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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男友跑路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皚繼續(xù)搖頭。

金老板:“……”

他看了譚思祁一眼,安慰自己說這小子剛畢業(yè),家世也怪可憐的,不知道周陸林和他老子周秩的名字也實屬正常,于是給他科普了半天周陸林以及周氏集團。

初皚這才知道周陸林坐擁一家上市公司、周氏20%的股份、以及周氏旗下大部分服務(wù)業(yè)的產(chǎn)業(yè)鏈。之后,他又在回家的路上把周陸林查了個一溜八開,連他上學時獲過什么獎項都記下了。

然后他就睡不著了。

他翻了個身,煩躁地哼了一聲,把棉花枕頭裹在了腦袋上,感覺自己的狐貍耳朵都要耷拉下去了。

想了一會兒,他扔掉了枕頭,翻身下床,打開了電腦。

他連了VPN,把自己的IP地址顯示成了國外,接著就進了黑客論壇,注冊了一個賬號,發(fā)了個貼。

貼上只有兩個字:接活。

他上一世一直在自己鉆研電腦技術(shù)。畢竟他不可能每一世都遇到像許哥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每次都作弊到“許哥”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的身份問題地搞定。而現(xiàn)在看來,黑客不僅能解決身份,還能給他賺點錢。

很快就有人私聊了他。

他點進去看,發(fā)現(xiàn)這人的賬號等級并不高,注冊時間卻有幾年了,也沒有發(fā)過什么貼。

這人的ID略中二,叫“陽光照神州”。

“陽光照神州”:“幫我黑一家網(wǎng)站,價格好商量?!?/br>
“白毛狐貍”:“什么網(wǎng)站?”

“陽光照神州”給他發(fā)過來了一個網(wǎng)頁鏈接。

初皚點進去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高檔酒店的網(wǎng)頁。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網(wǎng)頁做的十分厲害,簡潔大氣,又不失美感,重點是還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功能,能讓訪問的人一眼就看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陽光照神州”讓他黑掉這個網(wǎng)頁,他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是商業(yè)斗爭。大概是這人干不過人家了,所以開始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初皚把“錦閱酒店”輸進了搜索框,發(fā)現(xiàn)這個酒店竟然是幾個月前才建成并審批結(jié)束,開張使用更是在一個月之后。除此之外,他甚至都找不到更多的信息。

他又回到了酒店的網(wǎng)頁,發(fā)現(xiàn)這網(wǎng)頁昨天才剛剛做好。

初皚:“……”

多大仇?

不過這樣倒是好辦了。

他本來就不接涉及到重大經(jīng)濟損失的活兒,做狐得有良心,不能損人利己,不能你自己賺了錢卻讓人家賠錢。黑掉網(wǎng)站,尤其是黑掉正在運營的網(wǎng)站,即使只有一天,損失也不可估量。

但是這家酒店并沒有開始營業(yè),網(wǎng)站更是剛剛建好,被黑掉也不會有什么經(jīng)濟損失,大概只能給酒店的老板心里添點堵。

初皚打著字回“陽光照神州”:“接,不過我只能保證黑掉一天。”

“陽光照神州”過了一會兒,回了他消息:“可以,你需要多久?”

“白毛狐貍”:“半個小時。”

他又與“陽光照神州”談好了價格。這個人看著小肚雞腸,出手倒是還挺闊綽。初皚打著鍵盤,尾巴都快豎起來了。

有錢可真好……

半個小時后,錦閱酒店的網(wǎng)站主頁變成了一只白色的狐貍腦袋。

第二天晚上。

初皚站在吧臺后面,活動了一下手指,之后拿起水果刀開始切一顆檸檬。

他今天早晨起了個大早,白天在外面待了一天。

他去找工作了。

黑客并不是一個工作,也不太見得了光,他又不接那種商業(yè)間諜的活兒,“陽光照神州”這樣的土豪也不是天天都能碰見,所以不可能靠著它來掙大錢。

他還需要有一個除了調(diào)酒師以外的兼職。

調(diào)酒師有一點好,工作時間是從傍晚開始的,他白天一整天都處于無事可做的狀態(tài)。人類調(diào)酒師通常會在白天補覺,不過他就不太需要了。

今天白天的時候,他走進了一家看起來十分有風格的琴行。琴行裝修地古樸大氣,又透著一點現(xiàn)代的味道。他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樂器的質(zhì)量都非常好,一眼看過去會給人一種厚重的音樂感。

當時琴行的老板正專心致志地給一把吉他裝琴弦。初皚看了他一眼,見他也沒什么表示,便直接坐在了用于試音的鋼琴前,彈了一首鋼琴十級的考級曲目,還沒彈完老板就拿著琴弦呆住了。

老板看著他目光僵直,問他師從何方。

初皚:“……”

他用了點法術(shù)把老板給懵過去了,之后又把自己的十級證書拍在了老板面前,問老板需不需要一個鋼琴老師。

老板點頭如啄米:“要要要!”

于是初皚就在店里摸了一天的樂器。

老板是純粹被他的琴技給震驚到了,并且還驚訝于他不光只會鋼琴。于是死命地留著他不讓他走,為自己招攬生意,還給他開出了高昂的工資。

他今天白天就這樣彈了一天,彈得爪子都要酸了。

他甩了甩手,一邊切檸檬一邊抬眼瞄酒吧門口。已經(jīng)十點多了,酒吧里的人逐漸達到了高峰,然而周陸林今天并沒有來。

初皚默默地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十分不爽。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別扭什么。周陸林不來他不高興,來了他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聊。

金老板把手舉到了他跟前,晃了晃,表示自己還得再要一杯加了冰塊的白水。

他一晚上都在轉(zhuǎn)悠,看見熟人就寒暄幾句,現(xiàn)在口干舌燥,趴在吧臺上躺尸。

金老板打著手勢跟他哼哼,表示“干咱們這行的啊,不累點不行,否則根本掙不著錢啊?!?/br>
初皚忙不迭地點頭。拿起杯子往里面補了冰塊,又走到吧臺旁邊去接水,再端著杯子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金老板跟換了個人似的,滿血復活,正啞著嗓子跟剛剛進來的周陸林說話。

初皚:“……”

周陸林:“金老板,您嗓子這是怎么了?”

金老板臉色痛苦:“哎,別提了,著了點涼,”他又揮了揮手:“沒事兒?!?/br>
周陸林指了指他手里的杯子:“喝水喝水?!?/br>
金老板答應(yīng)了兩聲,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繼續(xù)道:“那啥,周先生啊,您隨便坐,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小譚就行。我去里邊套一件衣服哈?!?/br>
之后這個胖老板實在是撐不住了,喝光了杯子里的水,腳底抹油地開溜了。

初皚:“……”

他看到周陸林坐在了他面前,便從酒柜里幫他拿出了一瓶伏特加。

周陸林:“不,我還想喝你昨天給我調(diào)的老朋友。”

初皚看著他眨了眨眼,道:“好吧?!?/br>
他手速飛快地幫他調(diào)了一杯,放在了吧臺上。

周陸林把目光從他身上收了回來,用指甲蓋碰了碰雞尾酒杯,眼神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