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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似乎真的沒預料到是這么一回事。「那次你在KTV,你女朋友……」「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們也沒做過?!?/br>江洋別開視線,無措之余,又有幾分羞怒。雖說他默許了被霍顯這樣對待,但被碰到那種地方卻是完全超出想像,更別說自己還在對方插入一根手指的情況下射精,不覺得難堪丟臉才是怪事。「你想要我怎么做?!够麸@的口氣不太好,但不像是打算推諉過錯。「你也做給我看?!菇蟛患偎妓鳎高@樣就算扯平。」他大概沒辦法對霍顯做一樣的事情,也不覺得霍顯會同意他將手指探入體內(nèi)。但想起自己剛才被那樣玩弄,雖然很舒服,但明白霍顯是覺得他經(jīng)驗豐富,不會將這種「瑣事」放在心上后,江洋心里郁積的火氣便開始有不斷增長的趨勢。霍顯凝視著他,過了一會才道:「隨你便?!?/br>相較于他先前的窘迫,霍顯在這種事上有更多經(jīng)驗,也沒有半分羞赧,僅僅是解開褲頭,將依然堅硬的性器取出,用手指不疾不徐地摩擦著。江洋看得呆了,抬眼看霍顯的神態(tài)時,才察覺對方一直都在看著他,甚至連目光都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挑釁。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渾身燥熱。江洋原本并不覺得自己對同性有興趣,但眼前的景象卻意外地讓他感覺受到撩撥。以常人的水準來看,霍顯的性器是偏大的,看起來也不像情色片里的演員一樣猙獰,就連周遭的體毛都像精心修剪過。剛才曾用探入他體內(nèi)的手指正圈握著性器,來來回回摩擦,霍顯臉上流露出一絲難耐的愉悅,稍微加快了速度。「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够麸@忽然嘲弄道,「剛才你還宣稱自己不是同性戀?!?/br>江洋一愣,有點心虛,但仍理直氣壯道:「那又怎么樣,你先前也是這樣看我的。」老實說,霍顯的所作所為讓他有了不好的聯(lián)想,先前被手指抽插過的地方仍殘余些許酥麻,霍顯的動作相當熟稔,似乎早就熟悉所有步驟,只是沒對他做而已。想到這里,他心頭一跳,有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充斥在心底。不知道過了多久,霍顯終于宣xiele。男人低哼一聲,幾道白濁落在衣物上,甚至還有一些沾到他的小腿與腳踝,江洋登時僵住了。霍顯氣息紊亂,但仍用濕紙巾替他將那些液體擦拭干凈,叫他吃了一驚的,是對方連他雙腿間殘留的體液也仔細地擦干。「別弄了,喂!」他連忙往后退。「不準動?!够麸@瞪了他一眼,命令道。于是江洋只得不動,任由對方替他清潔身體。等到兩人都處理好身上一片狼藉,重新穿好衣物,已經(jīng)是十五分鐘后的事情了。「你欠了我人情,想過怎么還嗎?」霍顯開口道。江洋隨即想起今晚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不自在道:「我不知道……」霍顯什么都不缺,他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償還,況且,他希望對方守密,兩人的關(guān)系又稱不上良好,霍顯根本不可能無條件答應這個要求。「我想到了,從今天開始,你要叫我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奴隸,任我使喚。」霍顯笑了一下,眼底閃爍著一絲嘲弄與愉悅,「當然這是有時間限制的,只要一個月,我就將你欠我的人情連本帶利一筆勾銷。」「奴隸?」江洋重復一次,不禁道:「具體到底是要做什么?」即便對方強調(diào)有時間限制,但江洋依然提心吊膽。「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够麸@答得模棱兩可。「像剛才那樣?」江洋下意識接話,說完才察覺自己說了什么,表情瞬間凝固了。「剛才只是意外,而且是你先有反應的。」霍顯倒沒有生氣,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你還指望有第二次?要是你用可愛的嗓音哀求我,我可以考慮看看?!?/br>「不必了!」他立刻道。接下來兩人就奴隸的義務做了一番辯論。期限說定一個月,江洋必須做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替霍顯處理非專業(yè)的日?,嵤?,在不涉及自身安危利益或其他損失的前提下,江洋不得拒絕對方的命令,若有爭議可隨時提出,以利雙方協(xié)商。只是處理瑣事的話,倒不會很困難,江洋想了想便答應了。豈料他答應之后,霍顯才開口道:「家務事就交給你了,明早我要吃三明治跟炒蛋,其他食物隨你搭配。還有把客廳打掃一下,窗臺上都有灰塵了?!?/br>「家里不是有請家政公司打掃?而且我不會煮飯……」江洋終于發(fā)覺自己掉入了陷阱。「我前天才收到通知,家政公司那邊人事整頓,臨時休業(yè),要等半個月后才會派遣別人過來工作?!够麸@笑了笑,眉目間充斥著惡作劇帶來的愉悅,「你要是想反悔也沒關(guān)系?!?/br>想到必須保守秘密這件事,江洋僵了僵,垂頭喪氣地答應了。「早安……」江洋嘴角一抽,沒把那個詞說出口。「你在對誰說早安?」床上的男人懶洋洋道。江洋忍氣吞聲,「早安,主人?!?/br>說出話的同時,他感覺自己額上的青筋都跳了一下,然而霍顯卻裸著上半身,慵懶地靠在床頭。「早。」霍顯打量著他,「這套制服很適合你?!?/br>江洋抿著唇,臉上不自覺地泛起潮紅。身上這件女仆裝還是前天霍顯扔給他的,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的,尺碼也不像是一般女性的衣物,他穿上之后十分服貼。他其實不矮,裙子穿上后比想像中還要短,而他的內(nèi)褲幾乎都要露在外頭了。蓬松的裙擺在走動時不斷晃動,江洋勉強忍著不自在,極力忽視穿著裙子時那種下身毫無遮蔽的感覺,沉默地將早餐端了過來,連同餐架一起放在床上。對方的要求只是讓他每天準備早餐,穿著女仆裝把早餐端入臥室,其他時間可以不用打扮成這樣,除此之外,只剩下一些家務打掃之類的瑣事,對他而言,倒是比想像中輕松一點。霍顯靠在床頭,打了個呵欠,漫不經(jīng)心地要他把沙拉里的面包丁挑出來。從第一次送早餐過來時,江洋便已經(jīng)明白,對方純粹是想折磨他,這幾天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但霍顯吃到最后,卻將被挑出來的食物也吃掉了。當他開口質(zhì)疑時,霍顯卻理直氣壯道:「我不是挑食,只是不喜歡放在一起吃?!?/br>江洋嘴角一抽,只差沒說出「你是小學生嗎」這句話。霍顯悠閑地喝了一口咖啡,稍微伸了個懶腰,棉被登時滑落,露出腹部與下方的些許陰影。江洋不必想就知道對方習慣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