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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不已,夏木在心里怪自己沒出息,自己每次見到陸澤銘那副癡迷到不行的表情一定早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今天是周末,昨天晚上夏木和陸澤銘今天約好了見面,夏木想到這里不禁加快了腳步,果然,夏木走出校門,陸澤銘已經(jīng)靠在車邊等他了,陸澤銘今天穿的很隨意,但是簡單的衣服還是掩蓋不住他身上特有的氣場,每個從旁邊走過的女生都忍不住回頭看一眼他,然后還要和同伴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陸澤銘倒是沒怎么在意別人的眼光,他一直盯著校門看,生怕錯過夏木的身影。夏木對于學(xué)習(xí)這件事一向認(rèn)真,而且最近臨近考試,自從夏木答應(yīng)他已經(jīng)過去兩個星期,兩個人也只見過三四次面。夏木剛剛走出校門陸澤銘就看見他了,陸澤銘一臉笑容看著夏木,“吃做早飯了嗎?”夏木點點頭,“已經(jīng)吃過了?!标憹摄憥拖哪敬蜷_車門,然后自己才坐上駕駛座。陸澤銘側(cè)過身來給夏木系好安全帶,他看著夏木眼睛微垂著,不禁有點心動。兩個人已經(jīng)有三四天沒見了,陸澤銘輕輕蹭了蹭夏木柔軟的臉,在他的額頭,眼角,鼻子,嘴巴上不斷落下一個又一個吻,聲音也有點喑啞“木木,我好想你……”夏木聽見男人這樣叫他的名字不禁有點臉紅,心里想著還說自己不會甜言蜜語,可是真正說起來比誰都順口。陸澤銘捧著夏木的臉不斷在對方的臉上落下guntang的吻,然后又不滿足地糾纏著夏木的嘴唇吮了吮。陸澤銘覺得自己愛夏木簡直就像是吸毒,嘗試過一次就再也離不開,他只覺得夏木的每一寸他都是愛的,但是夏木偏偏是一個內(nèi)向的人,常常不善于表達(dá)自己的愛意,這讓夏木這種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讓陸澤銘覺得自己很饑渴,每時每刻都覺得需要真實觸碰才能說服自己這個人現(xiàn)在是屬于他的。夏木被陸澤銘放開的時候眼睛里泛著點水光又帶著點輕輕的喘息,陸澤銘被夏木這樣看著頓時火又上來了,罵了一句就又對著夏木軟軟糯糯的嘴唇親了上去,這次陸澤銘明顯沒什么耐心,動作也像是疾風(fēng)驟雨,連手也漸漸伸進(jìn)夏木白色的t恤下擺來回?fù)崦难?/br>陸澤銘的動作漸漸開始變大,手也慢慢向上撫摸著夏木的胸膛,夏木明顯也感覺到了陸澤銘的變化,便用手推搡著他,然后輕輕叫著他的名字,陸澤銘才漸漸停下動作,把夏木抱在懷里,夏木被陸澤銘勒得有點喘不動氣想要掙脫,陸澤銘卻在夏木的耳邊聲音沙啞著說,“寶貝兒,別再扭了,安安靜靜讓我抱一會兒?!毕哪韭犃诉@句話立刻不敢再動了,很聽話地趴在陸澤銘懷里。陸澤銘平靜了一會兒終于發(fā)動了車子,夏木看著陸澤銘有點好奇地問:“我們今天要去哪?”可是陸澤銘卻只是笑而不答。游樂園……夏木站在游樂園門前,不禁有點傻眼。夏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功夫,陸澤銘已經(jīng)買好了票,然后拉過夏木的手說道:“走吧。”其實夏木從來沒有來過游樂園這種地方,先不說自己從小身體就不好,父母本來就是禁止夏木隨意出門的,而且夏木從小家境也不好,很多錢又都用在給夏木身體上,父母更不會有多余的錢帶他來這種地方的。