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皚頓了頓,默默地坐起了身。外面是幾個人說話的聲音。零零星星地有幾個詞飄到了這邊,里面不乏“槍”和“子彈”。沈鈞看了一眼依舊如同大狼狗一樣趴在原佳佳旁邊的何子非,頓了頓,沒忍心叫醒他倆,自顧自地牽著駱安然的手,悄悄移到了地鐵口處,聽著外面的人說話。外面不是趙橫,而是副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中年男子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手指還夾著一支煙,他旁邊的那個小孩子則冷著一張臉,表情中絲毫沒有與他年齡相仿的稚嫩可愛,反而有一絲少年老成,此時正盤腿坐在地鐵出口處的大理石上,雙手拄在身后,兩眼望天,眼中滿是不屑。副手頓了頓,終于開口,說了一句初皚和沈鈞全都期待聽到的話:“五十袋大米,換二十只手-槍、五只步-槍,外加一臺加特林,干不干?”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憋不出小劇場了……請大家自行發(fā)揮~☆、第89章末世重生06小孩冷笑了一聲,中年男子也笑了笑,松手讓煙蒂掉在了地上,又抬腳踩了踩,這才慢條斯理道:“趙先生真是好頭腦,五十袋大米,就想換我一臺加特林?”副手的臉色變了一下。中年男子伸手推了推眼鏡:“小江都能算得清的東西,趙橫居然算不清,你是他的副手,難道也不提醒他一下嗎?”那個叫“小江”的小孩子毫不掩飾地皺了皺眉毛,看了男子一眼,之后就又看向了天空,眼中時不時地射-出一點寒芒來。然而他卻又不由自主地打著哈欠,有些睡眼惺忪。副手頓了頓,似乎是咬了咬牙,又沖著面前的中年男子伸出了兩根手指:“再加二十袋,干不干?”那中年男子笑了笑,似乎是在看著一只能被他一腳就踩死的螻蟻,頓了頓,才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微微地說了句“擔不起”,之后就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道了句“小江,走了”,便自顧自地邁開了腳步。小江頓了頓,面無表情地瞇眼看了他的背影一會兒,又扭頭看了看副手,這才拄著大理石跳了下去,也不緊著去追那男人,自顧自地沖著那邊抬腳走了。初皚與沈鈞對視了一眼,在副手進來之前,又回到了他倆原來的位置上,繼續(xù)裝睡。三天后,早晨。初皚把一個裝著熱水的保溫杯遞給了何子非。原佳佳生理期有些不舒服,何子非便主動請纓留在基地里陪她,于是今天只有初皚和沈鈞兩個人出去找食物。A市便利店和超市里的東西越來越少,他和沈鈞已經(jīng)開始在居民區(qū)里尋找能吃能用的東西了。末世開始后很多人都驚慌失措,著急忙慌地往外跑,卻基本上在逃跑的途中都變成了喪尸。而跑不了的就把自己鎖在家里,卻無法忍受食物和水源短缺所帶來的無望,所以最終大家還是都出來了,在尋找食物和水源的過程中變成了喪尸,徘徊在死之前的這一處小小的區(qū)域內(nèi),所以小區(qū)里的喪尸人數(shù)越來越多。有一些喪尸已經(jīng)變異了,嗅覺更加靈敏,聞出來他身上的味道后就對他敬而遠之。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和沈鈞從小區(qū)門口到最近的一棟單元樓的這一路上,也遇見了不下二十只喪尸。初皚把手里的木棍插-進了一只喪尸的眼睛里,沈鈞撬開了一家的房門,拽著他便進去了。這家屋里干凈整潔,沒有任何凌亂的地方。沈鈞皺了皺眉毛,低聲跟他說了句“小心”,兩人背靠背地走了進去。喪尸除了食欲之外沒有其他的**,也不會亂動什么的東西,所以越是這樣的房子,就越是要提起十二分的小心來。初皚抵著沈鈞的后背,慢慢地跟他一起往屋里走。整間屋子都靜悄悄的,除了他倆的腳步聲外,沒有半點別的聲音。他倆檢查了樓下的客廳和書房,均未發(fā)現(xiàn)異常,遂快速地搜羅了一下客廳茶幾上的零食,還有幾顆干癟了的蘋果,也同樣裝進了背包里。之后又溜進了廚房,把冰箱里的東西拿走,又順手幫原佳佳牽了一袋紅糖,看著他倆的背包都已經(jīng)鼓鼓囊囊地裝不下什么東西了,這才拾起了地上的一小袋未開封的大米,決定往外走。初皚看了沈鈞一眼,指了指門外。沈鈞心領(lǐng)神會地拾起了靠在門邊上的木棍,之后兩人一人站在門的一邊,初皚仔細地聽著門外邊的聲音,把手放在門把手上,快速地把門拉開了。外面依舊空無一人。沈鈞頓了頓:“會不會這一家里本來就沒人???”初皚:“……”由于有喪尸病毒的存在,即便是沒有被咬,人在死亡之后也會自然地變成喪尸。而這間屋子里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動靜,要么就真的是一直都沒人,要么就是原主人餓死,又變成了喪尸,之后就出去了。然而這樣無法解釋為什么大門是鎖著的。初皚頓了頓,伸手抹了一把茶幾上的灰。A市位于內(nèi)陸,桌面幾天不擦就會積一層灰塵。而現(xiàn)在這個灰塵的厚度,正好是一個多月都沒有打掃過的樣子。他用拇指搓了搓食指,把食指上的灰塵搓掉了,卻用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他剛才抹的茶幾角上,有一小塊的灰塵比其他地方薄,像是之前被人不小心用衣角掃過了一樣。初皚愣了半秒,猛地站到了沈鈞的背后,把手里的木棍橫在了自己胸前。沈鈞也看到了那一小塊地方,臉色瞬間變了。活人不可能聽他們說了這么久的話都不出來,而喪尸出去了之后又不可能把門再鎖上。所以只有一種解釋,那只喪尸現(xiàn)在依舊在屋里。沈鈞握了握手里的木棍,把那袋大米放在了門口處,便跟著駱安然走進了一間屋子。沈鈞警覺地關(guān)上了房門,下一秒便聽到身后的小家伙疑惑地叫了一聲。他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屋子的角落里倒著一只德牧犬,渾身僵直,四腳朝天,嘴巴微張著,舌頭也落在了外面。它雙目大睜,瞳孔是和喪尸一樣的藏青色。初皚皺了皺眉毛,擋著沈鈞沒讓他靠近,自顧自地拿著手里的木棍捅了捅那只狗。狗絲毫不動。他瞇了瞇眼,又用力捅了捅,那只狗依舊不動。初皚:“……”他扭頭看了沈鈞一眼,之后,還沒等這家伙有所表示,就迅速地從兜里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指。沈鈞一聲“安然”還沒叫出來,便又被憋在了嘴里,差點沒咬了自己的舌頭。他頓了頓,無力地看了駱安然一眼,卻發(fā)現(xiàn)這小家伙討好似的伸出了另一只手來,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