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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手。 急急忙忙下了車,安瀾對著車鏡好好地看了一眼自己。媚眼如絲,沒抹過口紅的唇瓣紅艷艷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再反觀身邊的時清和,面色淡淡,又恢復(fù)到禁欲系的模樣。如果不是唇角有一道淺淺的咬痕,還真讓人以為他有多不近女色。 注意到安瀾幽怨的目光,時清和抬手探去。薄唇被她輕咬了一口,不算很嚴(yán)重,可也留下了印子。 見他皺眉,安瀾不滿地哼道,“咬你怎么了?” “沒怎么?!睍r清和收回手,極淺地彎了彎唇,“下次換個地方咬?!?/br> 他雖然不介意安瀾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只是他是醫(yī)生,每天坐診無數(shù)病人。即便他無所謂,該保持的形象還是得保持。 “我又不是狗!”安瀾輕哼一聲。 沒有訂包廂,大庭廣眾之下,時清和倒是老實(shí)。安瀾心滿意足地填滿了自己的肚子,才哼哼唧唧地催著他開車回去。 吃飽喝足睡覺,人生幸事。 也不知道宋嘉予和時清和暗度陳倉到什么地步了,沒問她地址,時清和也能準(zhǔn)確無誤地開到宋嘉予的小洋樓別墅前。 院中留著大燈,就連屋檐下的兩盞燈也開著。以往回家,總是孤零零的,這一次,倒是不一樣了。 安瀾回頭看去,時清和手邊推著她的行李箱,眼眸微垂,正專注地看著她,“鑰匙帶了嗎?” “帶了?!卑矠憦男】姘锩娣鲨€匙,鎖是在里面的。她有些不太熟練,摸了好一陣才找到鑰匙口。 “咔噠”一聲打開院子的大門,時清和順勢跟著進(jìn)來,一邊推著她的行李箱一邊囑咐,“接下來一周我會一直待在醫(yī)院里,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安瀾問:“那藍(lán)天呢?” “藍(lán)天有萬商照顧?!边@里畢竟不是她的家,時清和不可能再繼續(xù)讓安瀾照顧??戳税矠懞靡粫?,時清和又緩緩地加上一句,“沒事也可以給我打電話?!?/br> “噢?!卑矠憫?yīng)了一聲,便看到阿姨推門出來,朝她溫柔一笑,“小姐回來了?趕緊進(jìn)屋吧,我給你熬了暖胃的湯?!?/br> 頓了頓,阿姨這才看到她身后的時清和,猶豫了幾秒,“這位是……” “朋友。”安瀾說完又有些心虛,偏頭去看時清和的表情。他似乎并未介意,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早點(diǎn)休息。”略低的語氣,一聽就是不悅了。 安瀾乖乖地拿過行李箱,推了兩步,阿姨趕忙上前,“我來吧。” 阿姨又看了一眼時清和,意識到什么,和藹地笑了笑,帶著行李先行進(jìn)了門。 安瀾跳了兩步,站在了門口的臺階上,與男人平視,“時清和?!?/br> 周圍安靜,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深呼吸了一口氣,安瀾沖他燦爛一笑,“你好,我叫安瀾?!?/br> 她想要重新開始,那就不如……重新認(rèn)識。 你好,她叫安瀾。安靜的安,波瀾的瀾。 以后的日子,還請多多關(guān)照。 - 這一覺安瀾睡得不怎么好,陌生的環(huán)境,她還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yīng)。 第二天醒來下樓,宋嘉予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面看報(bào)紙了。在她記憶里面,也只有安修明會這樣,像是老干部。 余光瞥到她的身影,宋嘉予放下手中的報(bào)紙,掃了她一眼,“面色紅潤,看來昨晚小日子過得不錯。” 也不知道是在家養(yǎng)得好還是昨天被滋潤過了,小臉粉嫩嫩的,慵懶之間又帶著幾分性感。 安瀾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什么不錯,我都沒怎么睡好?!?/br> “誰讓你認(rèn)床?!彼渭斡柰屏送圃绮?,“趕緊吃,復(fù)工第一天,你事情多得很。” 安瀾也沒磨蹭,撕了一大塊面包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地問他,“劇組那邊什么時候?qū)???/br> “下周,你也不用忙活什么,跟著李總監(jiān)身后就行,別給我惹事。” 安瀾:“我又不惹事?!彼m然也做不出什么驚為天人的業(yè)績,但是好歹也算是盡職盡責(zé),也沒給宋嘉予丟過臉。 宋嘉予挑了挑眉,繼續(xù)說,“有些事,在圈里都是正常的,你也別少見多怪。什么潛規(guī)則,看看就行了?!?/br> 說到潛規(guī)則,安瀾還真是有興趣。摸著下巴打量了宋嘉予好幾眼,“能看嗎?” 宋嘉予:“……”他就一隨便說說,這小祖宗還真來興趣了? “我倒是不介意,如果你不怕被你家時醫(yī)生知道的話。” 那還是算了。 安瀾低著頭,繼續(xù)吃早餐。 宋嘉予放下報(bào)紙,打量她幾眼,調(diào)侃了一句,“吃沒吃相,坐沒坐相,改天找個禮儀老師教教你。” “不要?!卑矠懽绷艘恍÷暤剜止?,“所以說我不想和你一起住,太不自由了?!?/br> “好,我不說了?!彼渭斡杵鹕恚砹艘幌乱路?,“對了,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br> 安瀾又喝了一口牛奶,“什么?” “今早我以安家的名義,往時清和的卡里打了一百萬?!?/br> 安瀾腦子卡殼了半晌,不可置信地看他,“……你腦子抽掉了?” “那倒不是?!彼渭斡栌圃栈厮?,“你不是整天鬧著要包養(yǎng)帥哥嗎?” 安瀾:“……” 我包你個頭。 ☆、嫁妝 宋嘉予也沒有繼續(xù)逗她, 拿過一旁椅子上的外套穿上, “舅舅讓我給的,你還真以為讓你包養(yǎng)人家?” 其實(shí)早就該給了, 于情于理,都是安家欠時清和的。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 安修明還想親自道謝。這事安修明記掛了許多年,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我就沒想過好吧?!彼屈c(diǎn)工資, 自己都養(yǎng)不活, 哪還敢在時清和面前亂說。 嗯……雖然以前年少不懂事的時候的確說過。 安瀾把最后一口面包咽下,又喝了好幾口牛奶才穿上鞋子跟在宋嘉予身后,嘀咕一句, “怎么就給了一百萬, 那么小氣?!?/br> 現(xiàn)在物價那么貴,一百萬連套房子都買不起。 “自家人,談錢多俗氣?!痹撗a(bǔ)償?shù)醚a(bǔ)償,一百萬已經(jīng)不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