夏木被陸澤銘拉著手走進(jìn)游樂園,見大多數(shù)都是家長陪伴自己的孩子來玩的,心里不禁一陣難過,自己的童年,只有父親的打罵和母親的眼淚,都是些不好的記憶……陸澤銘低下頭就看見夏木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心里明白肯定是這里勾起了他小時候的回憶,知道從沒來過游樂園,所以現(xiàn)在才想補給他,陸澤銘有時候甚至在想,自己如果能早些年認(rèn)識夏木就好了,這樣自己可以從小就照顧他,給他其他孩子都擁有過的一切,不至于回憶到童年全是痛苦的記憶。陸澤銘伸手輕輕捏了捏夏木的臉,“想什么呢這么出神,走吧,你想先玩哪一個?”夏木知道男人一定是知道自己從沒來過這里才特地帶自己來的,一時心里暖暖的,不好的情緒也一掃而空,夏木眨眨眼,指了指右手邊,“那就……海盜船好了!”可是事實上,夏木剛坐上就后悔了,陸澤銘是專業(yè)軍人,玩這個簡直就是小意思,倒是夏木從海盜船開始的那一刻就使勁揪著陸澤銘的衣服,臉都嚇白了,這個海盜船搖擺的幅度很大,很明顯,夏木已經(jīng)開始有眩暈感,而且這個高度也讓夏木有點犯怵,夏木在心里祈禱著快停下快停下,可是機(jī)器是不會聽他話的。好不容易挨過了這五分鐘,夏木站起來的一瞬間都覺得腳步虛浮,陸澤銘扶著晃晃悠悠的夏木走下來,夏木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直接在路邊就吐了。陸澤銘看了心疼得緊,在旁邊幫夏木拍著背,順便把水遞給夏木。陸澤銘看著夏木難受的樣子后悔來游樂園了,但是夏木挺開心的,眼角還掛著剛才流的淚,就抓起陸澤銘的手就說要去下一個項目。陸澤銘看著夏木孩子氣的動作其實很欣慰,說到底,夏木不過也才是19歲的孩子,但是他平時習(xí)慣了懂事,習(xí)慣了獨立,所以總是習(xí)慣性地把自己幼稚的一面隱藏起來。其實,陸澤銘更喜歡看到這樣的他。夏木和陸澤銘玩了所有刺激的項目,跳樓機(jī),過山車,太陽神車……一個接著一個,雖然到最后夏木已經(jīng)累得攤在陸澤銘身上,但是這次他覺得過癮,他從來沒有這么放縱得玩兒過了。,夏木和陸澤銘兩個人坐在石凳上休息,夏木已經(jīng)累到指尖都微微顫抖但是還是打起精神翻看著指導(dǎo)手冊,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們還落了一個,便拉了拉陸澤銘,“還有一個摩天輪,走吧?!?/br>兩人坐上摩天輪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快要下山了,整個城市被掩蓋在黃昏中染上了淡淡的金色。夏木疲憊地靠在陸澤銘的肩膀上眼睛微微閉著,似睡非睡地,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過了一會兒,陸澤銘本來以為夏木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陸澤銘聽見他一字一句地慢慢說,“謝謝你,今天,我很開心?!?/br>陸澤銘輕輕捧起夏木的腦袋,夏木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和陸澤銘對視著。“我們之間不需要道謝,木木,以后你都有我。”夏木輕輕點了點頭繼續(xù)靠在陸澤銘身上,不一會呼吸就變得綿長,陸澤銘感覺到夏木平穩(wěn)的呼吸,心里很平靜。陸澤銘在這一瞬間只想把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夏木一個人,把他捧在手心里,寵著她,慣著他。陸澤銘嚴(yán)肅了三十多年,從來不喜歡別人的無理取鬧,但是現(xiàn)在他卻突然有點渴望,他希望夏木也能像普通的戀人那樣對他撒撒嬌,發(fā)發(fā)脾氣,至少別再那么懂事,能夠放心地依賴著自己。“嗯……”夏木實在是累壞了,在夢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