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我和隊友的cp粉、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竹馬紀事、媚骨天成(雙性)(H)、親王時代、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媳婦兒還是兒媳(雙性)(H)、色迷心竅、野獸法則(H)、您吃了嗎今兒個?
喜歡強來,他知道嘗到了甜頭又被打壓的美女多的是向他低頭的契機。 這不就讓他等到折辱她的機會了嗎? 馮天笑被說得咬牙,無可奈何,只恨段舒搶走了她的機會。 她本來可以只獻一次身,拿到角色后再也不輕易出賣自己,要是自斷駱老板這條人脈,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即使駱文山?jīng)]替她辦成這次事,她也不能像跟經(jīng)紀人置氣一樣發(fā)作他,強顏歡笑:“我睡不著想你……打擾到你辦正事了嗎?” “那倒也沒有,” 女伴知道他在和其他女人聊天,不是商業(yè)機密,便很放肆地將耳朵貼到手機上,要聽他倆說話。駱文山掐一下她翹臀以示懲罰,倒沒推開她:“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啥事你就痛快說了吧!怎么,是不是很在意的事?怪我沒幫到你?笑笑啊,你該不會以為像這種大制作,跟我睡一覺就能得到所有了吧?鏡也試了,該推薦的我都推了,臨門一腳大導演更喜歡另一個丫頭片子——你說你,給你機會你不中用?。 ?/br> 句句往她心窩子戳,馮天笑差點咬破下唇。 她就知道,這些有錢人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看。 對駱文山這種大老板而言,睡女明星睡的是一個征服的樂趣,技術(shù)還不如精品外圍女,大多還有過瘦的身材問題,上鏡好看上床硌手。只有在未得手的時候,可以叫出最高的價,睡過一次就沒那么值錢了。 受此屈辱,偏偏她又有求于他,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馮天笑定定神,清嗓子,語氣從容:“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當然不會怪別人,但駱總不會覺得不甘心嗎?” “嗯?你有什么不甘心,你說說看。” “我算什么人呀?一個演戲的而已,連博弈的臺面都上不了。倒是謝逢星和他的聚星娛樂都是這個圈子的新人,就敢氣勢洶洶的騎到你頭上來了?!?/br> 馮天笑語氣平淡,私底下攥得床單發(fā)皺。 她說的不無道理。 搶走女二,駁的也是出品方投資人駱文山的面子,謝逢星和她無怨無仇,也不會將她放在眼內(nèi)。只不過,她是駱總推薦的人,打壓她,等于下了駱總的臉。 這一點,駱文山的確很不高興。 女二的位置是他先發(fā)話想要的,只是大導演不缺投資,話語權(quán)足,大制作背后撕資源撕得厲害,男一女一牽涉重大,女二位置怎么都得給貝導一個面子,正好謝逢星站了隊,他出于商人角度權(quán)衡利弊后,決定放棄。 駱文山嗤笑:“多大點事,我不會為了這種事跟謝逢星過不去?!?/br> “他也不會為了段舒跟你鬧不愉快,”她放低姿態(tài),向他搖尾乞憐,輕聲細語:“駱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駱文山不接話,馮天笑以為自己要被拒絕了。 “今晚上的飯沒吃痛快,這周六晚上我有個私人飯局,你來陪陪我吧。” 駱文山拉長尾音:“只有你一個沒意思,和燦燦一起來吧,燦燦乖?!?/br> “對對對,我要來我要來~” 電話里,只聽到女子咯咯嬌笑。 燦燦? 名字沒聽過,多半是野雞嫩模。 “好。” 當馮天笑吐出這個“好”字的時候,某種已經(jīng)破碎過一次,名為原則的東西,徹底被她踩在腳下。 原則一旦突破,就會漸漸墜穿地心。 不存在“只挪下一點點”的區(qū)間。 馮天笑閉了閉眼,滿腦子都是坐在經(jīng)紀人旁邊的段舒。 一雙盛著星光似的桃花眼,大抵只有金字塔頂端的大明星和初出道的新人能擁有,前者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勝者,后者則是未受污染不曾遭到打擊。 前者她是惹不過。 但后者,她還不能讓這個搶她角色的小賤人見識一下世間險惡? · 此時此刻,段舒仍然不知道自己被記恨上了。 陳思樂倒是跟她提了一嘴:“七城對女二好像挺志在必得,出品方那邊的關(guān)系都走通了,臨門一腳試鏡表現(xiàn)遠不如你。馮天笑這人咋說呢,挺小心眼的,可能會記恨你。” “知道了?!?/br> 段舒無所謂的點點頭。 經(jīng)紀人每次來的時候,她都在健身。 聚星娛樂不愧是壕氣新貴,自帶健身房,省得在外面跟路人共用,一來二往的,段舒跟聚星旗下的藝人混了個臉熟。 經(jīng)歷過末世的后遺癥之一,便是段舒即使知道自己身處太平盛世,也沒辦法放棄鍛煉身體,必須保持在遠超常人的強度,才會有安心感。幸好經(jīng)由藥劑過造過,她鍛煉只增加強度,不會練出影響上鏡的大塊肌rou。 “你不怕嗎?” “怕什么?來十個她都打不過我,”跑步機上的段舒氣不喘眉不皺,說完自己都笑了:“開玩笑的,記恨我多正常。就算不恨我,以后多的是競爭,我指望她愛護競爭對手嗎?不現(xiàn)實,見招拆招就是了,眼下我要去拍是板上釘釘?shù)氖?,我怕她搞我,不如怕自己沒表現(xiàn)好?!?/br> 不怕被人記恨,就怕無人記得。 “明天我進組拍了,這片子不用人迫害,本身就窮病在身。” 陳思樂被段舒豁達瀟灑的態(tài)度逗得前仰后合,一手搭住她的跑步機,感嘆:“說不過你啊!” 段舒:“知道就好?!?/br> 如同她所說的一樣,身患窮病,治不好的那種。 世間險惡還沒見識到,先見識到了窮有多可怕。 原本搞不到投資,全靠顧淵打工客串賺的錢,小城市首付錢都砸進去,要用來拍電影還是窮得很勉強。幸好片子是現(xiàn)代都市背景,可以節(jié)省的地方很多,不然出外景租場地更燒錢。 聚星和顧淵接洽的時候,他拒絕了三百萬的前期注資,但愿意打上聚星的烙印,由它作出品方—— 因為連他都保證不了回本。 顧淵駕起攝影機,調(diào)試設(shè)備。 這是他最值錢的家當。 在城中村和人合租,神經(jīng)纖細卻得忍受嘈吵雜亂的居住環(huán)境,省下來的錢全存起來投入到電影里。 “劇本我在擬的時候就往低成本想,這片,多少錢都是這么拍,給多了沒處花,不能讓人做慈善吧!”他纖長白皙的手指搭在通體純黑的攝影機上,有種別樣的美感:“只要拍出來,好電影不會被埋沒,到時候他們認為有價值宣傳再說?!?/br> 太真誠了,段舒感嘆。 顧淵這人天然白切黑,黑里又透著白。 是她的話,到嘴的投資不要白不要,別說是將三百萬推回去了,說破嘴皮也得忽悠到六百萬,不然怎么夠拍電影。 段舒問:“萬一拍不好呢?” “打工存錢拍下一部??!” 顧淵說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