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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道你們這里的衣服怎么穿,要不你幫我一下?”“……恩?!饼R櫟看了看他身后沒有關嚴實的門,鼻息間還能聞到濃重的情欲味道,皺了皺眉頭沖著安瑞謙道,“你隨我來。”于是安瑞謙又是裹著個浴巾就出了門,好在齊櫟的家離這不算遠,而且大早上的雌性都出去覓食了留在部落里沒有多少人,安瑞謙才免了再次被圍觀的命運。齊櫟還未婚娶,一個人住在部落靠中的位置,屋子是響的屋子兩倍大,進了屋顯眼的就是那足以躺下五人的大床。說是床其實也就是一塊大石頭上鋪上了厚厚的獸皮墊子,看著倒是舒適,對于安瑞謙這種喜歡睡硬床的人來說也是另類的福音。除了這張大床之外就是其他的基本家具了,擺放得整整齊齊,看著倒是有些空蕩蕩的。“你一個人???”安瑞謙挑了挑眉,視線又在齊櫟身上掃了一圈。“恩?!饼R櫟似乎已經(jīng)習以為常,從安瑞謙手里拿過一套袍子就要往他身上套,安瑞謙也不阻止,伸手就扯掉了圍在自己腰間的浴巾。這東西總算是盡完了他的使命。“一個人住都不會寂寞?”安瑞謙的視線在這空蕩蕩的屋子里掃了一圈,于是就忽略了方才自己扯掉浴巾之后小祭司忽然僵硬起來的身子。齊櫟的視線不自覺地在安瑞謙的身下瞟了幾眼,有點做賊心虛地咳嗽一聲,又面無表情地繼續(xù)給他穿戴起來,嘴上還回答著他的話,“不寂寞。”“嘖?!卑踩鹬t皺眉表示不滿,伸手抓住他為自己整理衣服的手,語氣不忿地又問了一聲,“真的?”“……”齊櫟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臉上還是那副雷打不動的表情,看著安瑞謙的眼睛中帶上了一點疑惑,“恩?”“嘖,你說寂寞的話我就可以搬過來和你住了啊?!卑踩鹬t理所當然地這么說著,有些幼稚地威脅他,“說,你一個人住著寂寞不?”“不……”齊櫟正想要拒絕他,就感覺安瑞謙握著他手腕的力道忽然加大。“你敢拒絕的話我現(xiàn)在就離開這個部落?!卑踩鹬t輕飄飄地甩下這么一句。嚇得齊櫟當時就跪下了,任憑安瑞謙怎么拉他都不起來,語氣里滿是惶恐,眼神緊張地盯著他,“懇請您不要這么做,若是格克部落有什么令你不滿的地方盡管告訴我,我會拼盡全力來滿足您的所有需求。”估計是嚇得不輕,連敬語都用出來了。安瑞謙扶額,這小祭司什么都好就是太認真了,就聽不出自己是在開玩笑?“那你說你一個人住著寂寞不?”繞了半響安瑞謙還是把問題繞了回來。“寂寞。”齊櫟面無表情,卻連忙點了頭。安瑞謙默了,面對這人這種話語他怎么一點惡作劇成功的喜悅感都沒有……第十二章響醒來后沒看見人居然哭了齊櫟看他沉默,以為是自己的態(tài)度不夠誠懇,忙說,“你今日就搬過來吧,我會幫你整理好房間。若是你掛心那個雌性……”齊櫟似乎是內(nèi)心有點小小的糾結(jié),垂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才抬頭說道,語氣依舊淡漠,卻是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也……也可以將他一起帶過來,我的屋子足夠大,也不缺這么一個雌性的位置?!焙翢o疑問的,齊櫟的態(tài)度取悅到了安瑞謙,他瞇起了眼睛,感覺自己完全可以用這個身份做上許多自己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就是你的誠意咯?”安瑞謙卻不放過他,笑著問了一聲。齊櫟抬頭來看著他,從他眼睛看不到任何的笑意。他認得出,那是他見過的雄性戲耍雌性時候的眼神。他咬緊了自己的唇瓣,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閉著眼睛挺直了身子,他還跪在地上,仰著脖子,露出一點有些蒼白的皮膚。“請,請您懲罰我。”他的語氣有些顫抖,身子抑制不住地開始發(fā)抖,似乎是在害怕什么。安瑞謙本來只是打算和他開開玩笑放松一下氣氛,卻沒想到會偏離到這里去,訝異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準備配合他演下去。“那你說說我應該怎么懲罰你?!卑踩鹬t的語氣不冷不熱,讓閉著眼睛的齊櫟聽不出他的心情,于是內(nèi)心更加的忐忑不安。齊櫟睜眼,有些茫然地看著他,隨后更是茫然地說道,“我……我,不知道?!彼岳涞?,原本就不擅長與人相處,做了祭司之后更是想和人友好相處也不能了,部落里的人見到他就低下頭行禮,語氣里有敬畏有尊重,卻沒有平常人的親近,他也就只能冷著個臉接受了別人的好意,就算他主動地對著別人噓寒問暖別人也只會是用一種收到驚嚇的表情看著他,久而久之他也就不這么做了,干脆是冷著臉面對這些人。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最后連原本看著他還臉紅一下的雌性們都不敢正視他了,他也思考過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犯了錯,最后也沒有結(jié)果。“……”安瑞謙默了,覺得做出這樣茫然表情的齊櫟也是可愛的犯規(guī)。轉(zhuǎn)頭不將視線放在齊櫟身上,安瑞謙咳嗽了一聲故作鎮(zhèn)定,“這次就饒過你,下次再犯錯我就要狠狠地懲罰你了?!薄巴砩衔視徇^去,你回去整理一下吧,我就先走了?!卑踩鹬t也不去看齊櫟有什么反應,說完就快步離開了。他有些擔心自己再留在那里的話一定會忍不住把齊櫟就地正法,不過這個齊櫟可是雄性,自己有些習慣了雌性那種敏感的體質(zhì),怕是一時不能習慣雄性,萬一不小心弄傷了人怎么辦?更重要的是……這個可是祭司,預言什么的也是他說了算,萬一自己惹怒了他,他就不管部落死活的要把自己沉尸海底怎么辦?雖然安瑞謙是個懂得享受的人,也不拒絕送上門來的好事,不過他第一在意的還是自己,如果小命都沒有那還能享受什么。安瑞謙出了齊櫟的屋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齊櫟已經(jīng)待在里面有些時候了,留在部落里的雌性們已經(jīng)開始在準備早飯,看見他從齊櫟的屋子里走出來都是一愣,視線在他的黑色袍子上盯上許久才又看向他的臉,然后看清楚他的面貌時候又是一愣。“這個,就是祭司大人預言中的那個雄性?”有雌性在邊上指著他竊竊私語,語氣里有些激動,卻也與響的激動不同,安瑞謙注意到這些個圍觀自己的雌性脖子上都帶著一個項鏈,用麻線穿著像是什么生物骨頭的東西。他記得清楚,響的脖子上沒有,最初遇見的那三個雌性也沒有。“他看起來那么弱,祭司大人真的找對人了嗎?”有雌性看著安瑞謙與他們相比要顯得瘦弱的身體,有些懷疑地開口,不過話音剛落就被邊上的打了一下。“別胡說,你這是在質(zhì)疑祭司大人,是活膩了想死嗎!”立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