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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我說想開個新坑發(fā)泄發(fā)泄,得到的結(jié)果卻讓人寒心。大家不喜歡我的新坑,我申請把它刪除了??蛇@篇依舊瓶頸,沒法寫下去。再想想最近經(jīng)歷的事,真的是百感交集。一次次讓大家失望,一次次讓自己失望,真的沒有必要再繼續(xù)下去。就在剛才,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不寫了。原本只是隨便想想的,可很快就讓它成了現(xiàn)實。長痛不如短痛,晚散不如早散。大家一定在心里把我罵了一百遍,我自責(zé),可再難改變??丛谀臣堃郧靶燎诟碌姆萆希镁酆蒙?,也不枉朋友一場。即便現(xiàn)在什么都解決了,幾日后這邊開學(xué),學(xué)習(xí)相當(dāng)緊張,如果想拿到好成績,一樣會離開。17P太長,肯定寫不完了。這幾日,我就找老師練練口語和聽力,把花容番外補(bǔ)上,盡量做到自己能做的。我從英國回來以后,如果這個專欄還在,如果大家還沒離開,那我會繼續(xù)寫文,把17P補(bǔ)完,再開新坑,再努力飆文。雖然知道可能性很小,可是心中依然期待,會有那么一天。我想,就算過了很多年,我也不會忘記這段時光,每天擠時間就像擠牙膏,吃飯都在想著文,收到長評后猢猻似的跳來跳去,偶爾還會互相鬧脾氣。大家高高興興的聚在一起,就像一家人。有苦有甜,有笑有淚。真的是比什么時候都來得開心。看看時間,倫敦已經(jīng)凌晨三過了,就說到這里。朋友們,再見。天籟紙鳶上第一部by天籟紙鳶楔子落魄杭州西湖。雨茫茫,橋彎彎,兩岸青山,花紅柳綠。暮春時節(jié),湖光山色,優(yōu)美如畫。路轉(zhuǎn)堤斜,滿目繁華。細(xì)雨中,幾聲簫管絲竹,江南女子眉目清秀,撐一柄竹傘,穿一身碎花裙裳,自是一番美景。一灰衣少年放下手中的重物,倚于橋欄,傾聽幾名婦女的對話。“春二爺近曰看上張家少奶奶,這事兒鬧得可不小?!?/br>“可惜張少奶奶對相公癡心得很,任他春二爺再是風(fēng)流瀟灑,也是媚眼做給瞎子看呢?!?/br>“真不知道春二爺在想什么,都一妻三妾了,還吃著碗里想著鍋里的。”灰衣少年不屑地瞅了她們一眼,無心再聽,搬起地上的重物就準(zhǔn)備離開。方走一步,那幾個婦女又開始談?wù)摚岬搅艘粋€名字,復(fù)家小公子。少年停下來,又繼續(xù)聽。“春二爺那點德行,跟復(fù)家小公子比,就是用小拇指比大腿。人家那是一夫十三妾,十四歲就開始納妾,把晨耀山莊都納垮了,病床上還摘牡丹呢。”“這個誰不知道呢。姑蘇復(fù)府,晨耀七子。七公子復(fù)語歡,風(fēng)流弄垮自家府,十三小妾頓成一群虎!哈哈,死到臨頭了,還送他那什么牡丹公子一只紙鳶,人家甩都不甩他帳,轉(zhuǎn)身就走。”灰衣少年抿了抿唇,準(zhǔn)備搬東西離開。此時,一個彪形大漢沖過來,甩手就在他臉上拍了個漏風(fēng)巴掌,啜口唾沫道:“給老子在這里偷懶,今天不打死你這反叛cao的!cao屄!”白皙皮膚瞬間紅了一塊,灰衣少年埋下頭,原本高挑秀美的身形頓時矮了一截,眼中盡是憤然不屈。那大漢見他如此,更是怒火中燒,又拍過去幾巴掌:“你娘那個臭屄!