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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挑食怎么辦,宿鎮(zhèn)對于譚青的這個日常挑食早就有了好的解決辦法,他的眼眸輕輕的掃了譚青一眼,然后將湯碗舉到唇邊,意思是要自己喝下去。“住手!”譚青嚇得連支撐著自己腦袋的手都軟了一下,整個人倒在床鋪之上,銀發(fā)糊了自己一臉,也來不及撩動,連忙說道:“我自己喝!不用你喂我?!?/br>他師兄可愛的不行不行的,哪怕是知道師兄的如此聽話是不想要讓自己喂食,但是他看著這么活蹦亂跳的師兄,就是高興。他將手輕輕的撩開譚青糊住臉頰的銀絲,一簇一簇的將它們撩在耳后,一簇一簇的發(fā)絲隨著他的動作整整齊齊的容在一起像是精美絕倫的綢緞。光潔的,似乎眼神放上去,都能從觸目所及之處穩(wěn)穩(wěn)當當的滑落在發(fā)梢。宿鎮(zhèn)實在忍不住了,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發(fā)梢,這才將碗端過去。譚青接到溫度適宜的碗,直接一口悶了下去。喝完果不其然又是神清氣爽,他實在是怕了宿鎮(zhèn)的“軟骨癥”害怕他又靠近自己,連忙說道:“你這個湯是在哪里買的?”“……”宿鎮(zhèn)停頓了一會,才說道:“這是一個小攤上買的,我嘗了味道不錯,就想給師兄帶點。”他邊說著,從床上退了下來,正欲找個借口好逃離這里。“等等?!弊T青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你給我說清楚,你這幾日是去哪里了?”他又不是三歲小孩,能相信宿鎮(zhèn)這番話。他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宿鎮(zhèn)的躲閃更是讓他這個想法加劇。譚青縱然是恢復了力氣,這拉扯下也不應該是將宿鎮(zhèn)輕而易舉的拉過來的。但是宿鎮(zhèn)被他這么一拉,連帶的直接摔在了床上。他的眉頭猛的蹙起,還沒等他掩飾什么,衣衫就被譚青一把扯開。從左胸到右腹處,有一道深深的傷痕,皮rou外翻,深可見骨。第57章譚青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皮rou外翻的傷口上,他剛才撕開宿鎮(zhèn)衣服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慘狀。他這么猛的撕下來,衣服上粘連著才剛剛結痂的皮rou,血一下子從傷口中滲出,在他已經擦拭干凈的肌膚上流淌著。這是……怎么回事?譚青甚至有些不敢聯(lián)想,宿鎮(zhèn)這幾日的早出晚歸是為了什么?他為什忽然不愿意靠近自己了?這些他原先是懶得想,現在卻連想都不敢想。若是他每日的湯中真的都是他人的壽元,一個月期限不曾過,宿鎮(zhèn)他是怎樣才能拿到那些壽元的?譚青忽然后悔將他的衣衫撕破,在他們兩人之間的這段感情之中,他真的是配不上宿鎮(zhèn)。就在譚青愣神之中,宿鎮(zhèn)連忙將他手中抓著的衣服扯了過來,支支吾吾的想要瞞混過關:“出門打獵的時候,不小心被猛獸抓的,去看了大夫了已經沒事了?!?/br>他說話的同時已經將衣服穿上,在譚青面前轉了一圈,還耍了一套拳,邊耍邊說:“師兄你看我已經沒事了,就是看的有點滲人,真的沒事的,以前比這個還嚴重的傷……”他沒說一個字,譚青面色就慘白一分,終于忍受不住,大聲的斥道:“夠了!”但是他對于宿鎮(zhèn)所有的怒氣、心疼、也就僅限于這兩個字。這兩個字說完,他忽然不知道應該接什么……能夠早點恢復身體誰不想,到時候邱明珠祖先的傳承之地里面也是危機重重,充滿考驗,眼前有一個現成的恢復身體的機會,誰不想要。再者說,他這一身的壽元還不是都給了面前這人,宿鎮(zhèn)為了自己受些傷,怎么就不應該了?這樣推脫的借口在往日里面,總能讓他安下心來接宿鎮(zhèn)的給予他的種種好處。但是今日卻是格外的奇怪。這些借口他找了滿滿一堆出來,內心卻沒有因此而平靜一分,反而是添磚加瓦般的越想越亂,到了最后,譚青簡直已經不能在這個屋里面待著了,更不消說現在還面對宿鎮(zhèn)。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外,屋外涼風習習,夜晚的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月光灑在地上,將他的影子印在門上。宿鎮(zhèn)緩緩地走了過去,也背靠著門,靠在他影子的輪廓處:“師兄,我心甘情愿的。能讓師兄好,我做什么都愿意的。”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師兄心疼我,不愿意告訴我你的續(xù)命方法,但是我也心疼師兄啊,看著師兄臉色越來越好,我比自己好了還要高興?!?/br>“這種感覺,師兄應該是明白的吧。”他說著,嘴角竟然噙出了一絲笑意,感覺連撕開的傷口都是甜蜜的:“就如同師兄當日救我一樣?!?/br>過了一會,才從門外傳來譚青的聲音,如夜色般清涼:“我并不明白。”他是真的不明白,從一開始的救人,就是確保自己安危的情況下,無非是不想照顧他而已。可是事情發(fā)展到現在,他忽然不想讓宿鎮(zhèn)照顧了。“從明天起,你不許出去?!?/br>宿鎮(zhèn)還想說些什么,卻見門上的那個人影漸漸變小,遠去。原先兩個人的影子是一同大小的,后來宿鎮(zhèn)將手覆上去,發(fā)現連他的手掌大小都沒有,小的馬上就要從指間溜走一樣。他的唇動了動,依舊沒有說話。譚青一日都不曾回來,到了第二日迎著露珠進來的時候,一進的院子里面竟然沒有一個人,就留下三渺跟一根枯枝似得在樹下趴著。“你主子呢?”三渺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將頭枕在了小小的爪子上,表明了自己不想說話。譚青又找了一圈,忽然輕輕笑了一聲,將昨日來不及收起來的碗摔在地上:“走了也好,愛去哪去哪?!?/br>到了傍晚的時候,宿鎮(zhèn)捧著瓦罐湯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一次他知道自己忤逆了宿鎮(zhèn)的意愿,更是雙膝一彎,噗通的跪在了譚青的面前,雙手將湯碗呈上。從湯碗下面?zhèn)鱽碜T青的聲音:“師兄的若是不喝,那我就連夜出去,在尋一碗熱的給師兄來飲?!?/br>湯水清亮,有些像是梨水,又有誰能想到這糖水里面蘊含著一個人的性命?一碗湯,就是一條命。譚青說不準他是在拿人命威脅他,還是在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他。他看不到宿鎮(zhèn)的神色如何,低下頭去,只能看到一個恭恭敬敬的將湯碗端給自己的宿鎮(zhèn),卑微的如同一個奴仆。書中他給人跪下過么?譚青忽然想到這個,不由的翻了翻記憶:似乎有一次的,后來讓他跪下的那個人三章之內身死魂銷,那個打臉啪啪啪的。他呢?何德何能讓主角僅僅為了讓自己喝藥一事就這么簡單的跪下?喝就喝樓,不喝白不喝。譚青自己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究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