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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xiàn)在疼痛的心一樣......緩緩的抬起手,輕撫覃程的面頰,肅景墨的吻落在覃程的唇上、面頰、吻過淚痕......“覃程......覃程......沒事的,我沒事,”這么說著,肅景墨閉了雙眼,掩蓋了眼底就要溢出的痛苦。“我很快就好了?!?/br>肅景墨再次睜開雙眼時,那雙眼驀然變得血紅一片,而也就這一瞬間,蔓延在這個大墓,整個寧化村的鬼氣,盡數(shù)消失了......☆、第章第一百一十四章九十年代末,寧化村千人陪葬坑開始挖掘,李國賢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打開主墓,讓幾個學(xué)生當(dāng)做棋子,嘗試去挖到達主墓的探溝,結(jié)果那些學(xué)生死了,墓開了個口子,那近千人將士的魂魄怨氣就一點點飄散出來。這森冷的怨氣,常人感覺不到,但是動物小孩卻是感覺得到的,林子里鳥叫聲越來越少,院子里黑狗也里叫得越來越厲害,小孩也哭得厲害.......住了那么多年的村子,誰愿意搬遷?說實在的,住在西安這樣的古都,周邊隨便一座山都很有可能是某個曾經(jīng)王侯將相的陵墓,西安人見得多了去了,也沒見到處搬遷的。很多人不是想搬走,而是不得不搬啊,他們是有感覺的,這大墓,不詳......漏出的怨氣越來越多,當(dāng)肅景墨醒過來那一刻,濃重的鬼氣散開,這寧化村也陷入了死寂,不知何時沒有蟲鳥的叫聲,不知何時,這一片早已看不見一只蟲鳥......人都受不了肅景墨的鬼氣,何況是小動物?如今肅景墨自己無法撐住大墓陣法,只能將自己的鬼氣釋放出來,應(yīng)當(dāng)是等到有人能代替他成為大墓的主人,撐住這大墓吧?可是,這鬼氣忽然盡數(shù)消失,是怎么回事?!曲志文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望唐家明,“怎么回事?”只是唐家明也同樣驚詫不已,他搖了搖頭,“不,不知道......難道......”唐家明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覃程已經(jīng)死在墓中,頂替肅景墨成為新的主人......想到這兒,唐家明臉色難看起來,這他媽是最糟糕的情況了!不用唐家明說,曲志文也知道是什么情況,想到肅景墨那句話,曲志文心中不知為何翻騰出一股厭惡感,不想要覃程的命?他曲志文也是腦袋出了毛病,才會有那么一刻相信肅景墨這人的話吧?“覃程死了......那這大墓陣法永遠(yuǎn)也解不開了,肅景墨也是真的狠”“不,不對,”唐家明打斷了曲志文的話,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曲志文,你施法探一下這大墓的陣,這......這大墓的陣,好像要崩塌了??!”周邊鬼氣的消失,覃程感覺不到,陣法的破裂,覃程也看不見,他只看到眼前的人一點點恢復(fù)了最初的模樣,魂體不再透明,只是消失的手臂沒再恢復(fù),那雙笑意盈盈的桃花眼變作血紅色......“怎樣?”肅景墨抬起手望了望,笑著問道:“怎地不說話了?雖說是魂體,但還是這般模樣好看些吧,能透過自己身子看到別處,那感覺怎的都不習(xí)慣呢?!?/br>覃程哪能不懂肅景墨這是在勉強自己維持這般模樣?他不是道士,可他也猜得到這般做法不會好到哪兒去,只會對肅景墨造成傷害。那雙血紅的眼更是刺痛著覃程的心,覃程說不出話,只抬起顫抖的雙手緊緊將跟前的人摟進懷中。覃程不說,肅景墨也猜到這般勉強地強行收回那么多的鬼氣,他只怕此刻像極了鬼怪,而不像個正常的人......輕輕靠在覃程肩頭,肅景墨笑道:“摟得這般緊,是因為現(xiàn)在太難看,不想再看一眼?”“不、沒有!”肅景墨的話讓覃程急了,連忙松開懷里的人,抓著肅景墨的肩膀,“好看的,景墨,你怎么樣都是好看的?!?/br>“怎么樣都是好看的?”肅景墨挑了挑眉,“言外之意便是此刻不那么好看了,至少比以前難看?!?/br>“不是,”覃程凝視著眼前的人,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說到:“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你,如何知曉你心間想的甚么?”見肅景墨笑,覃程便知這人是習(xí)慣性的調(diào)笑,也不再解釋,只探過身子,小心翼翼地吻了吻肅景墨的面頰,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笑落在肅景墨眼中,肅景墨忽然發(fā)現(xiàn),他是有些喜歡覃程這般模樣的,眼底從始至終只有他肅景墨一人,他看著覃程,便能看到一個人愛上他肅景墨,會是什么模樣,說真的,他心底是歡喜的。走近一步靠在覃程懷中,果然這人很自覺的就把他摟得緊緊的.....肅景墨勾唇淺笑,“覃程....”“怎么?”“你在想甚?”“啊?”肅景墨突然說這話,覃程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干巴巴的說道:“我在想你呢。”這回答讓靠在覃程肩頭的低笑出聲,肅景墨的笑聲,震顫著覃程的胸口,覃程不知為何眼眶一熱,索性將人摟得更緊了,“我就是在想你,我想著該怎么才能把你摟得更緊些,這樣你就不會走了。”肅景墨沒有回話,只是一直笑著,笑得聲音都顫抖,笑得連心口都開始疼痛了,他才抬起手回應(yīng)了覃程的擁抱。墓室冷冷清清,沒人說話,沒了笑聲,就更是顯得孤寂了,肅景墨透過覃程肩頭,望著不遠(yuǎn)處那口石棺......那是他的歸宿,他的終點,他早就死去一千六百年了,死前不過而立,這延續(xù)的日子,也算是對他的補償了......他該滿足了才是......只是......為何他不愿松開這雙手呢......肅景墨閉了閉眼,好久好久才開口道:“覃程,你想不想要我?”“什、什么?”“怎地,沒聽清?那便當(dāng)我沒說、”“我想!”覃程急忙打斷肅景墨未盡之語,“我想,很想......我從始至今都想著要與你在一起一輩子,就算鬼魂那又如何,我就是愛shang了你,愛得心都痛苦卻也甘之如飴。”覃程的話讓肅景墨噗嗤笑出了聲,“我不是說的這個......”這么說著,肅景墨反倒少有的不好意思,畢竟,向來都是別人往他懷里鉆的,投懷送抱的事情,他可從未做過,這便是頭一遭,跟前的木楞子還沒能領(lǐng)會。那羞赧也不過一刻,畢竟生前花叢中流連的人,肅景墨只笑著在覃程怔楞的目光下,貼近覃程,唇輕貼覃程耳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