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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生活能自理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宋嘉予笑了笑,又朝外面客廳看了一眼,“我好像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喜歡他了?!?/br> 宋嘉予識人無數(shù),只是一面,他也能看得出時清和對她的在意。一個男人愿意等她八年,這樣的深情,世上少有人做到。 安瀾輕咳一聲,猶豫了一下,“那我能……” “不能?!彼渭斡栌肿兊脟烂C起來,戳了戳她想要轉(zhuǎn)過來的小腦袋,輕聲說,“煮你的面條,我去和他談?wù)?,不許偷聽?!?/br> 安瀾有些擔憂,扭過頭抓住他的手,“那你們打起來能小心點嗎?我這房子租的,賠不起?!?/br> 宋嘉予被她逗笑了,彈了彈她光潔的額頭,“你怎么不勸架?” 安瀾皺著眉沉思幾秒,“我怕你倆一起打我?!碑吘菇裢淼乃渭斡杩刹槐韧?,兇得有些嚇人。而時清和知道宋嘉予想要她出國,估計怒火也不小。 宋嘉予不置可否,“那你下次你聽話一點。” 畢竟就這么一個meimei,宋嘉予不寵著還能怎么辦。 為了防止安瀾偷聽,宋嘉予還順帶著把廚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 煮面就那么十分鐘左右,把面撈了出來,安瀾盯著那碗面,開始陷入沉思。 出去吃? 好像還沒談完。 “嘩啦”一聲,廚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拉開,安瀾還以為是宋嘉予,“宋……” “他已經(jīng)走了。”時清和道,略冷的視線掃過安瀾,淡聲道,“大晚上的,為了安全起見,最好不要讓男人來你家?!?/br> 安瀾捧著面,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噢?!?/br> 時清和抿了抿唇,“我不一樣?!?/br>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難受,沒達到預期,有點想停更修文…… 這兩天我先小修一下吧 小仙女們,五一快樂,注意安全哦 ☆、吵架 “我家里還挺安全的。”安瀾努了努嘴, 指向客廳方向, “防盜窗防盜門?!?/br> 自從周城出獄后,宋嘉予就往安瀾家里裝了防盜系統(tǒng), 外面也有監(jiān)控。如果不是安瀾主動開門,安全隱患倒是真的不用考慮。 時清和督了安瀾一眼, 似乎想說什么。眸子幾個來回,卻又沉默下去。燈光照在他的發(fā)尾, 漆黑而亮。 安瀾捧著面出來, 放在餐桌上,瞅了一眼時清和,試探地問一句, “剛才你們聊了什么?” “周城出來了?!睍r清和簡言意駭, “他說周城昨天開車尾隨你。” 果然。 安瀾敲了敲桌面,拿過桌面上的酸奶插上吸管,“不一定是尾隨,沒準他就是路過?!?/br> 只是那樣可怕的眼神,帶著復仇的欲念,的確讓人覺得可怕。而且,只要周城一靠近,安瀾便會顫抖。 會想到當初周城怎么用棍子敲打她的雙手,疼痛從十指傳來, 連著心脈。想著他砍向時清和的那一刀,他在自己面前倒下,血.淋.淋的, 像是烈獄一樣。 時清和盯著她許久,而后緩緩地道:“出國吧?!?/br> 安瀾怔住,咬著吸管的嘴巴松開了,不可置信地朝著時清和看去,“什么?” “他說的沒錯,這里不安全。” 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不甘,也不舍得。 安瀾低著頭,沒應(yīng)他。 面煮得久了,軟乎乎的,沒什么嚼勁。安瀾放了一點辣椒醬進去,翻了一個面,湊合著吃。 藍天繞著安瀾的腳邊,不斷地蹭著。爪子還攀附著桌子往上爬,直溜溜的目光正盯著她的那碗面。又沖安瀾叫喚了兩聲,意思很明顯。 “想吃?”安瀾又夾了一把面上來,興致缺缺地在藍天面前晃悠了兩下。 “汪!”正準備伸出狗頭搶食,腦袋便被時清和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下去?!?/br> “汪!”腦袋又垂喪了下去,藍天不滿地叫喚了兩聲,試圖引起兩人的注意力。 只是各懷心事的兩人皆是無視了它,藍天扒拉了一下桌腿,不情愿地打了個滾,跑到沙發(fā)上面作妖。 可能是真的胃口不佳,再加上面前還有個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安瀾吃了一半就放下了筷子,面無表情地跟他說,“不要?!?/br> 時清和坐在她的對面,清淺的眸子嚴肅地看著她,像是在教育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不要耍小性子?!?/br> 簡單的一句話,安瀾聽得鼻子酸脹不已。她以為所有人都想要她出國,卻依舊會有時清和想要她留下來的。唯獨他…… “時清和,你知道我攢了多久的勇氣才回國的嗎?” 什么工作不順利,什么宋嘉予缺個助手,抵不上她的私心。不是因為他的話,安瀾大可繼續(xù)待在自己的農(nóng)場里面,每天種種花,看看魚,悠閑自得。也不必在這個城市做個孤兒,沒什么朋友,孤零零的一個人住。 時清和神色微動,薄唇輕啟,開口之際卻又忍住,“國外更適合你?!?/br> 安瀾有些氣惱,一開始不讓她走的是這個男人,現(xiàn)在她想慢慢讓兩人重新開始了,時清和卻又讓她離開。 一場談話鬧得不歡而散,安瀾直接把人給趕出去了。家里又變得安安靜靜的,只有一個鬧騰的薩摩耶在咬著枕頭。 安瀾有氣無處撒,危險地看著藍天好半晌,朝它招了招手,“過來?!?/br> “汪!”得到召喚的藍天一溜煙地跑過去。 安瀾蹲下身子瞧著它的狗頭,左右打量了幾秒,很是嫌棄,“太胖了,一邊去。” 藍天:“??” - 假期后的第一天上班,安瀾賴在床上不起,直到宋嘉予打了電話催她,她才不情不愿地接起,“喂?” “昨天兇了你一些,今天就曠工?”宋嘉予端著茶細細地品著,剛被茶潤過的嗓音有些低沉,透過手機,好聽得不像話。 安瀾翻了個身,半張小臉悶在被子里。一想到這個事情,就想起昨天和時清和的不歡而散,委屈得聲音都嗡嗡的,“不是要送我出國了嗎?” “那也得回來上班。”宋嘉予說,“反正你再待半個月也得回去?!?/br> 安父安母雖然在國外住了許久,但是骨子里還是中國人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