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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法使用法訣的程度,上論道臺中的內(nèi)門弟子又有哪個是低于成丹期的?面前的人打坐于論道臺中央,太陽照得他連影子都找不到,拖不長,直直的藏在宿鎮(zhèn)本人的身體之下,整個人就跟水洗了似得,豆子般大小的汗珠從他的腦門往下流,唇色泛白,身形卻是不搖不晃,在這極熱之地入定了。對他來說可不是跟火爐一樣對于成丹期的弟子都難熬的論道臺,宿鎮(zhèn)這個引氣入體的渣渣來湊什么熱鬧!真當(dāng)自己主角光環(huán)曬不成人干么?譚青都不知道自己的氣從何處而來,他直接下了劍,朝著宿鎮(zhèn)面前走去。小師妹的繡工不假,弟子服上的四季陣法更是不假,譚青那金丹中期的修為也是實打?qū)崱?/br>宿鎮(zhèn)只覺得自己猶如在熔爐之中,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堅守著的最護一絲的靈臺清明,驅(qū)除雜念,但是念頭驅(qū)除了一個,就又來了一個:自己練在論道臺上都待著困難,又談何長進?譚青師兄對自己予以厚望,自己又如何能對得起他?譚青師兄……譚青。他腦海中念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始終不曾離開這兩個字。仿佛像是聽到了他的召喚一樣,宿鎮(zhèn)在這熔爐中,忽感一陣清涼。驅(qū)散了周身灼燒般的疼痛。“你還有腦子嗎?”一個帶著冷意,能將他身上所有的溫度都澆個透徹的聲音在他的頭頂上響起:“身為冰靈根的人大中午的在論道臺修煉?”“你在這能感受得到水靈力?”宿鎮(zhèn)張了張嘴,長時間不曾飲水又被烈日灼燒的嗓子有些沙啞:“宿鎮(zhèn)愚鈍,謝師兄教誨?!?/br>“那你還不起來?等我抱你么?”“宿鎮(zhèn)不敢。”宿鎮(zhèn)指尖撐著地,想要站起身來,論道臺的地面早就如同烙鐵一樣“滋”的一聲,可不管那指尖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圓潤還是如何,直接燙出了一個指尖大的血泡。宿鎮(zhèn)的確是沒了力氣,他體內(nèi)本就沒有多少靈力,又強行吐納去吸收火靈力,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簡簡單單的逆行而上.指尖點地根本絲毫沒有借上有用的力氣,他起身時丹田卸力,整個人沒了支撐,搖搖晃晃的就要前面倒去,只感覺一直圍繞在身邊譚青的氣息忽然像是一團裹著水霧的清涼,撲面而來,托住了他的肩膀,成了他的支撐:“作死啊你?!?/br>在宿鎮(zhèn)聽來,那清涼溫柔,猶如烈日下的樹蔭,帶著清新的花香,將他全身籠罩著。“能御劍么?”譚青這話剛問出來就又想打自己的嘴巴,你見過“人干”御劍的么?他皺著眉頭順手一召,原先棄在論道臺上飛劍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的腳邊。譚青五指輕輕蜷縮然后再張開,想要cao控著的它擴大些,才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論道臺上隨處可見的飛劍,根本沒有那個配置。他的“九霄琴”倒是能載兩個人,但是……譚青上下打量了自己扶著的這個人:又不是美女,也不是小弟,還在書中的未來讓自己身敗名裂,將自己一劍刺死,雖然死的活該吧,但是誰讓現(xiàn)在占了這個殼子的人是自己他肯救宿鎮(zhèn)就已經(jīng)不錯了,將自己的本命法寶放到他腳底下踩?他又不是受虐狂。他掐了一個劍訣,方才還停在他腳邊的飛劍沒了乏力cao控,摔落在地,占據(jù)了它原先位置的是一柄大巧不工的重劍——原主的法寶“生死劍”“上來?!弊T青一腳踩了上去,原主的東西他可沒什么憐惜的,通常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蹦窃骺墒菧喩砩舷逻B一根汗毛都沒有什么可憐的,從出生到死亡完完全全的詮釋了什么叫做“人性本惡。”與鳳鳴派掌門同流合污,搶奪天資聰穎的修士,將他們關(guān)押起來作為爐鼎。這個念頭一想起來,不由的看向了身邊明顯虛弱的宿鎮(zhèn),這個在書中差點被掌門和原主當(dāng)成爐鼎的人。有個道理他一直想不通,傳功爐鼎不應(yīng)該是女人的事情么?采陰補陽,怎么采?都出去了,還能倒流吸回去不成?明明是采陽補陰才對。再說他們兩個男的,講道理,誰讓誰下?不應(yīng)是被灌注陽元的人受益多么?那就是掌門在下面……嘖嘖,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呢?作者沒有細寫,他一來也斷了和掌門的同流合污,這想知道答案還真是困難。他正思考著這個千古難題呢,宿鎮(zhèn)到是將他腳底下的“生死劍”認出來了,遲遲不肯上去:“這是您的傳承之物。”譚青干脆將他提溜上來:“廢話太多。”畢竟是傳承之物,飛起來就是比那一柄普通的佩劍要快的多,那五年琢磨太多,宿鎮(zhèn)喜歡吃什么,性情是什么,通身寶物的來歷,又是來自怎樣的家庭,他都琢磨了個透透徹徹。故而想也不曾想其他的地方,直接御劍飛向了西池殿后面的懸山上,要不然說是修真世界光怪離奇的事情未免太多,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好比這不立于水中而懸在空中的懸山。仿佛是一座仙山憑空出現(xiàn)在此處,山上鳥獸蟲鳴,云崖瀑布,無一不全,山上有一座聚靈陣,從上空中吸收水靈力,供給著瀑布流水。那充斥著靈力的瀑布流水傾濺在海中,這就是鳳鳴派為何建在海中,卻靈力充沛的原因。譚青也毫不客氣的直接飛到瀑布頂端的深潭中,把劍上的宿鎮(zhèn)往寒潭里面一扔:“這里水靈力充沛,才是你應(yīng)該修行的地方。”靈力的確是充沛,譚青在劍上搓著手想,這么純粹的靈力也只有宿鎮(zhèn)能吸收的了,他那一曲能讓異魔老祖虛弱一段時日,魔力已經(jīng)將他的靜脈擴大,他此時就像是個寬頭的水缸一樣,只要有合適的靈力,只有容納不下的,絕沒有吸收不進去的道理。他干脆下去,尋了一處草地打坐,靠著大樹,寒霜不一會就結(jié)滿了發(fā)間,冷的他都無法入定,心想果然這么高難度的修煉方法,只有主角能做得到。而他自己?譚青輕哼了一聲,又試了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猶如一個下載速度為1kb的硬盤,看著滿滿的資源就是下載不下去。他干脆站起來,上前兩步,冷的直搓手,想去看看他扔在寒潭里面的“人干”活過來了沒。卻聽見身后一聲柔柔弱弱的:“譚青師兄?”扭過頭去,身后不遠處,一個身形瘦弱的師弟手中捧著玉瓶,眼神閃躲的看著他。發(fā)現(xiàn)譚青扭過頭去,他眼神中竟充滿了希冀,因為許久沒有見他人的緣故,得見故人縱然甚為懷念,也僅僅是大著膽子上前了兩步。再不敢靠近。“楊言?”面對這個人,他的心中總是升起一股愧疚出來:“五年不見,你還好么?”“挺好的?!睏钛缘淖旖锹N了翹:“挺得寵的。”他沖著譚青揚揚手中的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