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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亂了節(jié)拍。瓜嘰……何云舟連忙回頭,為了掩飾住自己微微發(fā)熱的眼眶,他假裝不在意地走到了餐邊柜旁:“你想喝點(diǎn)什么嗎?其實(shí)我這里有不錯的手沖咖啡,但霍先生你的胃看上去不太好,你喜歡博士茶嗎?這是無□□的,不會對胃造成刺激……”稍稍有些語無倫次的何云舟并不知道,自己自以為小心的那一眼窺探,還有之前那明顯的開心,在花叢老手霍錚的眼里卻明顯地近乎刻意。哪怕在何云舟迅速收回目光之后,霍錚依然意味深長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呵……”正在被何云舟在心底當(dāng)成貓來擼的男人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笑聲。“你直接叫我霍錚就行了?!?/br>他說。話一說出口,霍錚自己都不由驚訝于自己語氣中那一絲不經(jīng)意的親近之意。當(dāng)然,在以往的生活中,也不乏喝個酒就直接滾上床單的類型,但霍錚本能地感覺到自己與何云舟大概沒法走那種快節(jié)奏路線。可是現(xiàn)在霍錚卻倏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這個只能用“陌生”來形容的青年面前,仿佛有些不太正常。所以……原來自己真正喜歡的是這種老派的居家風(fēng)格嗎?短暫的驚訝后,霍錚在心底嘆道。當(dāng)然,對于霍錚在這短短一瞬間心思的千回百轉(zhuǎn),何云舟是完全一無所知的。霍錚沒有對博士茶表示反對,何云舟就老老實(shí)實(shí)給他泡好了茶。飯后喝點(diǎn)茶或者咖啡是何云舟自己的私人習(xí)慣,但在這個時候,他也只不過是下意識地想讓霍錚在他家多待一會兒,讓他能多重溫一下與瓜嘰一同生活的過往。不過何云舟滿腔的柔情在回頭的一瞬間就被家里的另外一只活物給打散了——他剛想把茶杯遞給了霍錚,就看到一坨肥嘟嘟的橘色毛球鬼鬼祟祟地從椅子上慢慢跳到了桌上,此時正俯了身子,無聲無息地朝著桌面上被霍錚吃剩下的鴨舌骨頭探過去。這正是南瓜每日例行地偷骨頭活動。往日里何云舟總是很小心會把所有的食余迅速處理干凈,免得一個不小心就被南瓜惦記上,但霍錚儼然并沒有經(jīng)受過這方面的訓(xùn)練,以至于南瓜那么一大團(tuán)肥rou都快擠到他手邊了,他竟然也沒有察覺。“南瓜!”何云舟下意識發(fā)出一聲警告。在聽到那暴喝之后,南瓜雙腳一蹬飛快地從桌面上竄了出去,相當(dāng)熟練地逃離了犯罪現(xiàn)場。然后,霍錚面前碗中的那點(diǎn)兒殘湯,也全部被南瓜打翻在了他身上。“……”霍錚低下頭,幽幽地看向自己身上那件已經(jīng)一片狼藉的襯衫。“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的貓不是故意的……”何云舟看著霍錚身上汁水淋漓的污跡,愣了片刻后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立刻連聲道歉起來。他對奢侈品什么的倒是沒什么研究,但霍錚身上的行頭哪怕是外行人都能看得出很貴,如今看著恐怕已經(jīng)毀了。“你沒被燙到吧……南瓜最近太胖了也沒剪掉趾間毛可能有點(diǎn)打滑……”何云舟無意識地快速嘀咕著,順手扯過了一大把紙巾往霍錚身上那一團(tuán)污漬擦過去。他倒是確實(shí)清清白白心無邪念,然而在霍錚的角度看來,卻是何云舟伸手直接探向自己的小腹。稍微有點(diǎn)太快了吧……要不是知道貓這種生物基本不太可能被訓(xùn)練得很聽話,霍錚都要以為這是何云舟的什么陰謀了。好在之后何云舟的行為證明了他并不打算把節(jié)奏加得太快(至少在霍錚看來是這樣),用紙巾草草吸掉多余的湯水之后,他相當(dāng)自然地從霍錚的身邊退開了,雙手也沒有按照霍錚的某些想法移動到別的部位去。霍錚:“……”心情莫名有些微妙。“真的很抱歉,這件衣服我送去干洗吧?我沒想到會這樣……”何云舟倒是真沒注意到霍錚眼底神色有些復(fù)雜,他的注意力依然停留在霍錚的衣服上。哪怕經(jīng)過了擦拭,襯衫上的紅油和湯汁的痕跡依然相當(dāng)顯眼。南瓜之前就因?yàn)槠值木壒蕜幼饔行┍孔?,打翻東西也不算罕見的事情。不過同樣的事情落在霍錚身上,何云舟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這么緊張。“沒關(guān)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霍錚站了起來,平靜地說,“只是一個意外而已?!?/br>“可是……”何云舟眉頭緊皺,臉上神色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霍錚倒是真的沒把衣服的事情放在心里:他的衣服大多是頂級奢侈品牌,從來都是不考慮任何洗滌情況,穿一次兩次后扔了就好。“就像是你說的,這件事情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家貓也不是故意的?!?/br>說完這句話,霍錚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只體型驚人的貓,作為罪魁禍?zhǔn)祝瞎蟽叭灰桓辈恢腊l(fā)生了什么的態(tài)度。在何云舟急著幫它道歉的時候,它已經(jīng)神色自若地蹲在了沙發(fā)扶手上,坦然地開始舔起了菊花。“吧唧吧唧吧唧——”并且發(fā)出了相當(dāng)響亮的聲音。何云舟:“……”霍錚:“……”……到了最后,霍錚固然是真的不在意,何云舟卻是真的抱歉,堅(jiān)持要幫霍錚付干洗費(fèi)。霍錚難得耐下性子與人僵持在這種小事上,好脾氣到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被人下了降頭——也可能是因?yàn)橹昂卧浦圩龅哪欠菰绮?,罕見地勾起了他的一些柔軟?/br>“我真的不需要什么干洗費(fèi),你如果真的覺得很抱歉,下次請我吃飯好了?!?/br>霍錚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說了這句話。天知道多少人絞盡腦汁都掙不來霍錚的一瞥,如今他卻對著何云舟這個平平無奇的青年說出了吃飯的邀約。就連霍錚自己都不記得上一次他如此直白的發(fā)出邀請是什么時候了。大概還是他初嘗人事滿腦子都是荷爾蒙的那個階段吧。“那說好啦——我一定請你吃飯!”何云舟頓時松了一口氣,沖著霍錚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人長得不過眉清目秀,笑起來倒是……有點(diǎn)兒勾人。霍錚猝不及防被何云舟眉眼間的柔軟掃到,心頭又是微微一蕩。☆、第四聲喵在何云舟這里收獲到的微妙心情——姑且就稱之為“愉悅”吧,一直延續(xù)到霍錚回到自己家。就跟何云舟之前猜測的一樣,霍錚確實(shí)就居住在何云舟所在的這棟樓的頂樓。只不過,哪怕是住在同一棟樓里,人跟人的居住環(huán)境也可以是天差地別。這一層頂樓是助理精挑細(xì)選了無數(shù)天后才為“微服私訪”的霍錚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