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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的感覺卻揮之不去。他渾身無力地趴在霍顯大腿上,臉就貼著硬挺的器官,整個人蜷縮著身體,發(fā)出了哭泣般的聲音,而后劇烈地顫抖起來。即使閉上眼睛,他也知道霍顯在看他,然而他卻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性器前端抵在床單上,暈出一點(diǎn)濕漬。江洋低喘,察覺霍顯動了動,伸手握住玩具尾端,似乎要將那東西抽出去。「等一下!」他慌亂道。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霍顯抽出玩具時,江洋的身軀陡然震了一下,即便咬緊了嘴唇,蜷縮著身體,被充分刺激的后方仍不斷收緊。他目光失神地倒在床上,下意識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那里已經(jīng)什么都射不出來了,也硬不起來,揉搓無法帶來任何快感,再刺激下去,噴出來的東西恐怕也不會是jingye;偏偏后方的感覺卻激烈得讓他幾乎忘記呼吸,即使后方不斷溢出霍顯留下的體液,他也顧不得了。霍顯凝視著他,似乎想說什么,江洋這時卻什么都不想說了。「我去洗澡?!顾M(fèi)勁地下床,蹣跚地踏入浴室。才剛踏入浴室,關(guān)上門后,江洋便一陣腳軟,連站都站不起來。先前被侵犯過的地方至今仍殘留著強(qiáng)烈的異物感,仿佛仍有什么東西塞在體內(nèi),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將里頭洗干凈。除了霍顯的體液與潤滑劑之外,里面沒有更多東西,但就連已經(jīng)熟練的清洗動作,這時都成為極其艱難的挑戰(zhàn)。失去力氣的不只是雙腿而已,江洋先前經(jīng)歷長時間的刺激,又宣xiele數(shù)次,早已渾身發(fā)軟,只是強(qiáng)撐著身體,不想在霍顯面前示弱而已。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了,霍顯總該滿意了。江洋靠在浴缸邊緣,筋疲力盡地閉上眼。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他迷迷糊糊醒來。渾身竄過一股涼意,江洋不禁打了個噴嚏。霍顯走進(jìn)來,低下身,將他抱了出去。他沒有說話,只是瞧了霍顯一眼,感覺對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過了一會,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穿的還是剛才那套衣物,連襯衣鈕扣都沒扣上。……發(fā)生什么事了?在江洋進(jìn)入浴室洗澡以來,已經(jīng)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但他實(shí)在想不出來,在他不小心睡著時,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他謹(jǐn)慎地看了霍顯一眼,正好與對方目光相對。「你……」江洋才說了一個字,霍顯就別開臉,悶聲道:「在這種天氣泡冷水澡,你很想感冒?」「我只是睡著了?!顾⒖痰?。「是嗎。」霍顯哼了一聲,不置可否。這一瞬間,江洋隱隱明白了問題的根源在哪里,試探道:「除了不小心睡著,我還能在浴室里做什么?」「你不是在偷哭嗎?」霍顯瞪了他一眼。江洋登時感到一陣莫名其妙。霍顯也不說話,取了浴巾替他擦干身體,又替他套上睡衣。態(tài)度惡劣,動作卻體貼,前后矛盾也太大了,江洋弄不懂這種反差是出于什么理由,唯一的線索只有一句「你不是在偷哭嗎」……「你好像誤會了什么?!顾唤?,「你以為我是在浴室里偷哭,然后用睡著作為借口,避免跟你獨(dú)處?」霍顯連看都沒有看他,但動作確實(shí)慢了一拍,顯然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直接問出口。一時之間,江洋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即使只是錯拿了別人的情趣玩具,霍顯會解讀為自己不滿足,只是在浴室里多待了半小時,霍顯卻覺得他在哭……盡管猜測方向錯得離譜,但毋庸置疑是出于對他的在乎。「你弄錯了?!菇笊焓汁h(huán)住霍顯的頸項(xiàng),「你以為我被你那樣對待很難受,所以把自己關(guān)在浴室里偷哭?你想太多了?!?/br>霍顯沒有說話。江洋也不急躁,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也知道剛剛弄得有點(diǎn)過份吧?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多少也得補(bǔ)償我,畢竟我是無辜的?!?/br>霍顯別開目光,即便沒看他,也沒發(fā)出聲音,江洋就知道對方是默許了。先前霍顯誤會了他,還對他做了那些事,但后來他踏入浴室,霍顯應(yīng)該也是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太沖動了,所以才擺出這副架勢。對江洋而言,霍顯都默許了,他更加不會有什么顧忌。他一邊擦拭頭發(fā),一邊道:「今天我累了,明天也想好好休息,這件事等后天再說,可以嗎?」霍顯安靜了片刻,才道:「隨你高興?!?/br>江洋笑了笑,「那就這樣,該睡了?!?/br>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床單被單枕頭套都換過了,一些室內(nèi)的物品也被歸置到原本的位置,先前使用過的玩具卻不翼而飛,他悄悄瞥了霍顯一眼,決定還是別追問這件事。說到底,江洋也還是個年輕人,光是設(shè)想對霍顯做什么,就不由得有點(diǎn)興奮。當(dāng)然,他也早有打算,準(zhǔn)備在對方「補(bǔ)償」他過后,再與對方好好談一談彼此之間的誤會。隔天放假,江洋賴在床上不肯下來,連三餐都是請客房服務(wù)送來。他仔細(xì)觀察過,霍顯對于他的行為并未生氣,對他幾乎采取放任態(tài)度,大概是對那晚還有一絲愧疚。即便江洋當(dāng)著對方的面打開了網(wǎng)路購物的介面,上頭滿是各種皮鞭或近乎刑具的東西,但霍顯也只是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沒有發(fā)表意見。說句直接的話,他總覺得霍顯這副態(tài)度根本像是準(zhǔn)備赴死的犯人,心中不免有些哭笑不得。時間飛快流逝,很快就到了后天晚上。江洋休息了一天,感覺自己終于恢復(fù)常態(tài),到了晚上時,霍顯先去洗澡,出來時整個人連頭發(fā)都是濕的,坐在床邊擦頭發(fā),同時套上睡袍。他匆匆到浴室里沖澡,隨即回到臥室,對霍顯道:「你準(zhǔn)備好了嗎?」霍顯看著他,卻道:「有什么想做的就做吧?!?/br>江洋想了想,問道:「你的接受程度在哪里?我到底可以對你做什么?你怕痛嗎?怕癢嗎?怕燙嗎?我們是不是要約定一個安全詞——」霍顯卻打斷了他,「隨你高興,我無所謂?!?/br>江洋看了對方一眼,只得道:「好吧?!?/br>其實(shí)他本就想好了計(jì)畫,但霍顯這副破罐子破摔(或者說視死如歸)的模樣,反而讓他有點(diǎn)詫異。但他仔細(xì)想了想,也稍微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霍顯大概是怕被他如法炮制……不,說「怕」不太精確,應(yīng)該是「猜測」。兩人此前沒怎么談過這方面的事,不過江洋看得出來,霍顯在這一方面跟大部分的直男差不多,不僅排斥,連提都不會提。從這個角度而言,江洋覺得自己更像是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