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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成了滿月的長弓,箭搭在弦上,卻不知道該射向何處.從腳底到頭頂,都被一根弦拉的緊繃.此時腦海中那個聲音尤為清楚,倒有幾分笑意的說道:“你在害怕?”“沒有?!?/br>那聲音卻跟沒聽見他的回答一樣:“你在害怕什么呢?在最后一刻的時候讓我將痕跡隱???他就算是看得見,只要我不想,他就算是請來誅魔劍也無濟于事。”他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到更有趣的事情:“難不成,你是覺得我印在你手腕上的藤蔓丑?不想讓他看到?”“住口!”宿鎮(zhèn)斥道,他的一只手指尖扣成勾狀,直接朝著自己手腕處的刺青挖了下去,剜起的血rou在他的指尖耷拉著,原先藤蔓的位置,只留下了幾個深深的月牙印,潺潺著往外冒著血珠。卻不料隨著血液的冒出,被他壓制下來的魔氣直接噴薄而出,讓他險些抑制不住。“將身體的控制權給我,快些!”那聲音此時也緊張起來,這里是什么地方:論道臺!他當然希望宿鎮(zhèn)能修煉他的功法從而受他控制,但絕對不是在這里,在這里魔氣泄露,不是明晃晃的暴露出來我要入魔?宿鎮(zhèn)緊咬著牙召喚出了佩劍,竭盡全力抑制住傷口中的魔氣,想要飛回能夠抑制魔氣四散的屋中。剛剛緊閉房門,那抑制不住的魔氣全然的充斥到了整個室內(nèi),宿鎮(zhèn)將全身的力氣運行起來,也是無法壓制住了。那聲音卻全然沒了剛才的慌張:“小子,以血為契,我異魔老祖的功法你倒是無師自通的很?!?/br>宿鎮(zhèn)緊閉著眼睛,想要將的異魔老祖的聲音排除在外,但他這個功法就是這樣,會將人的情緒無限制的放大,這也就讓宿鎮(zhèn)原先的有些在意,變成了無限的在乎,嫉妒。如今更是這樣,本來是有些厭煩,被功法擴大化,變成了一丁點也無法忍受,如此情緒波動更是助長了異魔老祖的強大。他甚至可以化成一團黑霧從他的傷口中冒出,欣賞著面前這個小子的掙扎:“你再多恨我一些呀,你越恨我,我得到的力量就越大?!?/br>“住……口”伴隨著這兩個字說出口的,還有宿鎮(zhèn)因為緊咬牙關滲出的鮮血,這仿佛像是一個開關一樣,耳朵,雙眼,也不約而同的滲出了血色。鮮血跟不要錢似得,從身體的各處涌出,伴著黑色的魔氣,在空中旋繞。血和魔氣化成了凝一個陣法,又一層的遏制住了魔氣的泄露,在屋外的人,也只能聞得到那恐怖的血腥氣。“宿鎮(zhèn)……受傷了?”譚青立在梨花樹下,微風夾雜著濃厚的血腥氣輕撫在他的身上,吹揚起了幾縷發(fā)絲,飛飛揚揚的空中交錯糾結,他卻無暇打理,雙眼動也不動的看著面前的屋子:“我走的時候他還沒有受傷,又怎么會突然的有這么濃厚的血腥味?”他忽然想到了屋中的陣法可以隔絕魔氣:莫不是已經(jīng)在練那異魔老祖的功法了?可這件事情又無從驗證,總不能讓他去敲宿鎮(zhèn)的房門吧。第一個發(fā)現(xiàn)宿鎮(zhèn)練魔功的人,下場可不怎么好。不過……他右手一揚,本被在身后琴隨著他手揚的弧度,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的身前。他閉關五年,天天沒想別的,光惦記宿鎮(zhèn)那些個金手指了,自然也琢磨出了一套專門對付異魔老祖的辦法。但是……他低頭看著停在自己身前的古琴,總不能閑的沒事彈上那么一段誅邪曲吧,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的正愁著,忽然見遠方邱邸手里握著不知從何處摘來的花,蹦蹦跳跳的朝著此處走來,哼著也不知道哪里的童謠,毫無平仄之法亦不朗朗上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記下來,還能在嘴邊哼唱起來的。邱邸抬眼,看到了他的譚青師兄遠遠的立在前面,調子也不哼了,手中的花也不要了,顛顛的跑了過來:“譚青師兄,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呢?”“找我作甚?”譚青低著頭,聲音溫溫柔柔的跟哄小孩子的語氣一般無二。“唔……”邱邸大眼珠子轉了轉:“jiejie想去你那找本修行的書看,我就自告奮勇的來了,結果發(fā)現(xiàn)你那里有陣法罩著進不去,我這不就找你來了么?”譚青笑著,看他說的無傷大雅的謊話,分明是貪圖路上景色,不然為何他一雙小短腿能走到與自己府邸相反路程的這里?再者說邱明珠的那個性格,又如何會開口討要修真之法,還讓弟弟去拿?那書雖然對他重要,但是邱明珠是他的未來妻子,倒也不用計較許多。譚青彎著腰笑著在他的手上畫了一個小陣:“好了,這能進去了。”眼睛眨了眨又說道:“你務必要將書架北邊第三排全部給搬去,它們是入門的一個階段,少一本都不行的?!?/br>然后他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饲褊】宓舻哪?,不過小孩子就是心眼多,靈活的很,他看到譚青身前停著的琴的時候,忽然說道:“譚青師兄,你是要撫琴么?我能聽聽么?”然后聽完一起回去拿書啊。這不是瞌睡的時候真好有人來送枕頭么?譚青的笑容微微大了些:不枉哥哥這么疼你,真會遞梯子。他朝著邱邸的方向,那雙黑色的瞳仁卻對著宿鎮(zhèn)那扇緊閉的房門處,斜斜的一看,再將目光緩緩的收回,干脆坐在了身后的那顆梨樹下:“好啊,師兄談給你聽?!?/br>“錚……”纖細的琴絲隨著他指尖的挑撥微微顫動,一時間回響無限,像是一個王朝顛覆時的古寺鐘聲,悠長深遠,不知蘊藏了多少的故事在其中。隨后指尖變換,正道之音整齊的發(fā)出,并不像誅魔曲那樣抑揚頓挫,反而和方才邱邸哼唱的曲調一樣,晦澀難入耳。倒有些像是眾多僧人在一起時的誦經(jīng)聲,卻又不盡相同,因著語調不平不緩,每個都是晦澀難聽的刺耳之音,蘊含在平穩(wěn)中的攻擊之勢。堪堪壓制住了每一次異魔老祖的開口,卻并沒有將宿鎮(zhèn)腦海中的嫉妒憤怒那樣的情緒安撫,仿佛橫生進了一只羽箭,打散了他所有剛剛凝聚起的思想。只要還有聽覺,觸覺腦海中的羽箭就不會斷掉,隨著琴弦顫動的更加快速,宿鎮(zhèn)一時之間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海中只有那一根根的琴弦化成的羽箭。如此達到了另一方面的平靜。最后一根琴弦的顫動停止,這一場針對異魔老祖的音樂至此告一段落,屋內(nèi)的人面露痛苦之色,到不知是因為流血過多導致的臉色慘白,還是被這聲音刺激的。“譚青……”這兩個字在他的嘴中環(huán)繞,終究沒有吐出去,咽下喉中,化成供給他活著的營養(yǎng)。他過了一會,才有精神將止血的藥劑灑在自己的傷口處。屋內(nèi)的血腥之氣并沒有在增多,譚青心里也有了計算,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