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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yǎng)觀察情況的這幾天,來了好些好些同事,李國賢也來了,覃程也就到這會兒才知道他在瓊山昏迷以后發(fā)生了什么。“那個時候警察趕到,找到你們時都已經(jīng)快凌晨了,先發(fā)現(xiàn)的是林宏星,他當時倒在血泊里,幾乎要沒了呼吸,而你和江波是在洞里找到的,江波已經(jīng)死了,你就一直昏迷不醒。”聽著張俊的話,覃程問道:“那林宏星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就危險了,頭上不知道為什么破了個大洞,這邊醫(yī)院只能緩一緩讓他不死,明天他家人帶到北京醫(yī)治了?!闭f到這里張俊皺緊了眉頭,“你們究竟遇到了什么?殺人狂?警察都查不出是怎么回事!”張俊嘆了口氣,“你知道嗎?江波家人和林宏星家人都快瘋了,這一條一命一個重傷,他們天天跑jing局問警察找說法。他們......他們都覺得你有問題?!?/br>張俊的話,覃程并不感到驚訝,這事他早就想到了,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警察不信,林宏星、江波的家人更不會相信,他是唯一一個沒事的,會懷疑他也是正常。想了好久,覃程閉著眼問道:“警察怎么說?”“警察......找不到證據(jù)自然不會隨便對你......”嘗試著找一個合適的詞,張俊卻想不到該怎么說,只能嘆道:“何況江波死得蹊蹺,他身上沒有一處傷,法醫(yī)解剖也找不出死因,看著像是窒息,但又不是,而且他手中一只捏著個銅鏡?!?/br>“銅鏡?”那晚去找江波,他和林宏星出事也很突然,以至于他們根本沒去看江波的狀況,他手中還拿著銅鏡?“是銅鏡,那個一看就是陪葬的銅鏡......”張俊的話讓覃程有沉重了兩分,銅鏡是做什么的他們學這個的自然是知道的,以前的人用銅鏡來鎮(zhèn)魂。要是以前沒遇到這種離奇事情,覃程也不會對那個銅鏡多想,這會遇到了,他也就思考起這一切的事情,會不會都是因為那個銅鏡?江波挖出了銅鏡,會不會放出了什么東西?還有......那塊玉......覃程聽唐麗華說過,當時他死死的拽著拳頭,醫(yī)生分不開,只能直接給他包扎了,而那塊玉,覃程醒來后就先偷偷藏了起來......見覃程在想事情,張俊說道:“林宏星頭上的上有兩個,但也只有其中一個才是致命的......你們?nèi)齻€事情太蹊蹺,大家都在等你醒過來,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現(xiàn)在你先好好休息,等好得差不多了,再說清楚吧?!?/br>覃程沒有給張俊說些什么,但是很快大家也都知道覃程口中的事實。因為警察了找了覃程。☆、第5章第四章高大的暗綠色樹木遮天蔽日,獰笑,張開哪黑黝黝的手臂,似乎將要把你抓入無窮無盡的黑暗里。樹林里太過于安靜,烏云將月亮遮住,在進行最后的醞釀,整片大地被籠罩在黑暗之中,樹林原有的張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顯得那么頹然無力。原本存在的風聲,蟬聲都彷佛已銷聲匿跡,只有在空蕩蕩的帶有血腥味的空氣中不時擴散著幾聲鳥的嗚咽聲,貓頭鷹睜著漆黑的眼睛,靜靜的看真著已陷入黑幕的森林,慢慢的刮起了一陣風,嗚嗚咽咽的,好像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茫然的站在林中,覃程想起他似乎是和林宏星一起來的這里,但是來這里做什么,他不記得了。“林宏星!”皺眉喊了一聲,覃程也只能聽見自己的回音。小心翼翼的在林中走著,身后的響動讓覃程下意識的往后瞧去。入目就是一張臉,腐爛得長了尸蟲的臉,張著血盆大口,幽綠的瞳孔凸出,好像里面隨時會跳出你不知道的東西!鼻尖刺鼻的腐臭味道讓覃程倒抽了一口氣,整個頭皮發(fā)麻,喉嚨突然間無法發(fā)聲的他,二話不說的轉(zhuǎn)身逃跑!覃程在林中奔跑著,因為他知道身后有一雙幽綠的眼盯著他,一路跌跌撞撞,覃程想要跑離這個森林,但卻無論如何也跑不出去。雙腿疲軟無比,可是他不敢停下來,因為他知道停下,就只有一條路走,那是一條不歸路。不知跑了多久,逃了多久,等到覃程終于沒有一絲力氣倒下時,那追趕著他的腐尸撲了過來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覃程抬腿用盡全力想要踹開這具尸體,但是卻毫無作用!窒息的痛苦讓覃程掙扎著,誰來救救他!覃程心里吶喊著,嘴卻只能大張著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此時,揮動著綿軟的手,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掙扎,似乎也是臨死前的求救。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去的那一瞬,忽然,有一絲光從夜空中射穿,映在覃程的瞳孔中,而后,那具腐尸就飛出好遠。重獲空氣的覃程跪爬在地面蜷曲著身體大口呼吸著。“無能?!?/br>來自頭頂?shù)穆曇糇岏陶兜谋犻_雙眼,入目是一抹明黃的顏色。想要抬頭,覃程卻發(fā)現(xiàn)無法抬起。頭頂?shù)穆曇粢琅f在繼續(xù)著,帶著嘲笑,帶著嘲諷,“不過是小小魑魅?!?/br>隨著這話結(jié)束,烏云慢慢的開始退出天空,一點一點的將月亮呈現(xiàn),月光將明黃的衣服鍍上一層熒光,驀然感覺身體輕松了的覃程慢慢抬起頭,卻在看見這人腰間別著的一塊玉石時,暈了過去。暈過去的覃程想著,那玉石,他見過.......很美,很美,上面刻著三個字......“.......景.......”守在病床前的唐麗華聽到自己兒子嘴里的囈語,趕忙擦了眼淚,驚喜的喊到:“兒子兒子!你醒了、你醒了對吧!”迷蒙間似乎聽到媽在喊自己,覃程慢慢睜開疲累的雙眼。見覃程睜開了眼睛,唐麗華眼淚刷的滾落,一邊按了一旁的電鈴,叫來值班的一聲,一邊哆哆嗦嗦的拿了手機,撥了號碼:“我們兒子醒了!秦龍,兒子他醒了!”悲喜交加的唐麗華沖著電話喊到。剛醒了的覃程頭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來,被醫(yī)生一番擺弄,確定沒一大礙后,他才回了些神,原來他還活著.......躺在床上暫時還沒有力氣動的覃程,虛虛地握著唐麗華的手,低聲安慰,“媽......我沒事兒,一聲也說了我休息幾天就好,不是嗎?”覃程的手包著紗布,唐麗華不敢用盡抓住,只能雙手捂著。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重重的點著頭,卻無法說出一句話。見母親這樣悲痛,覃程心里酸澀無比,費力的出聲安慰,眼睛紅了兩圈。知道兒子此刻情緒不易波動,唐麗華抹開了眼淚,扯出笑臉,說道:“我這是高興,mama這是高興?。∧氵@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