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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只有我一個狀況外?哈利激動地扯了扯他,連珠炮似的給他講威克多爾克魯姆的故事,蘭伯特憂郁地?fù)沃X袋聽他念。女神將會被這個男人搶走,而他的朋友竟然還是情敵吹,這個世界簡直對他太有惡意了。聽到一半,他突然嘆了一口氣:“別再跟我提他了,哈利,我討厭他?!?/br>哈利十分驚訝,碧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這是他第一次從蘭伯特口中聽到如此明確的對別人的討厭。“為什么?你之前見過他?”德拉科在對面無比諷刺地用鼻音哼了一聲,狹長的銀灰色眼眸里滿是了然的意味。“沒見過?!碧m伯特語氣平平地回道。“那你為什么討厭他?”在哈利追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德姆斯特朗的學(xué)生們在斯萊特林長桌上看到了熟悉的面孔,紛紛聚在德拉科的周圍。于是其他學(xué)生紛紛讓出座位,而威克多爾那個壯碩的大個子就坐到了德拉科旁邊,也就是蘭伯特的斜對面。“讓我來告訴你,哈利,因為他們之間的差距太明顯了?!钡吕坪退麄冇淇旖徽劦耐瑫r,抽空回了哈利一句。蘭伯特對他微笑著比了個中指。哈利:?????他茫然地用視線在蘭伯特以及克魯姆之間走了好幾個來回,慢慢露出明悟的神色。“別聽他瞎扯,哈利,他哪天不在黑我?”蘭伯特?fù)沃X袋看著自家的傻兒子,感覺心很累。哈利握拳抵在唇邊干咳了兩聲,決定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快看,鄧布利多點亮了火焰杯!”蘭伯特:……對面的淺金發(fā)男生這次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還不忘補(bǔ)刀:“別把其他人當(dāng)傻子,蘭伯特?!?/br>“放心,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這么一個智障,德拉科?!碧m伯特不屑地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漂亮好看的臉上詮釋著什么叫做“高貴冷艷”。一直對他們的英倫腔對話聽得半懂不懂但也知道他們在互懟的克魯姆:……EXM?你們不是一個學(xué)院的嗎?他怎么看不懂這斯萊特林的蜜汁畫風(fēng)?哈利旁邊的布雷斯用德語笑瞇瞇地跟他講了幾句,德拉科聽了笑得意味深長地又帶著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而那個德姆斯特朗大個子則是了然地點了點頭,視線在蘭伯特和德拉科之間走了個來回,之后就低頭專心用餐。蘭伯特直覺布雷斯講的不是什么好話。他轉(zhuǎn)過頭,正對上哈利同樣茫然的表情。……好吧,他們會講德語了不起咩?“恩,是比你了不起一點?!钡吕瓶炊怂鄣椎囊馑?,突然出聲回了他一句。蘭伯特冷笑一聲,換成了中文對著他講了一句:“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的。”克魯姆覺得自己可能坐錯了地方,因為他明顯覺得自己在這里顯得很多余。好在接下來鄧布利多和新出場的魔法部部長宣布的消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為了大家的安全,低于17周歲的學(xué)生不允許報名參加三強(qiáng)爭霸賽?!?/br>霍格沃茨一片嘩然。突然間,斯萊特林長桌位置站起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成功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我有個問題,鄧布利多先生,如果我覺得我有足夠的能力參加三強(qiáng)爭霸賽呢?”哈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拼命扯著蘭伯特的袖子試圖讓他冷靜點。潘西和達(dá)芙妮等一系列的四年級難得譴責(zé)地看向德拉科:你看看你!都把人氣成什么樣了!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蘭伯特【萬臉懵逼】:我是認(rèn)真的。哈利:德拉科,都怪你。潘西達(dá)芙妮:乖,我們知道都是德拉科的鍋,你別說氣話,別想不開。蘭伯特:?????德拉科:……莫名其妙背鍋????第44章來到霍格沃茲的第三十三天許多高年級的學(xué)生覺得他也許是想出名想瘋了。教師席上斯內(nèi)普教授的唇線緊抿,臉上的法令紋加深,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眸里全是不滿。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自己的學(xué)院會出現(xiàn)這種喜好嘩眾取寵的人物?可是站起來的男生表情平靜,并不是眾人以為的那樣滿溢著得意和自負(fù),又或者充滿公然挑戰(zhàn)權(quán)威的興奮。哪怕被所有學(xué)生注視,他的神情也只有平靜,仿佛他不過是在某節(jié)課上提出一個簡單的疑惑,但那種平靜卻沒有人會忽視。這位年紀(jì)輕輕就繼承了巫師界最古老家族之一的斯萊特林,隨著年齡漸長,眾人見得更多的從來都是他那副寵辱不驚的平淡模樣。全場安靜了一會兒,兀然炸開一陣熱烈的討論,口哨聲噓聲此起彼伏,其中又以旁邊桌的格蘭芬多最為激烈。他們確實沒有這份公然和鄧布利多對抗的膽量,可是他們同樣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和這個斯萊特林的差距有如此之大。死亡率如此高的三強(qiáng)爭霸賽,憑什么同樣是未成年,他就敢如此自大地覺得自己有能力參賽?越混亂的場合,越有人會保持冷靜。德拉科手肘撐桌,十指交叉抵著尖尖的下巴,審視的銀灰色眼眸看著對面站起來的那個黑發(fā)男孩——那張有些漂亮過頭的臉蛋總會讓其他人下意識地忽略他本身的能力。如果不是自己帶著三十多歲的記憶回到這里,德拉科想,這個人也許會是斯萊特林學(xué)院數(shù)十年難見的優(yōu)秀人物。德拉科看著他線條好看的側(cè)臉,突然覺得陌生又有趣。陌生是他從未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身上會有那種獨特的沉淀氣質(zhì),讓人只在旁邊都會不自覺跟著沉穩(wěn)下來。有趣是因為,這人好像只有面對自己的時候會格外情緒化。之前的兩年他經(jīng)常和潘西交換信件,偶爾聽到這人的消息時都在懷疑這和自己認(rèn)識的蘭伯特應(yīng)該不是同一個。布斯巴頓那位擁有半巨人血統(tǒng)的校長臉上全是不滿,德姆斯特朗的卡卡洛夫抿了抿嘴,稍長的胡子動了動,不太贊同地開口喊道:“鄧布利多,標(biāo)準(zhǔn)是一早就定好的,你知道的——如果放寬年齡標(biāo)準(zhǔn),對我們兩個學(xué)??刹惶健!?/br>“是的。”馬克西姆夫人頷首贊同。畢竟他們?nèi)松?,兩個學(xué)校來的學(xué)生加起來都只夠霍格沃茨一個學(xué)院的人數(shù)。鄧布利多仍然在慈祥地微笑著,抬手在空氣中壓了壓,直到禮堂慢慢恢復(fù)安靜,他才重又看向蘭伯特:“佩弗利爾先生,我首先要贊美你的勇氣!但我不得不說,規(guī)矩如此——我相信在座許多人必然會對這條規(guī)則嗤之以鼻,我在這由衷地希望你們不會想知道挑戰(zhàn)規(guī)則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