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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下周的機(jī)票。”這周她還有些收尾的事情要處理,順道陪著初九逛逛街,再給宋嘉予添置一些衣服。 許晚晴點了點頭,又囑咐她,“路上自己注意點,也多陪陪你父母。這人老了,沒什么求的,還不是念叨著你們這些孩子?!?/br> “我知道啦,姑姑?!卑矠懭鰦傻乜吭谠S晚晴的肩膀上,“上次我給您買了按摩儀,您平時晚上就看劇的時候用一用,可舒服了?!?/br> “好好好?!痹S晚晴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還真是小管家婆?!?/br> 路途有些遠(yuǎn),等到來了醫(yī)院,安瀾都已經(jīng)睡了一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臨近過年的原因,醫(yī)院的人比上一次安瀾來得要多得多。 許晚晴也有些犯愁,光是大廳就不少人。她向來是不太喜歡麻煩的,只不過拗不過安瀾,只能要了個號排隊。 走廊上人不少,安瀾和許晚晴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安瀾拿出手機(jī),正準(zhǔn)備和宋嘉予報備情況,便聽到路過的小護(hù)士急急忙忙地道,“四樓有病人鬧事了?!?/br> “那是骨科室吧?”旁邊的小護(hù)士也趕忙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據(jù)說是有醫(yī)生被砸傷了……” 兩個小護(hù)士的腳步很快,聲音也漸行漸遠(yuǎn)。 安瀾還沒回過神,直到身邊的許晚晴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扭頭看去,“姑姑?” 許晚晴無奈一笑,“想什么呢,那么專注?!?/br> 安瀾心不在焉地?fù)u了搖頭,“可能是沒休息好吧?!?/br> 許晚晴倒也沒在意,年輕人工作忙碌也是正常的,“我聽著剛才那兩小護(hù)士說什么醫(yī)鬧,現(xiàn)在的病人,怎么連點感恩心都沒有?!?/br> “是,是啊。”安瀾越想心里越亂,也顧不上那么多,“姑姑,我有個朋友在樓上,我先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誒……”許晚晴還沒來得及說話,安瀾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朝著樓上跑去。 醫(yī)鬧的人已經(jīng)走了,走廊比起樓下,空蕩蕩的,清冷得有些可怕。 應(yīng)該……不是他吧。 安瀾往時清和經(jīng)常就診的辦公室跑去,敲了門,卻無人回應(yīng)。她輕輕地打開門朝里面探去,里面空無一人。 原本不安的心稍微定下了幾分,安瀾剛準(zhǔn)備離開,迎面便撞到了男人堅硬的胸膛。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薄霧襲來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脫衣服 氣息很熟悉, 安瀾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 自從上次吵過之后, 時清和也沒有再聯(lián)系過她。明明時間不算長,安瀾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微微抬了些頭, 清冷的面容便映入眼底。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甚至下巴還有著不正常的紅。 “怎么來了?”時清和推開門讓她進(jìn)去, 瞧著她眼巴巴的小臉,低聲問道, “手不舒服?” “沒有?!卑矠憮u頭, 這才注意到他的衣領(lǐng)凌亂,像是和人打斗過一樣,“我聽說有醫(yī)鬧?!?/br> “已經(jīng)解決了?!睍r清和把白大褂脫了下來, 抬手之際, 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他神態(tài)自若地放下手,視線落在面前緊張的安瀾身上,嗓音柔了一些,“擔(dān)心我?” “就……隨便上來看看?!卑矠懹w彌彰,又悄咪咪地打量著時清和,沒看見臉上掛彩。淺淺地松了一口氣,安瀾念著樓下的許晚晴,便打算開溜,“我姑姑還在等我, 我先下去了?!?/br> “好?!?/br> 時清和也沒打算讓她擔(dān)心,安瀾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可是獨獨在這種事情上面會胡思亂想。 “時醫(yī)生?”外面有護(hù)士推門進(jìn)來, “您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背后的傷處理了嗎?” 什么傷? 安瀾眼睛一瞪,直勾勾地看著時清和。 時清和督了她一眼,把面前的資料整理好,低聲道,“把藥放在這里就行?!?/br> 小護(hù)士還有些不放心,“您一個人可以嗎?” “嗯。”時清和抬眸,暖光落在眼底,“還有她?!?/br> 小護(hù)士這才看向一旁的安瀾,八卦之心燃了起來,小眼神左右轉(zhuǎn)了一下,小聲地問了一句,“這位是?” “家屬。” 小護(hù)士秒懂,立馬把藥放下,“那我先出去了,時醫(yī)生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安瀾還沉浸在他那句“家屬”里面,背后的關(guān)門聲響起,她才吶吶地道,“我不會包扎?!?/br> “很簡單,我教你?!睍r清和把文件全部收拾好,見她小臉微怒,低嘆一聲,寬慰著他,“不嚴(yán)重,我只是不想讓別人幫我處理?!?/br> 時清和這人有潔癖,平時自己的東西就不喜歡別人碰,更別說是讓別人幫他包扎背后。 安瀾站著沒動,“我會弄疼你?!?/br> 時清和欣長地站著,聲線低沉,“還鬧脾氣?” “沒有?!卑矠懤溆驳卣f道,看著他下巴的紅,還是軟下了心,“坐好?!?/br> 時清和順勢坐下。 在群里發(fā)了一條消息報平安,時清和放下手機(jī)。面前的安瀾還呆呆地看著他,小臉微鼓,“哪傷著了?” “右肩?!北磺昧艘还?,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淤青紅腫也是免不了的。甚至抬手的時候都有些吃力,手術(shù)是做不了了,今天也得回去休息。 安瀾擰了擰眉,面露一絲尷尬,理直氣壯地指揮他,“脫衣服?!?/br> 時清和倒也沒含蓄,毛衣脫下,里面便是一件襯衫。他那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便搭在扣子上,像是故意在誘惑著她一樣,慢條斯理地解開。 一顆接著一顆,三顆扣子解開,胸前露出大片白皙的美色,精壯而結(jié)實。 安瀾看得入迷,直到低低的笑聲從時清和的嗓子中溢出來,她才猛然回過神。急急忙忙地背對著時清和,順道擰上了門鎖,“你脫快點。” 再不快點,她就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時清和也沒繼續(xù)逗她,襯衫脫下,背對著她坐著,“可以了?!?/br>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做了一番思想斗爭,安瀾才磨磨蹭蹭地轉(zhuǎn)過頭來。 映入眼底的背脊如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