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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事想問你們?!瘪虥]有否認,冷冷地說道:“你們當時為什么騙我,說我昏迷了七個月?”“你想起來了?”張俊放下手中的杯子,詫異道。“看來,我說的沒有錯呢?!瘪萄凵駨碗s的望著跟前的兩人,“想倒是沒想起來,但是總歸有人會告訴我一些事情的,看你們這態(tài)度,是不希望我想起來了?!?/br>這申討意味濃重的話,誰都不會喜歡聽的,更何況,吳海和張俊自認也沒有做對不起覃程的事情。“我們不是不希望你想起來,只是當初那樣說,你至少不會抓著過去,以后日子會不好過!”張俊的話讓覃程輕笑出聲,“以后不好過?呵呵,恐怕不是因為這個吧?!?/br>“什么?”張俊有些理不清覃程是個什么意思。吳海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覃程,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那你以為我們還能為了什么?!?/br>“我那本記載寧化村大墓的考古筆記不見了?!瘪虙咭晝扇?,“而且我聽別人說,最近你們處理大墓的事情,處理得很好呢?!?/br>這話一出,覃程是什么意思,他兩哪會不知道,張俊難以置信地看著覃程,“你的意思是,我兩拿了你的筆記?”“我不知道。”覃程撇開了眼睛,“我不知道你們竟然能做出這種事!”只是這話剛說出口,覃程面上就感覺到一陣鈍痛,頭暈?zāi)垦_€沒反應(yīng)過來,覃程就被人掀翻在地。回過神來的覃程抬起腳就往撲過來的吳海身上踹去,在吳海吃痛時翻身爬起,氣急之下,大步上前,狠狠一拳打在吳海小腹上。不過片刻兩人就扭打到了一處。張俊和店主見狀,急忙撲了過來,拉開兩人。“發(fā)什么瘋!”張俊抱住吳海大喊道:“他媽的,你們嫌活得太長,想在這兒解決了是不是?!?/br>“你不見這渾球說的什么鬼話!”吳海怒視著覃程,“那筆記值得老子去偷?媽的,原本想著他記不起來,對他來說還是好事,可老子看來,沒了那段記憶,他活脫脫一個李國賢得意門生的模樣!我以前最是見不得他這幅模樣了!”“那你也別動手!”張俊看了看那邊也同樣怒氣沖沖的覃程,忍不住罵道:“覃程你他媽的也是!這種話你沒證據(jù)就亂說?和你同窗那么多年,你就這樣看待我們的?你以為我和吳海為什么要那么說?你以為我們就為了那狗屁大緒來騙你?”“不然還能、”張俊也是氣急了,喘著氣吼道:“放你媽的狗屁!你他媽怎么不去問問那個姜平,我們救了你小子幾次?吳海陪出生入死這事你怎么不去問問???”“你不要因為最近自己狀態(tài)不好,就隨便拿我們說事兒,覃程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真的打心底里認為,你那筆記是我們拿的?”覃程怔楞了一瞬,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你看,你自己也沒法說不是?”張俊拉住吳海往店門口走,快要走出店門時才停下了腳步,狠狠地說道:“吳海最近確實在忙那個大墓的事情,但是也僅僅只是交接而已,六月份就畢業(yè)了,吳海已經(jīng)簽了家那邊博物館的工作,到時候準備回老家,接張曉梅的母親一起照顧的......”見覃程還是呆愣著,張俊嘆了一口氣,“吳海女朋友張曉梅死了,這個事兒,怕你是也不記得的,但是無論如何,這大墓的事情,我和吳海都不想再管了,更不愿你管下去。”說完這話,張俊拉著吳海就走了,留下覃程愣愣地坐在酒館地上。過了幾日,夏彤來了電話,說是當天中午到機場,年前答應(yīng)夏彤去接她,覃程還是去了。覃程臉上的淤青還沒散,夏彤看到也沒有多問,應(yīng)當是從何雅蘭那里聽說了。一起去吃了飯,說了些過年的趣事,覃程才把夏彤送回住處。三月開學便是論文答辯,答辯結(jié)束之后,沒再和張俊、吳海兩人聯(lián)系,覃程有些無所事事,不過沒兩天,同樣答辯結(jié)束的夏彤,就常常約著他出去了。在公園里逛了一會兒,夏彤小心翼翼瞥了眼身邊沉默不語的覃程,輕咳了一聲,等覃程回神,她才說道:“我聽雅蘭說吳海最近就要離開西安了?!?/br>覃程沒有說話,只是抿了抿嘴。“人都說大學畢業(yè)后,都各奔東西,想見也難了。”“......是啊?!?/br>“覃程,我也知道你那時是煩躁才會那樣說話,吳海這人......”“我懂?!眳呛J鞘裁葱愿袼侵赖模雌饋碓挷欢?,但是一說話就很刺人,脾氣躁得很,他和吳海性格有些不合拍,不過,他們這些同窗中,吳海是最見不得竊取別人研究成果的。當時他確實心太亂了,找不到一個發(fā)泄口,才會想也不想抓這那些就說......“我過兩天去看看?!?/br>只是,覃程還沒來得及去看,學校一個姓朱的老教授就找到覃程,說是問覃程想不想跟著去安徽當涂。安徽當涂‘天子墳’孫權(quán)的第六個兒子,孫休的墓,正在發(fā)掘。去那兒一年以后,朱教授向?qū)W校推薦,去英國牛津大學攻讀科技考古專業(yè)博士學。覃程想了想,便同意了。☆、第127章第一百二十七章覃程剛答應(yīng)去安徽當涂,朱教授就告訴他,三天后的周五就啟程。一去就得呆上一年,本來六月就正式畢業(yè)了,覃程想著,就去找房東把租的屋子退了,收拾了些必要的行李衣物,剩下的東西,覃程全部郵回了家。周四,覃程還是去找了吳海。吳海前段時間搬回學校住了,覃程到了吳海寢室門前,就見著吳海在打包行李,住的床位也收拾得一干二凈,只留下光禿禿的床板。覃程長得高,站在門前就像一堵高墻一樣擋了光線,收拾東西的吳?;仡^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覃程,也沒說什么,沖覃程隨意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收拾桌上的書本。覃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屋里堆滿了行李包裹,覃程也不好進去,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吳海收拾好后,覃程才慢慢開口道:“怎么這會兒就收拾東西了?準備回去了?”都是二十好幾的青年了,那天再生氣,也就是那會兒而已,更何況都過了半個月,那點怒氣早就散了。吳海拉過一旁的椅子推到覃程跟前,示意覃程隨便找個能落腳的地方坐。“本就和家那邊的博物館簽了合同,說是讓我早點過去。”吳海坐在床板子上,摸出一包煙,抖出一根遞給覃程,“畢業(yè)論文都弄完了,在學校也沒事兒做,就回去了。”覃程接過煙點上,抽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