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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挖個皇帝做老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會不會是假的啊,說不準(zhǔn)是哪個看不慣李老師故意P圖作假?”

“對啊,我也不太相信李老師會做盜人論文的事兒,他的課我去聽過的,確實是學(xué)校講課最好的老師了,學(xué)術(shù)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br>
“p圖有這么真的?誰知道啊,萬一真是衣冠禽獸什么的.......”

“背地里誰知道是什么情況。”

旁邊的校友不停的談?wù)撝@事,覃程悉數(shù)聽了進(jìn)去,

搖了搖頭,以前他對李國賢崇敬得很,倒是真沒有發(fā)現(xiàn)李國賢是不是有這么一個黑點,就算是哪個女學(xué)生和李國賢走得近,覃程都不會去注意什么,可是現(xiàn)在,他雖然不是計算機(jī)專業(yè)但那個圖片覃程卻不覺得是假的,因為圖片中的女學(xué)生覃程是認(rèn)識的,李國賢帶的研一學(xué)生,他的師妹,平時確實和李國賢走得很近。

也就是親近李國賢的人才能拍到這樣的照片了,心中李國賢那學(xué)者形象算是崩塌得一干二凈了,覃程也沒有什么精力去琢磨這是誰做的,李國賢的所作所為早晚會出事兒的。

望了望那‘待續(xù)’兩字,看來有人想要一點點搞臭李國賢啊,而這一出拉鋸戰(zhàn)覃程不感興趣,也與他無關(guān),看了一會兒,覃程就徑直往樓里走去。

因為寧化村墓暫時停止了挖掘,研究室里的人也不多,僅有兩三人還在室內(nèi)整理文獻(xiàn)。

給張俊打了個電話問了整理出的資料放在哪兒后,覃程隨意與那幾人打了個招呼就往張俊所說的地方走去,隨意翻找了一會兒,覃程便找到張俊所說的文獻(xiàn)。

在瓷器拼湊,文字翻譯這方面,張俊確實是個行家,古文遣詞造句與現(xiàn)代天差地別,而獨為一朝的大緒在文字運用上與其他朝代還是有一定區(qū)別的,張俊文字功底厚,對于官文的翻譯確實很到位,覃程看了拓下來的文字,再看了下張俊的注解,大致將那些碎瓷片上記載的事情弄清了。

確實如張俊所說,上邊記載的是肅景墨婚姻上的事情,但是在覃程看來這不是什么愛情,只是記述性的寫了肅景墨當(dāng)上太子后娶太子妃的事情。

太子妃是肅景墨提過的林清,詳細(xì)說了大緒朝太子娶親的禮制情況,算是讓人能從這上邊了解到大緒的婚俗禮制問題了,類似唐朝但卻也比唐朝繁瑣了些,尊從六禮,維護(hù)”父母之命,媒約之言”,但是這兒記述的事情中卻隱晦的說出肅景墨娶太子妃并不是當(dāng)時皇帝的意思,而是全然自己做主,手握重兵,皇帝有所忌憚而不得已同意的......

說實在的看著這些覃程心里不怎么好受,文字話里話外無一不在透露,太子爺對太子妃的用心。

肅景墨說過他沒有皇后的,但是這娶了林清做太子妃又是怎么回事?

覃程撇了撇嘴不去思考這些問題,專心去尋找那個虛云的名字。

的確不到一會兒覃程便發(fā)現(xiàn)了這個名字,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提及太子妃林清出身,說道那梼杌骨雖藏與太子妃母家,卻一直由這若化寺德高望重的和尚虛云看守,第二次出現(xiàn)是提到這場婚事是由虛云主持。

太子、未來皇帝的婚禮由和尚主持?覃程有些發(fā)笑,這是肅景墨在拉攏虛云想要那個梼杌骨吧?果然這虛云和尚和那個梼杌骨關(guān)系莫大!

只是,就算知道了這個又有什么用?千年已過去,當(dāng)年的人早就不在了,他還能去找到這人問個明白不成?

胸口憋悶著一口氣,一種無力感讓覃程癱坐在椅子上。

覃程不知道怎么辦,他無從下手,他心里隱隱有種感覺,感覺到一切早就注定了,結(jié)局也早已定下了,他這螻蟻一樣的人又能做什么?

不甘心,好像他只能望著那個歷史,望著這一切塵埃落定......他永遠(yuǎn)都只是一個觀望者。

不、不可能的,一定還有辦法,不是說那梼杌骨能讓人活過來嗎?雖說是需要那人尸骨都完好無損,但是他怎么能就這么相信了?他還沒親自試過,沒有試過怎么可以否定這個可能性?

覃程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他不相信這是條絕路。

心里有了計較,覃程想了想便起身離開了研究室。

他這段時間昏迷,醒來也為了理清思緒而刻意沒有去寧化村,可是沒有人能知道,他心中的思念就要決堤了。

滿心滿意都是他,滿心滿意都想要讓這人和自己走下去,分明這是條不歸路,他卻不愿回頭,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人的回應(yīng),這是盼了多久的?

覃程想見這人想見得發(fā)瘋。

這么想著,覃程便打算騎車去寧化村,只是,他還沒邁出校門,卻被三個人擋住了去路。

覃程本想繞開,卻發(fā)現(xiàn)這幾人一直擋著,分明是找茬的陣勢,讓覃程皺了皺眉。

“這是什么意思?大白天的也不怕招來jingcha?”

這幾人陣勢確實大了些,不說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就連門衛(wèi)也準(zhǔn)備走過來瞧瞧。

三人也知道這種事兒最好還是不要引得大家注意,為首的一人,走近覃程,在覃程避開前低聲說了一句:“我們肅先生想請您到他家中坐坐。”

“肅?”對這個姓,覃程敏感得很,腦海中驀地閃現(xiàn)在醫(yī)院碰到的那人。

“我為什么要跟著去,說不準(zhǔn)去了就沒命了。”

不明白那人的底細(xì)就隨便跟著走,覃程不是小孩子,不敢用命來打賭。

為首的人也猜到覃程會說這話,倒也不惱怒,只是笑著從衣兜里拿出一個玉扳指,赫然就是肅景墨常戴手中那一枚,

見覃程怔忪,那人繼續(xù)說道:“我們肅先生說,他可以告訴你為何你會看不見那墓中之人。”

這話一出像是點中了覃程心底那一點點疑惑,使得覃程心中猛地一震,訝異地望著面前的人。

那天,其實覃程是有些疑惑的,只是他不敢去想,更是聽了肅景墨的解釋后,刻意去忽視了這一點。

肅景墨將他扔出大墓,后來又出現(xiàn)在大墓口,覃程分明是看見肅景墨的,可是下一瞬,肅景墨卻驀然消失在眼前,憑空消失......

而等肅景墨再次出現(xiàn)時,肅景墨依舊站在消失時那個位置,而后肅景墨不同往常的表現(xiàn)也讓覃程有些疑惑。

覃程其實心底有個想法,只是不敢去想......而現(xiàn)在卻被這人點破......

他或許真的看不見肅景墨了......

“那個肅先生想要做什么?”

好久好久,覃程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干澀地問出這句。

“這我可不知道,肅先生只讓我們將你帶過去,不過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br>
覃程想了想便點頭道:“如果我不去呢?”

“我們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你去。關(guān)鍵就是您想被‘抬過去’還是自己‘走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