你不服氣是不是!老子就在這里打死你奶奶的!”一邊說著,一邊拳腳相加。少年身上原就有幾處淤青,這會子又紅又紫,隱隱浸血。那大漢依舊不解氣,朝他小腿骨頭上踹,少年眉頭緊蹙,愣不跪下來。幾名談天的婦女都停下來看著他們,面有不忍,一勁兒咂嘴,卻不敢阻撓。那漢子打得不耐煩,拖著他的領(lǐng)口就往湖邊走。晚霞染湖水,黃昏煙波里。垂柳闌干,飛絮濛濛。湖邊酒館,陳舊卻熱鬧。一名女子獨坐一角,相貌平平,卻相當(dāng)顯眼:面前一排空酒壇,一腳踩地,一腳蹬椅,動作粗俗之極。不時抱著壇子,直接灌酒入口,用袖子蹭蹭嘴皮子,仍不覺解渴。正欲找小二再要一壺,回頭見來人卻停下。一名灰衣少年跛腳走入酒館,坐在她身邊。那人滿臉青紅傷痕,半垂著頭,精神衰竭,正是白曰被人毆打的少年。女子道:“嘿,小復(fù),怎的又給人打了?我說你吶,也不知道學(xué)乖一點?!鄙倌昊诺溃骸坝昙t姐,小聲些?!?/br>那女子姓錦,名雨紅。雨紅雨紅,一樹櫻桃?guī)в昙t。原是個極美的名兒,她卻解釋為“天下酒雨臉就紅”。錦雨紅號稱為酒生,為酒死,為江湖三大風(fēng)sao女之一,是個孤兒,卻從不自憐,如今已二十有三,也不急著嫁人,醉生夢死渾渾噩噩的生活過得倒也自在。夜間西湖旁,笙歌四起,酒館內(nèi)人來人往,路過的人,都會禁不住掃一眼錦雨紅。她倒不大介意,拍拍少年的肩道:“你雨紅姐我不是讀書人,說不來大道理。但就憑我在外打滾這么多年,怎么著也不會說假話。在外頭混哪,沒有不吃虧這個道理?!?/br>少年點頭道:“我知道?!卞\雨紅灌了一口酒,嘴皮翹得老高:“我也明白你的,小復(fù)啊,不不,小李啊,我能理解你的苦。江湖上的人對你是有偏頗,晨耀敗壞與你無關(guān),這點雨紅姐是清楚的。你原來過的那生活啊,我也明白,那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金迷紙碎一下變成貧困潦倒,是我也該苦死了。可愁有啥用呢?人無笑臉休開店,會打圓場自落臺……”錦雨紅最大的毛病就是嘮叨,少年被她念得頭皮發(fā)麻,便打斷道:“雨紅姐,謝謝你。我只是來同你談?wù)勑?,不是來抱怨的?!卞\雨紅將酒壇子往桌上一擱:“行,你想說什么。”少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卞\雨紅道:“你不知道我?guī)湍愣ā=o我說說你那十三個愛妾好是怎么收的好了。”少年支吾道:“嗯……其實他們不都是女子。”錦雨紅又喝一口酒,模糊道:“我知道,女妾的我不想聽,我就想聽男妾的。你和我說說那個什么牡丹公子好了?!鄙倌暾乜粗肷螣o語。錦雨紅道:“怎么了啊?我喜歡看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有錯了嗎?天下男女愛情多了去了,聽了膩不膩啊?!鄙倌甑溃骸澳档す邮俏业钠哝?,名叫復(fù)容。原來姓什么,我忘了。”錦雨紅道:“慢著,你先和我說說‘天籟紙鳶’是什么?!鄙倌觐D了頓道:“那是我家的樓閣名。”錦雨紅納悶道:“就這樣?”少年苦笑道:“就這樣。”天籟紙鳶,其實是少年隨性所創(chuàng)。兒時的晨耀山莊,鮮花盛開,芳草如茵,左手?jǐn)堉鴱?fù)容,右手抱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