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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叫姜平的警察讓我?guī)蛡€忙,而這個忙我又需要你的幫助才行?!?/br>“呵,朕為何要幫你?!北持郑C景墨笑道。望著面前的帝王,曲志文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本來姜平應該和我一起過來的,只是中途他趕往山西,因為覃程出事了?!?/br>果不其然,這話一出,面前這個笑意如春風的帝王就冷下了臉。☆、第55章第五十五章“發(fā)生了什么?”肅景墨緩緩的轉過身直面曲志文,“你又是如何知曉,覃程……。出了事?”“朕為何要信你?”不輕易相信任何人這是肅景墨在那個時代得以保身的一大要素,上下打量下曲志文,更何況面前這人是真的會不少玄黃法術,他肅景墨此刻只是鬼魂,這樣的人對他來說是最為危險的,而曲志文說的話究竟是是不是真的,肅景墨當然不會立刻相信。曲志文搖了搖頭,“我是沒有什么證據(jù)證明覃程是真的出事了,更不知他在山西發(fā)生了什么,那個姜平,也就是這是時代的捕快,收到他同伴的求助信息,現(xiàn)在正趕過去,具體的要等他到處了才知道?!?/br>說到這兒,曲志文凝視著肅景墨,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到:“我看,你周身都布滿了覃程的氣息,你取過他的陽氣吧?”曲志文的話讓肅景墨撇開了對視的眼,背過身笑到:“呵,是又如何?”“你死后接觸得最多得活人就是覃程,而你恐怕也知道覃程與你接觸太多,身上也全是你的鬼氣,鬼氣對活人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東西?!?/br>“你說這話是想作甚?”“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告訴你,你們兩聯(lián)系太多,更何況覃程身上還貼身放著一塊跟了你一千多年的玉佩,那玉佩早就與你氣息相通,我就不信你無法感知到覃程應當處于危險中?;蛟S你并不清楚這些,但是你應該還是能感覺到一些來自覃程得波動的?!?/br>這話倒是說進了肅景墨心里,果然今日心緒不寧是察覺到覃程……見肅景墨不說話,曲志文以為這人不以為意,忍不住皺眉道:“人鬼殊途,我是不知道覃程與你怎么相識的,但是他對你的心就連我只看一眼,只看他看你的眼神我就懂了,當局者迷,覃程身在其中或許看不通透,但我見你也并不是對他無、”“好了!”打斷曲志文的話,再次望著曲志文的肅景墨笑著柔聲道:“你要朕如何幫你?”知道面前的帝王這是讓他閉嘴的意思,對兩人的事曲志文也不再多言,轉了話題說到:“姜平說過,這大墓里出了三起案件,其中兩人雖然在墓里出事,但是最后是在外斷了氣,但是其中第一個叫做江波的人是死在這個大墓探溝里的?!?/br>說著曲志文撇了眼肅景墨,繼續(xù)道:“我想你大概知道我得意思了,這大墓能鎖住死者的魂魄。當然除了你之外,其余人可得在墓中斷氣,魂魄在這范圍內離體才會被鎖住無法轉世輪回。”“而這三人中只有那個江波死在這范圍內?”接了曲志文的話,肅景墨繼續(xù)道:“你是想要我找出江波的魂魄?”軸頭緊鎖,曲志文點了頭,“這大墓的鬼魂太多,我雖然懂些法術,但……但那神獸骨,只要他在就連神仙也沒辦法施展法術,在這墓中我也只能用些符咒而已?!?/br>對這點肅景墨還是知道的,就像當初那個鼠仙為何得費盡心力,借助那個老道士的軀體才能踏進墓中一般。“如果那個江波真的死在墓中,那應該還能找得到他的魂魄,只愿那日盜墓賊胡鬧時,沒將他牽扯進去弄得魂飛魄散了?!?/br>“江波確實是死在墓中的,你不知道?”“這江波是誰朕都不知曉,怎會知道他死在這墓中?”“他不是你殺的?”肅景墨撇了眼曲志文,輕笑了一聲:“這墓室外惡鬼上千,又何必朕動手?朕倒是聽覃程提到過死去的三人,只是,這又與我何干?”“不過,朕倒是疑惑,你們要找這江波的魂魄是為何?”“雖然這三起命案表面上是這大墓的鬼怪作祟,但是姜平還是有些懷疑應該還有人為的因素,只是沒有證據(jù)……”肅景墨提到這個,曲志文就想起三天前跟著姜平去到江波家中的場景……江波的母親可以說是骨瘦如材了,明明不過五十歲的年齡,悲傷過度頭發(fā)散亂著自己也不理會,只是抱著江波的照片哭泣,這導致整個人看起來足足老了十來歲……。那本日記是江波mama和爸爸準備搬家,才在江波房間的床頭角落里找到的,江波不常回家,基本一周才寫上一次,這日記說成周記怕是要合適一些。這日記是從去年一月份開始寫,直到今年五月初江波出事之前。日記總共不過六十來篇,有的事一周寫幾次,有的卻是好幾周才寫一次,順著江波的日記時間一點點往后翻看,姜平看得認真,沒有忽略任何細節(jié),這種對考古癡迷的學生在日記中所寫和工作記錄幾乎沒有什么兩樣了,只是多了些瑣事和自己的心情。前五個月的日記看著無非是寫些和李國賢、覃程等人關于找不著捷徑進大墓的爭論,寫了不少他對李國賢等人固執(zhí)己見的憤怒。直到去年六月十八那天,那看似平常的日記形式卻引起了姜平的注意,姜平在班級聚會時遇到了一人,這人似乎對考古學很有研究,那天江波和他聊得很好,“有個志同道合的說說話倒是不錯?!苯ㄊ沁@么說的。而從這一日后,江波日記中又幾次三番出現(xiàn)了這個叫做姓陳的人,兩人的聊天無非就是關于寧華村大墓的。而最為奇怪的是,分明之前江波對覃程等人的有些觀點十分不贊同,但是對這姓陳的所說類似觀點極其認可……在覃程等人的描述中,江波是個有思想的、有主見的人,不會盲從,總會對別人提出的思考再三,喜歡用反駁與再反駁一點點論證問題,但是為何這個姓陳的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這日記一直寫到今年一月份時,“考古隊經費又告急了,陳哥的提議我覺得還是可以采納的,要是不趕緊將這大墓墓主人的身份弄清楚,誰還會給我們考古隊提供經費?先下手的好?!?/br>“我記得那個叫張俊的人告訴我,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江波會大半夜的去挖墳墓,其實這個江波還是特別尊重李國賢的,所以他的觀點李國賢不同意,他會生氣的辯駁,但絕對不可能直接去違背,因為這人還是明白李國賢經驗足,有的話該聽?!?/br>這是姜平當時說的原話,而他說了這話以后又繼續(xù)看那日記,直到最后一篇,那一排字讓姜平猛地站起身。“陳哥說探溝應該挖得差不多了,明天他去幫忙,到時候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