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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集的一個爪子就翻看起他的肚皮來。rou粉色的肚皮上有八個細細小小的尖rutou,就和在現(xiàn)實見過的那些貓科動物一般,安瑞謙有些好奇,捏住了一顆揉了揉,有些邪惡地問集,“如果你懷孕了,這些rutou都能產(chǎn)奶?”集的身體很是僵硬,像是沒有聽到安瑞謙的問題,僵在那里一動不動,如果不是愈發(fā)升高的體溫和粗重的喘息,安瑞謙會以為這家伙已經(jīng)害羞得暈過去了,想了想,自己和一個還是處的雌性討論會不會產(chǎn)奶的問題的確有些不太適合,手上也就再隨意地揉了揉便放開了。“不著急,你還早著呢?!卑踩鹬t低喃了一聲,臉上的笑很是邪惡,整個人趴在集的肚皮上,手臂摟著他毛茸茸的脖子,再伸出另一只手,“尾巴給我?!奔懔艘幌?,偏著腦袋看了看,便伸出尾巴遞到了安瑞謙的手里。“乖?!卑踩鹬t夸獎著,將集細長的尾巴捏在手里翻看,也沒看出些什么不同,揉了揉尾巴尖,立刻感覺集顫抖了幾下,還張開嘴不滿地呼嚕幾聲,就差沒沖他臉上舔一口,安瑞謙低低地笑出聲,“和你弟弟一樣,很敏感啊?!奔坪跏遣幌矚g安瑞謙提起響,在他耳邊噴出一股熱氣,呼嚕了幾聲,就將腦袋搭在他的腦袋的上方土地上,任由安瑞謙再怎么向他提問他也不做反應,還很是大膽地主動將尾巴給抽走了,看安瑞謙抬起身子要去拿他的尾巴,他還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掌將安瑞謙給按住,沒怎么用力,卻也讓安瑞謙爬不起來。“你這家伙?!卑踩鹬t無奈地笑笑,在他肚皮上狠狠擼了幾下,感受著他的顫栗,才笑道,“我睡會兒,你待會看天黑了就自己走吧?!奔瘒娏藥卓跓釟庖膊恢朗鞘裁匆馑?,總之,安瑞謙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集還在身邊,暖呼呼的一點也不冷,是集用龐大的身軀將他都籠罩了起來,尾巴還卷在他的腰上,安瑞謙伸手又在尾巴尖捏了捏,頭頂便傳來集委屈的呼嚕聲。“嘿,可愛?!睂χ恢淮筘堈f可愛,安瑞謙是完全干得出來的,想了想集人形時候的樣子,也感覺可愛了許多。“怎么,要不要考慮和你弟弟一起嫁給我算了?!卑踩鹬t難得好心地開始征求別人的意見。集意味不明地呼嚕幾聲,沒有拒絕卻也沒有同意,安瑞謙沒有強迫別人的心思,臉埋在他肚皮上蹭了蹭,“什么時候想通了就給我說,我可不是會強迫別人的人啊。”又蹭了幾下,安瑞謙才爬了起來,看著已經(jīng)黑了一半的天,在集的腦袋上揉了揉,“回去吧,不是還有人等著你嗎?”集歪著腦袋,像是一只真正的豹子似得,安瑞謙看出他的裝傻也不多說,揮了揮手走了。管你是愿意還是不愿意,遲早還不得是我的,這個部落的人啊,果然是很單純的。第019章在安瑞謙閑得想要造條小木船下海的時候總算也是發(fā)生了有趣的事情,在安瑞謙百無聊奈地在小祭祀齊櫟家里的石床上各種翻滾的時候就看齊櫟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連眼神都沒賞他一個,手中拿了個什么東西就又要轉(zhuǎn)身出去,安瑞謙忙伸手將人拉住了。“你這么急急忙忙地是要做什么?”安瑞謙將人牢牢拉住讓他不能逃開,現(xiàn)在就算是發(fā)生一些小事也能引發(fā)他的興趣,畢竟在這個沒有網(wǎng)絡(luò)的世界整天無所事事只能發(fā)呆。“出了大事?!饼R櫟沉著臉,安瑞謙倒還沒有見過他這么嚴肅的樣子,比平時的樣子更為誘人。安瑞謙來了性質(zhì),“什么大事?”