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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劃開看了一眼,又瞧了一眼藍天的方向,微微搖頭,“跑得真快?!?/br> 灌叢后面,男人坐在草地上,修長的腿隨意地搭著,手里捧著一本書。不算明媚的陽光落在他的面容上,勾勒出略顯冷硬的棱角。 余光看到毛茸茸的一團沖他奔來,時清和這才放下了書,“回來了?” “汪!” 時清和順著它的毛發(fā)摸了摸,低聲問道,“喜歡她嗎?” “汪汪!” “眼光不錯?!?/br> - 這是安瀾第一次參加公司聚餐。來公司三個月多,之前一直忙著各種事情,也沒騰出空來。最近倒是空閑了一點,在許初九的軟磨硬泡之下,答應了。 來的人倒是都認識,只不過安瀾隸屬于秘書部,一直都是幫著宋嘉予處理各種合同事務。與其他部門的人,交流很少。 點的是川菜,安瀾有些吃不慣。簡單地吃了一點便看著眾人舉杯了,她倒了一杯白開水,以水代酒。 許初九就坐在安瀾身邊,掃了一眼安瀾,“之前我讓你別喝酒你非得不聽,這讓醫(yī)生訓了一頓,就聽話了?” 安瀾動作一頓,忽而腦海里又閃過時清和面色微冷的樣子。她聳了聳肩,“那肯定啊,誰沒事想天天去醫(yī)院。” 尤其是主治醫(yī)生還是她前男友。 許初九沖她擠了擠眼,“那可不一定,要是醫(yī)生都像上次那個那么帥,天天去也不是不可以?!?/br> 安瀾語重心長地和她說,“一般長得好看的,脾氣都不怎么好?!?/br> “這個我贊同?!痹S初九嘆息一聲,湊到安瀾身邊,和她咬著耳朵,“宋總……他真有未婚妻了?” 這事安瀾也是昨天和姑姑打電話才知道,說是以前聯(lián)姻定下的。那時安瀾還在國外做康復訓練,也沒人和她提起過。 安瀾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許初九,解釋道,“我表哥不喜歡她,而且也沒見過幾次面。” “噢?!痹S初九悶悶不樂地低下頭去,輕嘆一聲,“安瀾,其實說真的,我覺得宋嘉予太過遙不可及?!?/br> 宋嘉予從小就出生在世家,所看到的世界和許初九截然不同。他們之間隔著的不僅僅是感情,還有從一開始就注定的身份差距。 “其實宋嘉予這人,除了一張臉,沒什么好的。”安瀾摸了摸許初九的腦袋,“世界那么大,你還會遇見喜歡的。” “可我就是喜歡他啊。”許初九悶頭喝了一杯酒,“安瀾,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那么多男人,我只喜歡他?!?/br> 安瀾明白。 正如時清和對她而言,沒什么大不了的??墒撬褪窍矚g,無法控制。 說好的同事聚餐,許初九倒是當成了自己倒苦水的地方,一杯一杯酒下肚,醉得不成人樣。 眼看著也差不多了,安瀾趕緊扶起許初九,在眾人各色各樣的目光下,禮貌一笑,把人帶走。 出了包廂便是長廊,旁邊是窗戶。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路燈映著周圍的植物。 許初九挽著她的手,不滿地嘀咕一句,“我頭好疼啊。” “誰讓你喝那么多。”安瀾輕嘆一聲,有些心疼地扶著她。 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安瀾劃開接聽。 “我周一需要去臨省開個交流會。”那頭傳來時清和的聲音,從手機里面?zhèn)鱽?,比平時多了一分低沉。 安瀾一手扶著許初九一手拿著手機,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什么?” “復診改為周末,什么時候有空?”那頭的時清和似乎是在江邊,周圍還有緩緩流淌的水聲。 “我還要喝!”安瀾剛想要回答,趴在她肩膀上的許初九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嘟嘟囔囔地說著醉話,“我們一起喝!不醉不歸!” 安瀾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地解釋,“我沒喝酒!” 那頭頓了頓,似乎是很輕地笑了一聲,“安瀾,你緊張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安瀾:我說我夫管嚴你信嗎? 今日份心機:聽說女生都喜歡毛茸茸的動物? 下一章,心機時要進家門了吼吼吼 還有,我我我想求留言,這章發(fā)紅包,多多支持新文呀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醋魚超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野鶴慕思歸_ 21瓶;舞盡錦色年華 12瓶;芒果西米露 5瓶;小狐貍呀、C&Y 1瓶; ☆、狗窩 以前的時清和,在老師同學眼中就是一個好學生。后面被她好不容易給追到了,卻也沒見對她多溫柔,該教育的還是教育。 原本她一個囂張的大小姐,硬是在時清和的管教下,慢慢從良。 “我沒緊張?!卑矠懹w彌彰地說了一句。 她才不緊張,時清和現(xiàn)在又不是她什么人了,管不了她。 時清和沉默了一會,才重新拾起話題,“選個時間?!?/br> “明天吧?!?/br> 把許初九拖到自己的家里,安瀾忙前忙后。好在許初九睡得快,也不折騰。 周六,安瀾起了一個大早。在樓下買了一點早餐,回來的時候便看到許初九已經(jīng)醒了。 “過來吃早餐?!卑矠懓言绮头旁谧烂嫔?,抱著電腦在沙發(fā)上面敲擊著。 昨晚宋嘉予臨時讓她擬定了一個策劃案,安瀾只顧著照顧許初九,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許初九撓了撓頭,拿了一杯牛奶湊到安瀾身邊,“我昨晚……沒做什么丟臉的事情吧?” 安瀾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許初九,“如果我說你酒后告白了宋嘉予呢?” “你認真的?”許初九臉色大變,慌亂地起身,“我現(xiàn)在買飛機票還來得及嗎?” “省省吧你?!卑矠戇B忙拉住許初九,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她的臉,“昨晚你什么都沒做,在我家睡了一覺而已?!?/br> 許初九這才松了一口氣,靠在安瀾的肩膀上,忽然輕聲道,“其實我倒是希望自己酒后告白?!?/br> 有些事情,人處在清醒狀態(tài),便會顧忌太多。倒不如酒后好好地放縱一次。只是可惜,她酒后也沒有那個膽子。 安瀾知道許初九在想什么,無聲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