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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和的威脅,安瀾立馬慫了,乖乖地發(fā)了個定位給他,又趕緊補充一句:等會我老板也要來。 時清和:那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 安瀾:“……”等等,不是? 吃個飯而已,她怎么感覺自己在偷情? 發(fā)了個嫌棄的表情包過去,安瀾合上手機??戳瞬贿h處,許初九已經(jīng)談完了,正打著電話。 她打算起身,身邊的孟新柔卻突然問了一句,“是……時清和嗎?” 她不問還好,一問安瀾就想起那張小心機的照片。臉色淡了下去,安瀾應(yīng)了一聲。 孟新柔尷尬地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們沒有聯(lián)系了,畢竟你以前害他……”她趕忙住嘴,又急急忙忙地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br> 安瀾眉梢冷了下去,“孟新柔,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聊以前的事情嗎?” 孟新柔臉上有些掛不住,估計是忌憚著周圍,左右看了一眼,把聲音壓得很小,“安瀾,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br> 安瀾稍微緩了緩,也做足了表情管理。雖然這里的人大多都是公司派來的,可是也不難保會有什么人摻在其中。 她微微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孟新柔,“那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沒有我,時清和就會是你的?” 人總是會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愛上了一個不可能的男人,總覺得只要沒了其他人,自己就還會有可能。 只是她忘記了,有些事,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定好了。 意識到安瀾這邊情況不對勁,許初九匆忙和宋嘉予說完,這才兩步做一步,走到安瀾身邊,“吵架了?” “沒有,就是說了幾句話。”安瀾舒了一口氣,“宋嘉予真要投資這幾個劇本?我怎么覺得一個比一個腦殘?” “現(xiàn)在市場就是吃這個,沒辦法?!痹S初九攬著安瀾的肩膀,“我剛和宋總打過電話了,以后有關(guān)于代言和劇本的,都交給你。” 安瀾的能力不如許初九,要她管理那些合作項目,她的確是吃力的。而在公司里,宋嘉予也就最信任她們兩個。 安瀾深諳這點,沖許初九笑了笑,“只要工資給到位,做牛做馬無所謂?!?/br> “你也掉錢眼里去了?”許初九看了眼時間,“等會宋總也來,咱們吃什么?” “咳。”安瀾有些不自在,“我約了朋友,就不和你們了,多給你們二人世界?!?/br> “果然是姐妹,夠義氣。”許初九滿意地點頭,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除了我還有朋友?” 安瀾挺直腰板,一臉傲嬌,“我長得那么好看,性子又好,有朋友怎么了?” 許初九很是懷疑,“網(wǎng)友?” 安瀾沉默了幾秒,還是說了實話,“時清和。” 許初九頓時秒懂,順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我都懂的,宋總那邊絕對給你瞞著,放心去。” “你瞞不了。”安瀾仰天長嘆,“我身邊有他的保鏢?!?/br> “那你自求多福?!痹S初九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 做了一些養(yǎng)胃的飯菜,時清和按照安瀾發(fā)的定位,來到商場的偏僻處。 這里綠化做得不錯,還沒處于對外開放的階段,所以人并不多。灌叢植物在石子路的兩旁,往里走去,便是人工噴泉,道路兩旁還有零散擺放著的石凳。 一眼望過去,沒找到穿得厚厚的那一團,時清和正準(zhǔn)備打電話,便被一道輕柔的嗓音打斷,“時清和?!?/br> 時清和抬眼看去,孟新柔一個人坐在石凳旁邊,穿得單薄。臉上的妝容很精致,卻因為太冷而凍得有些臉僵。 時清和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余光朝著前面的灌木叢看去。 孟新柔聲音柔柔地問他,“今天拍攝太久了,腳又有些疼了,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時清和淡聲地拒絕,“我還有事?!?/br> “時清和?!泵闲氯嶷s忙叫住他,眼底有著不甘,“你還喜歡安瀾對嗎?” 時清和停下腳步,回頭看她,聲音冷而沉,“是?!?/br> 孟新柔捏緊了手,“挺好的,安瀾是個好姑娘。對了,能不能借我一些關(guān)于醫(yī)學(xué)方面的書,我想了解一點?!?/br> 時清和道,“圖書館有很多?!?/br> 眼看著孟新柔還要說什么,時清和提前打斷,“抱歉,我得走了,有人在等我。” 灌木叢后面的安瀾盤腿坐著,低頭百無聊賴地戳著手機,頭頂便有陰影落下。她抬眸看去,時清和的面容逆著光,只能看清冷硬的線條。 “偷聽?” “沒有!”安瀾撐著臉,有些郁悶,“你怎么能看見我?” 她仰頭看去,時清和把飯盒放到石桌上,聲音里帶著很淺的笑意,“你覺得灌木叢能夠擋得住你?” 作者有話要說: 安瀾:我不是rou,是衣服穿得厚 ☆、超兇 寒冬季節(jié), 這邊又是陰冷天。安瀾裹著厚重的棉襖, 里外穿了四五件。 坐著的時候也不注意姿勢,一小半身體還露在外面。尤其是褐紅色的外套, 在一眾綠色的灌木叢之間,尤為顯眼。 女生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胖, 安瀾心底不樂意了,無視時清和伸過來的手, 半賴在草地上不肯起。 時清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幾秒, 慢條斯理地收回手,“肚子不餓?” 肯定是餓了的,雖然一早上都沒有什么運動量, 但是安瀾的消化系統(tǒng)卻不錯。到了中午, 已經(jīng)空蕩蕩的了。 慢吞吞地爬起來,石凳冷冰冰的。一屁股坐下去,隔著兩層褲子,都感覺到?jīng)鲆馍项^。 她扭頭朝著孟新柔的方向看去,人已經(jīng)走了。安瀾耐不住看向時清和,咬了咬牙。 這人怎么就沒長殘呢?怎么那么能招蜂引蝶呢? “你很討厭孟新柔?”安瀾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起,她還以為按照時清和這樣的性子,對誰都是溫和而又疏離的樣子??墒窍駝倓?,厭惡之意已經(jīng)不能再明顯了。 時清和打開保溫杯, 頓時可樂雞翅的味道就散了出來。安瀾?zhàn)挼镁o,目光止不住地朝他的手看去。 他像是故意折磨安瀾一樣,動作很慢, 連回答都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