齊櫟皺著眉頭看他,伸手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你若是好奇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彪m然這種事情在部落里是極其不恥的,不過誰叫安瑞謙那么特殊呢,而且安瑞謙如果長久在這里住下來的話,遲早也是會遇上的,這種事情一年里總是會發(fā)生幾次,所以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安瑞謙點著頭就跟著人走,一直走到了部落正中的位置,像是祭壇的地方,上面用豎著幾根粗大的木頭,正中是一個火盆,正熊熊地燒著火,再仔細看了看,木頭上似乎還綁了一個獸人,獸人垂著頭,似乎是受傷了,很是疲憊的樣子,隔得有些遠安瑞謙也分不清那是誰。“這是做什么?”安瑞謙拉住齊櫟的手揉了揉,一邊吃著豆腐一邊還不忘記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齊櫟經(jīng)常這樣被他吃點小豆腐現(xiàn)在也就習慣了,連手都懶得抽出來,嚴肅著臉指著祭壇,“那個雌性天性yin蕩,不知是從哪個雄性那里偷了種,前幾天在外出打獵的時候受了傷才被人發(fā)覺,倒是挺會掩飾的?!卑踩鹬t挑眉表示詫異,依他看來這兒的雌性都挺yin蕩的,難道是自己的接受尺度太低了?想了想齊櫟也是個雄性,大概是和那些雌性的觀念是不同的,也就放棄思考這個世界的三觀和底線了。“所以你們現(xiàn)在是要做什么?”祭壇邊上圍了挺多人,當然的,大多都是雌性,聽聞這兒的雄性是不經(jīng)常出門的,除了齊櫟這個祭司是因為工作必須要經(jīng)常在外面之外,也就安瑞謙整天沒事瞎溜達了,當然也經(jīng)常有被雌性攔住表示想和他來一發(fā)的意愿,他毫不客氣地拒絕了,打炮不也得看眼緣的來著,而且他最近對于集和齊櫟都極其感興趣,連帶著怎么看其他雌性都怎么覺得沒那么可愛性感。“燒死他。”齊櫟板著臉,嘴里說著在這個時代極其正常的話,安瑞謙感覺這兒還是挺可怕的,一不小心就被燒死了。似乎是看出了安瑞謙的想法,齊櫟和他解釋,“這是因為這個獸人是雌性,如果是雄性犯了事情肯定沒什么大懲罰,畢竟部落里雄性太少了?!薄澳沁@個雌性不是懷了孩子么?也燒死?”一般來說,在安瑞謙以前的世界對于孕婦還是挺寬容的,好歹也得讓人把孩子給生下來。“其實也沒那么復雜,如果有雄性愿意要他的話?!饼R櫟和他交談了一陣,周圍的獸人也發(fā)覺他們過來了,忙讓開一條路來放他們過去,畢竟這個東西還是需要齊櫟來主持的。“是么,不是都壞了孩子誰還愿意喜當?shù)摹卑踩鹬t滿不在乎地跟著齊櫟走,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綁在木柱子上的獸人原型是老虎,圓耳朵無力地耷拉著,胸口還有幾處傷痕,能看出只是草草地敷了藥草止過血沒有過多處理,安瑞謙仔細端詳著,感覺這個獸人有點眼熟。齊櫟走到那獸人面前,淡漠地開口,“你還是不肯說這個孩子是哪個雄性的?”部落里的雄性也就只有那么幾個,就算再加上個雌性也沒什么大不了,齊櫟也不明白這個雌性怎么這么執(zhí)著,分明說出來也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了。那雌性低著頭,對于齊櫟的問話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動了動手指沒想要說話,齊櫟無奈地搖了頭,伸手就去拿火把,在底下那些雌性的竊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