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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伴隨著嬰兒的啼哭聲,夏木痛苦地蜷縮在床上抱緊了自己的身體發(fā)出輕輕的j□j。——不要,想起來……“哥哥!”夏木混亂又痛苦回憶被一聲稚嫩而尖銳的聲音打斷,夏木胸口一起一伏地劇烈喘息著,汗水打濕了他額前的頭發(fā)。夏木眼前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他看見果果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果果看著哥哥臉色蒼白額頭上全是汗水,小心翼翼地握住夏木的手,小聲又膽怯地說:“哥哥,你怎么了……”果果顯然是被夏木反常的舉動嚇到了,夏木揉了揉還在脹痛的頭強迫著自己穩(wěn)了穩(wěn)心神然后伸手給果果蓋了蓋被子,輕聲地安慰著他:“哥哥沒事的,你先睡吧……”果果看著哥哥慘白的臉不敢再說些什么,只能點了點頭裹好被子閉上了眼睛。夏木感覺腿腳有些發(fā)軟,剛才混亂的記憶完全在一瞬間摧垮了他的心智。他下了床走進浴室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浴室里靜得只有水流的聲音,冰冷的水被夏木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自己的臉上,夏木靠胳膊支撐著身體重重地喘息著,汗水伴隨著臉上的水流順著臉流下,迷了眼睛,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下巴尖尖的,眼睛很紅,烏黑的頭發(fā)已經完全被打濕。他狼狽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突然淚如雨下,因為此刻清晰的記憶在不斷地提醒著他——他和病床上那個小小軟軟的孩子有著多么深刻的血緣的羈絆。果果的身體已經基本痊愈,夏木也已經曠課很久,趙玫催促著夏木趕快回學校再投入到課程中,說自己也應該帶著果果回去了。果果一聽自己要跟著婆婆回去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委屈了,扯著夏木的袖子說著:“哥哥我想跟著你?!?/br>夏木看了一眼旁邊的手上還綁著繃帶的果果,不停地扭著屁股一副簡直就要哭出來的表情,夏木嘆了一口氣蹲下來輕輕摟住果果的身子,“果果,跟婆婆回家吧,哥哥還要去上學?!?/br>“可是……可是……”果果可是了半天卻說不出別的話來,最后被逼急了終于“哇”地一聲大哭出來了。果果可憐地站在一邊拿自己的手捂著眼睛,“我不走……我不走……我走了你再見到我就不會對我這么好了……”夏木被果果的話說得一個心痛,然后心里涌上一陣愧疚和心酸,到底是自己虧欠這個孩子太多了。夏木蹲下來親了親果果的臉,壓抑著情緒,“不會的,哥哥不會的,哥哥……再也不會這樣對你了?!?/br>果果聽了夏木的話悄悄地露出一雙眼睛,不停地抽噎著眼睛里卻有驚喜的神情,“真的?……”“嗯……”夏木點點頭,又抱起果果在他的兩個小臉蛋上各親了一口,“乖?!?/br>趙玫拉著果果的手站在車站門口和夏木還有陸澤銘告別,果果像是不放心一樣,對著夏木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提醒道:“哥哥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話哦……”夏木微笑著朝果果點了點頭。果果抬起頭對趙玫說“婆婆我要和叔叔告別再走?!壁w玫點了點頭,就看見果果立刻跑向了陸澤銘,伸出手來示意他要抱抱,陸澤銘笑了笑就把果果抱了起來,側過臉讓果果把軟軟地嘴唇印在了自己的臉上,果果咯咯咯地笑個不停,然后嘴巴很甜地湊在陸澤銘的耳邊說,“叔叔我會想你的?!?/br>陸澤銘把果果放下來又一次摸了摸他的頭,低聲說著:“叔叔也會想你的?!惫嶂^想了,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朝陸澤銘勾了勾手指,陸澤銘也很配合的把頭低下來耳朵附在了果果的嘴邊,然后他聽見果果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叔叔,你有爸爸的感覺。”——叔叔,你有爸爸的感覺。陸澤銘聽了這句話猛地縮緊了瞳孔,看著果果笑瞇瞇地一臉天真的樣子,心里突然有點苦澀,如果自己真的是他的爸爸就好了。“可是叔叔,果果知道你不是……”果果看著陸澤銘最后補了一句,稚嫩的聲音輕輕的卻像極了安慰,果果眼睛里閃過一絲失落,但是還是很乖的朝陸澤銘搖了搖小手說了再見。另一邊的夏木裹著大衣站在寒風里,趙玫細心地替夏木理好了大衣的領子,夏木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看著遠處果果親吻陸澤銘的樣子不禁露出了一個微笑,這個微笑卻讓趙玫心慌,她看著兒子看果果的溫柔眼神完全就不像是以前的樣子,她正想開口詢問的時候,夏木卻突然轉過身對她說了一句:“媽,我記起來了。”趙玫聽著夏木這句話心里忍不住打了個顫,但又拿不準夏木到底是什么意思,這時候她又聽見夏木更加清楚明白地說了一遍:“我記起來了,果果,他是我的兒子。”趙玫突然被夏木的話哽住了,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夏木把頭轉過來看向趙玫,寒風吹得他眼睛紅紅的,但是他的臉色很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樣。趙玫剛想開口再問些什么的時候,果果已經慢吞吞地走過來了,他抬頭看看哥哥又看看婆婆,他們兩個人的表情都好嚴肅。但是果果還是嘴角上帶著笑,主動牽起了趙玫的手,用甜甜的聲音說:“婆婆,我們走吧?!?/br>☆、第二十六章趙玫牽著果果的手還是忍不住擔心地回頭看向兒子的方向,夏木一臉平淡的表情地站在陸澤銘身邊雙手怕冷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夏木像是感覺到了趙玫擔憂的視線向自己掃過來,就朝著趙玫和果果方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擔心自己。趙玫在心里輕嘆了一聲,牽著果果的手轉過了身進了車站。自己這個兒子自小就是很有主見的,這一點她從夏木很小時就看出來了。雖然夏木自小身體有缺陷,他心里自卑,但是卻從不跟自己抱怨,只是整日不出門抱著書本埋頭學習。他忍受不了他父親的暴力和羞辱就會果斷地拉著自己的手讓自己和夏木的父親離婚,然后決絕地離開那個男人搬出來住。即使是四年前他的精神狀態(tài)崩潰到極點時,他還是強迫著自己努力開始新的生活,撿起自己的學業(yè)準備高考。他一直是這樣,認準了一件事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也許不是夏木格外堅強,只是命運逼得他不得不這么選擇,可是每當趙玫看到這樣的兒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心疼,到底,自己也沒做到一個母親的責任。趙玫明白自己這一輩子大概就這樣過了,但是他知道夏木絕對不會愿意就這樣度過一生,趙玫明白自己沒有能力也沒資格替夏木做出什么選擇,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夏木能夠幸福。回去的路上,夏木和陸澤銘都一致地沉默著沒有說話,這幾天陸澤銘把夏木怎么對待果果的一舉一動全都看在眼里,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極高的分析能力和