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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推開徵羽,趴在床邊就是一陣大喘氣,還順帶帶出幾口血。徵羽有些驚慌地看著他,孟祁宴攥著被子,破口大罵:“娘的,又……又打起來了……”徵羽一愣,趕緊起身想出去,被孟祁宴拉住。“算了……逸云……能……能攔住……”徵羽只好坐回來,看著孟祁宴從儲物鐲里嘩啦啦倒出一堆凝神丹,一瓶一瓶地灌。“行了,別吃太多,這個東西吃多了不好……”徵羽抓住了孟祁宴的手腕。“我知道……止疼……”孟祁宴笑著看著徵羽,又抱怨起來:“這群孩子沒一個聽話的……真是……”徵羽突然抱住孟祁宴,輕輕問他:“很疼嗎?”孟祁宴笑著掙脫徵羽的懷抱:“沒事,習慣了……你知道疼還這么害我……”徵羽有些難過地看著他,說:“這次是罰你,以后不會了?!?/br>以后我可不舍得。孟祁宴躺在床上緩了一會,覺得自己的腦袋不是那么疼了,估計兩邊也熄火了,他看了一眼沉默的徵羽,問他:“什么時候知道的。”徵羽給他拉了拉被子,說:“你裝狐貍實在是不太擅長?!?/br>孟祁宴無奈地搖搖頭:“這么早啊,我白高興了這么多天?!?/br>原來自己的馬甲早就掉光了,還跟個跳梁小丑一樣在徵羽面前表演。孟祁宴的心情瞬間變得很不美好。徵羽臥在孟祁宴身邊,遲疑了一會,才說:“小宴,我喜歡你?!?/br>孟祁宴扭臉看他:“我知道?!?/br>徵羽攬過他,輕輕問:“你看了那幅畫了,對吧?”孟祁宴閉上眼,滿臉疲倦:“可我不想喜歡你了,我累了?!?/br>徵羽手臂一僵,把懷里的人攬的更緊:“無所謂?!?/br>孟祁宴突然睜開眼,將徵羽的手拉開,往外靠了靠:“我有所謂,我不想再喜歡你了,這樣就挺好的,你走吧?!?/br>他不可能忘記天云宗的仇,兩百年前或許可以,但現(xiàn)在不行了。徵羽啊,晚了。徵羽就像沒聽見一樣,用力把孟祁宴拉回來:“我會把過去的事查明白,你等著?!?/br>孟祁宴輕輕地笑了:“隨你便,什么結(jié)果我都認?!?/br>就算你說我哥哥是自殺的,我也認了。因為并沒有什么用,死了就是死了,永遠回不來了。不過這話在徵羽的耳朵里,就很容易聽成“就算玄清門真是無辜的,我也不會喜歡你。”徵羽氣的使勁摟住反抗的孟祁宴,惡狠狠地說:“小宴,惹了火就想跑?沒這么好的事?!?/br>孟祁宴咬牙給了徵羽一腳,徵羽下意識往后推了孟祁宴一把,孟祁宴突然疼得哼了一聲。徵羽感覺手上一暖,伸手一看,滿手都是血。“胡鬧!你傷怎么還沒好?沒人給你治嗎?”孟祁宴疼得一腦門汗,捂著肚子看著徵羽說:“我神魂有損……沒法自己治……”又努力扯出一抹笑:“那幫混徒弟也不管我……”徵羽心疼的要死,什么不管,肯定是他這個當師父的不讓看。徵羽嘆了一口氣,施法給孟祁宴治傷,小心翼翼地不傷到孟祁宴的神魂。孟祁宴一臉好奇:“我看你很有經(jīng)驗啊,跟逸云那小子不一樣,胡亂治……疼死我了……”徵羽給了孟祁宴一個白眼,廢話,我給你治過不止一次。“逸云他們不知道?”孟祁宴一瞬間被打回原型,微微低下頭:“不知道……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我沒法解釋。”徵羽挑著眉看他:“那為什么不告訴齊思?\"孟祁宴垂下眉眼:“別告訴他……我不能讓他因為我……因為我成不了仙……”徵羽拉起孟祁宴冰涼的手:“他早晚會知道的,而且我不可能允許他再用神魂……”孟祁宴驚訝的抬頭,語氣帶了一些懇求:“別……求你了……能瞞多久瞞多久……”徵羽覺得自己心疼的要死,這個蠢貨就算疼成這個樣子都不愿意齊思知道,還想讓齊思在他的痛苦上繼續(xù)修煉。齊思的運氣真是好的嚇人。看著孟祁宴少有的示弱,徵羽很不爭氣地心軟了。“好,我不說?!贬缬鹦χ戳丝疵掀钛?,“親我一下?!?/br>靠。孟祁宴一臉黑線。徵羽很溫柔的說:“不親我就先出去了……”算你狠。孟祁宴哼了一聲,拉過徵羽親了一下,蜻蜓點水。徵羽滿足得很,孟祁宴則是氣的咳嗽了好幾聲。徵羽幫孟祁宴掖好被子,說:“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孟祁宴的小算盤一打,可不能讓徵羽一個人出去,他可不知道這混蛋會怎么解釋,于是孟祁宴拉住了徵羽。“陪我……躺一會吧……”徵羽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笑呵呵地躺在孟祁宴身邊,輕輕摟過無奈的孟祁宴,把他壓到自己懷里。孟祁宴嘴上說的絕情,但幾百年的執(zhí)念,說放下就放下了,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過徵羽能夠像今天這樣抱著他,像對待攸寧一樣對待自己。而且今天徵羽不僅抱了,還直接上嘴了。這要放在過去,別說徵羽這么對自己,就是只聽徵羽說一句喜歡,估計孟祁宴早就撲上去了。可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一心一意喜歡徵羽的人了。陰差陽錯,兩個人算是錯過了。孟祁宴靠在徵羽懷里,又是一番感嘆,他想要毫無顧慮地恨徵羽的計策徹底流產(chǎn),現(xiàn)在又得想新法子維持他和徵羽的平衡。不過未來這么渺茫,他還是要滿足一下當下的,畢竟徵羽長的真的很不錯。孟祁宴往徵羽懷里靠了靠,看見徵羽睡的很是安穩(wěn),便色從膽邊生,抬頭輕輕吻了一下徵羽漂亮的下巴,又很是慌亂的縮回徵羽懷里,看徵羽沒反應(yīng),才滿足地睡了過去。徵羽很是想笑,努力忍著,只是把孟祁宴又摟緊了一些。這個狐貍,還是喜歡自己的,就是嘴硬。其實這種事徵羽并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孟祁宴當時經(jīng)常趁徵羽在院子里午休的時候偷偷湊過來,給徵羽臉上來上一口。孟祁宴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卻從沒想過為什么怕冷的徵羽一直堅持在院子里睡覺。這大概是永遠的一個秘密了。第三十七章孟祁宴再醒過來的時候,窗外漆黑一片。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他有些驚慌地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輕聲喚了幾聲徵羽的名字,卻沒有人答話。不知為何,他沒來由的感到害怕。孟祁宴咬牙從床上走了下來,頭還疼著,傷口雖然已經(jīng)好一些了,可還是有些難受,他扶著墻繞出了內(nèi)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