將她視若己出。畢竟,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br> 說到這里, 姜穗的語氣已經(jīng)完全沒有剛才的客氣和溫柔了。 而是像一個審判者審判刑徒一般, 口吻中帶著批判和諷刺。 “姜小姐,你這番話是什么意思?”沈輕輕皺眉, “什么叫我對封廷耍了心機(jī)?” “難道不是嗎?”姜穗反問,“三年前, 你想找一個人幫你解決家里的爛攤子,才在封廷的酒里下藥,迷惑了封廷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剛才我看有攝像頭,所以沒有拆穿你,但你做的這些事情,其實(shí)很多人都知道了?!?/br> 沈輕輕下意識地看了看封車車。 封車車正和小城圍在一旁的石桌上,專心致志地斗蟋蟀,并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 沈輕輕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她問姜穗:“所以呢?” 姜穗輕笑了一聲:“所以……你真的心安理得嗎?” “我有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 沈輕輕也懶得再和她裝出一副友善和睦的樣子,譏笑道:“倒是姜小姐你,口口聲聲叫我不要誤會,但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不就是因?yàn)樽约悍挪幌?,不甘心,想要逼著我退出嗎?!?/br> “你,你胡說!”姜穗的眼里閃過一絲心虛,“我只是看不慣你的做法。作為一個女人,你的行為實(shí)在太可恥了!毫無廉恥之心!” 沈輕輕不以為意,只淡笑著應(yīng)道:“那姜小姐現(xiàn)在站出來,理直氣壯地想要拆散一個家庭,就有廉恥之心了?” “你……” “不過也可以理解咯?!鄙蜉p輕繼續(xù)道,“就像你說的,我當(dāng)時也是為了找個人收拾家里的爛攤子,姜小姐現(xiàn)在的目的……應(yīng)該也和我當(dāng)時一樣吧?!” “沈輕輕,你說話實(shí)在太過分了!”姜穗氣紅了臉,開始指責(zé)。 突然高昂的聲音,吸引了封車車和小城的注意力,他們倆都疑惑地看了過來。 沈輕輕見驚擾了孩子,也不想和她多做爭執(zhí),只淡淡地說了一句:“姜小姐,我勸你善良?!?/br> 姜穗的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沈輕輕看到了。 這還是她頭一次,看到姜穗這樣表面溫柔的女人,眼里露出這樣兇煞的目光。 不過那一抹狠戾稍縱即逝。 姜穗突然換了一副表情,咬緊了牙關(guān),眼角微微垂下,似乎要哭出來了似的。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沈輕輕循聲看去,果然是封廷一行人回來了。 “穗穗,你怎么哭了?” 周建林的話讓沈輕輕都覺得驚訝。 她立馬扭過頭看向一旁的姜穗——姜穗現(xiàn)在居然在揉眼睛抹眼淚?! 周建林忙忙將雞籠放下,快步走到了姜穗身邊,擔(dān)心地拉住她的手:“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與此同時,封廷也走了過來,抱住了沈輕輕的肩膀。 沈輕輕沖封廷蹙了蹙眉頭,封廷似乎很懂她似的,沖她抿抿唇。 “沒事,我就是……眼里進(jìn)沙子了……”姜穗解釋道。 可是一邊說話,一邊醒了醒鼻子,像是在抽泣一般。 ——“什么情況?!怎么感覺穗穗是真的在哭?” ——“臥槽,我錯過了什么?!” ——“感覺姜小姐好委屈的樣子,難不成是被s-q-q欺負(fù)了?!” ——“我早就說了,至少也要留一個鏡頭在這里不!” ——“前面的說話帶點(diǎn)腦子,輕輕干嘛無緣無故欺負(fù)別人!” ——“她們之間絕對有故事,我瞧著s-q-q的臉色也不咋地。” 周建林似乎還是有點(diǎn)不放心,又問沈輕輕道:“輕輕姐,穗穗她沒事吧?” “沒事呀!”沈輕輕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們剛剛還說笑話來著呢,估計(jì)是笑cry了?!?/br> “噗嗤——”封廷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沈輕輕的腦洞,他一直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